允禄冷哼一声,一拍惊堂木道:“大胆仲永檀,竟敢当堂想贿赂本王。”说完,对鄂容安道:“鄂容安,你可知罪?”鄂容安点点头道:“王爷,下臣知罪,不过下臣还有下情禀报,请王爷和各位大人听容安一言。”庄亲王点点头。
鄂容安道:“各位大人容禀,下臣那日在宫外,突然有人给下臣送来帖子,并且告诉我是左都副御史仲永檀,下臣平日与他并无所烧多少来往,他请臣下肯定是有事,于是下臣就去了他府上一趟。结果这仲永檀跟下臣说他是左副都御使,可以弄到吏部的机密,问下臣是否想跟他合作。”
仲永檀赶紧道:“不,不是这样的,王爷!各位大人!是鄂容安找到下官,说下官乃是左副都御使,有个生意想要跟下官合作,下官没办法,鄂容安的父亲乃是当朝首辅,下官不过是个左副都御使,不管在怎么样也惹不起他,所以才会就范的!”
鄂容安此时却冷笑两声道:“是吗?仲大人,你忘了那日你跟我说的什么了吗?”说完,赶紧抱拳朝庄亲王道:“王爷,各位大人,那日仲永檀跟下官说我阿玛乃是当朝首辅,我也是上书房行走,他是左副都御使,若是我们联合起来的话,恐怕就会捞到很多油水,但是下官考虑到了下官的阿玛,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平时却是清正廉明,为了大清国兢兢业业,好不容易帮助当今万岁建立起乾隆盛世,我作为他的儿子,绝对不能给他拉后腿,所以当时就严词拒绝了他。”
庄亲王听完冷笑两声道:“那为什么你当时不举报他?”鄂容安想了想道:“王爷,下官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以为他被下官严词拒绝就不会再敢搞出那些事了,可谁知到他还是搞出来了,并且还想将下官拉下水,下官真的是冤枉的啊。”
弘赡听完两人的口供,心里笑道:看来这个案子确实是不太容易审清,你鄂容安说没有参与就没有参与嘛?那为什么人家的名单上由你鄂容安的名字呢?弘赡刚想完,就听李卫说道:“既然如此,那为何在仲永檀的分赃名单上会有你的名字?你说你没有参与,这说得过去吗?不仅如此,就连你每一次收了多少银子上面都记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何话说?”
鄂容安赶紧道:“王爷,各位大人,下官也不知为何他的名单上为何有下官的名额,但下官确实是一文钱都没有收到过啊,还请各位大人明察。”几个人相互看看,随后李卫又问道:“仲永檀,你为何在名单上写上鄂容安的名字?”仲永檀此时都快要趴在地上了,听到李卫问话赶紧道:“大人,鄂容安啦下官下水,并且一切事物让下官打理,他还说所有的账目让下官记,所以名单上才会有他的名字,而且每次收银子是,下官都是将银票送到其府上,从来没有亏欠过鄂容安的啊。”
几个人想了一会儿,随即对躺下道:“大理寺班头何在?”一名身穿武官衣服的人走过来跪下答道:“各位大人,请问有何吩咐?”庄亲王道:“现在你就去鄂容安的宅院,仔细的检查,看看是否有赃物存在,记住,一定要仔细审查明白吗?”这名班头点头应声后呆了几个人走了,这里继续审问。
一会儿后,拿班头回来到:“会打人,小人在鄂容安找原理并未找到一两银子的可以脏银。”庄亲王点点头,让他下去。此时的鄂容安脸上『露』出一副不易察觉的微笑,这一切距离最近的弘赡看的一清二楚。就见庄亲王由于李卫等人商量了一会儿后到:“好了,今日就先审到这里,明日继续审讯。”
过完堂后,有人将他们带下堂。弘赡站起来看着几个人的脸『色』问道:“各位大人,王叔,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庄亲王面有难『色』点点头道:“是啊,这个鄂容安很显然没有意思证据说他是案犯,这些书面上的证据也是不足,但仲永檀却已经招供,但却一口咬定是鄂容安的主谋,现在这个案子是越来越不好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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