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神谭泰听着这边笑语喧哗,早按耐不赚门也不守岗也不站地凑了过来,一边附和着仰头大笑,一边迫不及待地Сhā嘴表功:“上次围猎时,皇上骑在马上,我和巩阿岱大人有意将他挤到一旁蜿蜒崎岖的泥路上,马们一步一滑,走得那个艰难巩阿岱大人笑得气都上不来驾前侍卫巴哈第一个骑不稳,从马上摔下来,跌得一身泥水皇上也不敢再骑,不得不下马步行巩大人见状,当众讥笑皇上说:‘小小年纪,也不好好学习骑射,看看,马都骑不了’我冲平路上的众随员大喊:‘皇上不骑马,咱们也不能骑了,大伙都跟着下马步行啊’众人只好纷纷下马步行,把皇上气得艾白俊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不知道有多秀美诱人,要不是顶着皇上的名衔,我真想将他收为面首,好生疼爱一番’”
“哈哈哈-”他们一齐大笑起来,震得我的屋子摇摇晃晃,瓦砾直落,像要垮了一样
脚边的铜火盆烧得正旺,熊熊跃动的炭火将我白嫩的脸庞映得一会儿红一会儿青
我并不认识他们口中的小皇上和摄政王不管小皇上还是摄政王,对我来说,都似天边的月亮和星辰,遥不可及但是,他们说了这么久这么多,我既没觉得小皇上有多懦弱无能,也没觉得摄政王有多伟大睿智,反倒觉得他们这一群奴才,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令人不屑和齿冷
我端起桌上的冷茶,冷然地泼向烧红的炭火,“嗤啦”一声巨响,吓了他们一大跳,轻狂的笑声顿时戛然而止
“诸位大人请回”我站起身,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我这儿庙鞋又都是女子,大人们流连于此,实在有损我的清誉回头摄政王知道了,也不见得会有多高兴”
他们面面相觑,怏怏地起身
厄参转身往厨房走,我喊住他,讥嘲道:“您忙了半天,也就一火锅说句不好听的,在我家乡,连白痴和弱智都会做火锅,而且色香味比您做的不知好了多少”
厄参僵滞几秒,羞愤地瞪我一眼,夺门而出
“慢走呐不送!”我冲他的背影扬声大喊,扭头又对准备继续立到门口当多功能门神的谭泰说:“还有您,您有偷窥癖吗?是变态狂吗?总站在女人的门口,算怎么一回事!要不要我告诉摄政王你偷看女人洗澡睡觉拉屎撒尿?”
谭泰吓得抬腿就跑,速度快得好似离弦之箭
我“啧啧”感叹:这速度,还用骑什么马啊马能跑过他?
席纳布库眼睁睁看着我三下五除二,果断利索地轰走了两人,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依旧笑容满面地坐着不动不过那笑容明显僵硬了很多
我施个礼,彬彬有礼地请示:“席大人,您还不走,等我喊轿子来吗?”
“好,好,我下次再来”他讪讪地站起来
“您要再来,我就先您一步,自挂东南枝去”我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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