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成－连－理！”拖长音调，再次重复

有病啊像卡住的碟机一样

我睨他一眼，举起酒壶，示威地冲他扬扬

他打了个巨大的寒噤，一下子弹出老远

我不再看他，坐回桌边，自斟自饮起来

他绕着桌子，慢悠悠地踱步，踱一步，重复一遍：“早－晚－成－连－理！”

他重复一遍，我仰脖喝­干­一杯

七八杯下去，他不踱了，也不吟了，瞠目结舌地瞪着我

我放下酒杯，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里间的大理石屏风后面

“宛君，你还好吧？”他在外面关切地问

“唔”我含糊不清地回答，掩着口鼻，一步三歪地走出来

他迎上来，伸手想扶我，冷不防我扯住他的衣袖，“哇”的一声，张口毫不客气地吐了他满袖满身

他大惊失­色­，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我连退五六步都没收不住脚，一ρi股墩在地上，生生把ρi股摔成了八瓣

他黑着脸看看自己淋漓腥臭的一身，顾不上理我，捂住鼻子，一溜烟走了

我揉着摔疼了的ρi股，一瘸一拐地回到里间，端起五天前就藏在这里八宝粥，凑近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熏得我差点晕厥过去

刚才，我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捏住鼻子，往嘴里灌了满满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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