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落落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好黑好黑啊,但是身边却暖暖的,她只是无法睁开眼睛罢了。
这温暖的环境让她有种特别的温馨、安心,没由来得想要蹬腿,接着有一股吸力好像要把她带离这里,她莫名其妙的有些伤感然后是一阵剧痛,
接着小脚似乎感受到了一阵凉风,心里一慌,缩了缩小脚却听得有人正说着“哟,这孩子可调皮啦,一定是小公子。”
接着有人把她使劲往外拽,她浑身一凉,顿时张嘴可是喊出来的却是一阵啼哭,而刚才的声音似乎有点失望的再次响起“原来是个小姐。”
柳落落顿时一阵气恼:难道我就不能是女的了吗?但是她说不出话来,只会“啊啊”的大哭。
然后他意识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她用右手摸了摸左手然后触摸到了黏黏的东西还有血腥味,再一个个的摸摸手指,接着她懵了一懵,难道她如今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新生儿?!
难道是投胎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有如此清晰的记忆,那后妈的无动于衷,是弟弟的懵懂无知?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就用一块毛巾给他擦拭着,而柳落落也是坦然了。
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一切从头开始,也许这是老天给她的赏赐,是老天对她的怜悯。
刚裹上一块布就听见了踢门声,一个男声带着着急有小心翼翼的问道“孩子呢,怜儿还好吧?。”
我暗自庆幸着还好没走光,那轻轻地脚步声飞快的移动着,似乎到了我这又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远了。然后似乎是一阵吼叫声“怜儿,怜儿,你醒醒,你醒醒啊。”
我猜测,男子口中“不醒的人”的人是我妈,吼的人应该就是我爸了吧。
抱着我的的人似乎也是一阵疾奔,然后听到男子,不,应该是爸爸,他一阵欣喜的声音响起:“还好,还好,只是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