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他喝问
“绣扇面艾”我吮着伤口,没好气地说:“你鼻梁旁那两个黑窟窿不是眼睛,是装饰品吗?看不见啊”
“大胆!谁吃了豹子胆敢给你派活你看你看,果真扎到手了吧?这漂亮的芊芊玉手被针扎坏了的话,谁来负责?谁又负得起责?!”他一跳三尺高,好像刚才那一针扎在了他的食指上一样
“不是你在这儿瞎叫唤,我又怎么会扎到手?”我气愤
“来人,传绣作司的掌事太监来”他毫不理会我的愤怒,一扭头,冲着门外的随从大吼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瘦竹竿似的吴公公就如同一只被狗撵着的公鸡,满脸仓皇惊恐地跑了进来
席纳布库暴跳如雷,戳着他的鼻子,“噼里啪啦”一顿臭骂,临了,反复点着我说:“你不知道她是谁吗?敢派她的活你下面没了,上面的也不想要了?掌嘴,自己掌,一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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