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尔伤势稍轻就返回了慈宁宫,不久,我也开始频繁出入慈宁宫
起初是因为苏墨尔伤势较重,不宜频繁走动,加上脸上青肿未消,看着像一个被踩脏踹瘪地大包子,出来会吓着别人(俗话说得好:被打成这样不是她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她不对了)为了不耽搁制定**衣冠制,皇太后只好时成人宣我过去Hxm
我对皇太后丝毫不像其他人那样敬畏惧怕,反而有种莫名其妙地亲切和心疼她三病两痛不舒服时,我比谁都心焦,自告奋勇通宵达旦地服侍她,眼睛都不合一下她肩酸背疼,我心甘情愿一站几个时辰,帮她按摩捶背,谁替换都不肯她心情不好时,更会使出浑身解数耍宝逗乐,哄她开心
大概是被我的真情打动和感动了,皇太后很快就习惯接受并喜欢上了我一时半会没看见,就会打发太监走马灯似地来找我,还三天两头往我这儿送赏赐没出几天,我进出慈宁宫就跟家庭妇女进出菜市场一样,每天有事没事就去溜达晃荡一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过,家庭妇女们拎的是菜篮子,我拎的是亲手为皇太后蒸制的糕点
这天,门口的宫女刚通报说我来了,就听见皇太后在屋里朗声大笑着唤道:“说曹操曹操到小宛,快进来,让他看看要找的人可是你不是?”
我纳闷地进去
皇太后正倚着大红金线彩凤引枕坐在炕上,身边是一张红漆嵌螺钿寿字炕桌,隔着炕桌,端坐着雍容华贵的懿靖大贵妃
炕下一溜大椅,搭着一色的银红撒花椅搭,小皇上的准皇后惠敏端贵妃佟妃等妃嫔,依品次或站或坐地侍立着
她们前面的金砖地上,跪着一个胖乎乎的身影,穿着亮泽的水蓝金蟒狐腋箭袖,扎着一根油光水亮的发辫,发梢绑着金丝双龙珠,看见我后,眉开眼笑,斩钉截铁地对皇太后指认道:“禀皇额娘,就是她就是她!”
我唬得两腿发软心如鼓擂:这不是那倒霉的布谷布谷鸟儿吗?我都自损双手地为他报了仇了,他怎么还没完没了,连御状都告上了
皇太后睃了我几眼,摇着头对布谷布谷鸟儿说:“那就没办法了她不是宫女,我没法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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