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一早起来,我读了几篇《庄子》,权当备课
天生福人一直踪影全无,让我很有些的和不安强忍了很长时间后,我终于忍不赚腆起一张老脸,开口向吴公公打听2m
吴公公愣了楞,旋即像护犊子的老牛一样,极力偏袒遮掩:“他忙艾真的忙,非常忙”
“忙什么?”我追问
他像吃了甩脑袋的禁药似的,朝两边猛摇脑袋:“说不得啊说不得”
我心头火大开什么玩笑,一个优伶,再忙也不过是些歌舞升平的事,有什么说不得的?难不成唱什么曲排什么戏目也够得上国家机密?该不是被哪个宫女什么娘娘迷昏头绊住脚了吧
忍着心头的微酸,我冷哼着威胁吴公公说:“你转告他,这样三天打鱼两天半晒网,就不用再来了,直接退学再次强调:学费坚决不退啊”
吴公公搓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涅
此后几天,天生福人依然无影无踪,残留在空气中他身上特有的松柏麝香,也一日淡似一日,渐渐荡然无存
这天,天蒙蒙亮,蜷在我脚边鼾声大作的傻蛋忽然一骨碌地跳了起来,先是一动不动地静听几秒,接着一道黑烟似地窜向门边,一边激动地朝外吠叫,一边扭着腰猛甩尾巴,几乎把腰拧断
翠缕也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诧异地说:“这么早,难道是福人教习?”
我脆弱的小心脏兴奋地狂跳起来,似乎闻到空气中真的飘荡着一缕似麝非麝似兰非兰的独特清香,连忙手忙脚乱地穿衣下床,嘴里却故作满不在乎地说:“爱是不是哪有这样的学生艾想上课就上课,想旷课就旷课,假都不请,招呼都不打,太目中无人了,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顾别人的感受,惹急了,我借钱举债退还他的学费……”
我咕哝得正来劲,一抬头,发现翠缕正似笑非笑地瞅着我,不由心虚地说:“看什么看别磨蹭了,快开门啊”
翠缕笑着说:“我哪有磨蹭?是你自己像听到战鼓一样神速异常”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