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猴子已经醒了,睁着眼看着他,郎雄乐道:“猴哥,还认识我吧?”
猴子唧唧叫了两声,郎雄见车里冷,急忙抱着它回了房间◎晚兽医已经缝合了伤口,但条件有限身上的血污没有清理,现在都粘在了一起怎么也弄不开。
放了一盆热水,慢慢的给它清理身上的血迹,这一夜时间猴子倒恢复了不少精神,郎雄见它骨骼特异,想必也是突变物种。
这时春生也醒了,过来看郎雄给它洗澡,这猴子老老实实倒也听话。
郎雄对猴子道:“猴兄,我们哥们儿可没拿你当宠物,也不拿链子拴你,咱们是当朋友处,相互尊重。你来去自由,我们是要有急事拔腿就得走,到时侯喊你三声,你不出现我们也不找你,咱们就此别过,你看怎样?”
春生笑道:“你跟它说那么多干什么?真当它听的懂啊?”
郎雄看着这猴子问道:“听懂了吗?”那猴子连连点头。
春生一脸的惊奇:“我操,不会这家伙真能听懂人话吧?成了精了?再过几十年还不进化成人?”
郎雄敲着脑袋:“也许是我的脑波跟它沟通的效果,精神直接沟通,跨过了物种和语言。”
春生蹲下来看着猴子:“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好呢?总得有个称呼吧?”
郎雄仔细打量着猴子,只见此猴虽然面露倦色,但仍神情倨傲,颇有点目空四海的感觉,不像普通的猴子摇尾乞食、任人戏耍:“不如叫它大圣吧,听着就霸气,叫着也顺嘴。”
春生失笑道:“是挺牛逼的,就叫这个吧,叫悟空可没这个听着给力。”
给大圣洗完澡,又喂了些吃的,总算踏实了下来,猴子歪在沙发上又沉沉睡去。
春生边刷牙边道:“昨儿晚上的事儿怎么办啊?都答应洪飞了,真去给他看看啊?”
郎雄洗着脸:“去啊!为啥不去,一会儿出去买点行头,装装样子,明天去那里演戏。”
春生道:“演砸了怎么办?咱们会不会露馅啊?”
郎雄擦了把脸:“砸就砸了,五台山的和尚都不灵,咱们不行也很正常,像他们这种人,钱多的自己都数不过来,你不狠狠的给他放放血、去去火,他就不舒服。”
春生奸笑道:“看他们买条狗就上百万,这次怎么也得跟他要这个价吧?”
郎雄整了整衣服:“那算便宜他了,到那里见机行事,看他这舅舅怎么样了,真说贪官一个咱就狠着点,人要说的过去就算了。”
到了楼下蔻蔻和小颜已经等半天,吃罢午饭,郎雄和春生去外面买所需之物。春生看着他在纸上列清单问道:“买这么多东西,用的着用不着啊?”
郎雄一边写一边说:“像不像三分样,干什么得像什么,你得有投入才能有产出,投入越多回报越高。咱们就穿着平时的衣服,什么不都拿就去了,让人家瞅着一点都不专业,到时候钱也掏着不痛快。”
开车进市区足足转了半天傍晚时分才回到山庄,蔻蔻看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帮他们往屋里拿。
郎雄问蔻蔻:“怎么洪飞对他舅舅这么上心?俗话说外甥狗吃完走,一般人都做不到他这样,我看比亲儿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蔻蔻道:“洪飞不是说了吗,他舅舅是矿区局的局长。谁想开矿不得过他这一关,洪飞自己家采着几个煤矿,所有的审批都是一次过,都是他舅舅帮的忙,要不然他才懒的管这闲事儿呢。”
郎雄点点头,心想这回必须得敲他一笔了,冲着春生一使眼色,这家伙立刻会意了,乐的眉开眼笑。
到了屋里郎雄让蔻蔻先出去,但两个小丫头非要一起弄,郎雄拗不过她们只得留了下来,正好也帮着打打下手。
春生拿出两套唐装,二人分别试了试,郎雄是一身藏蓝色的对襟,春生是纯黑色的,大小倒是合适,可照了一会镜子郎雄越看越不对味,数落春生:“让你丫买两身唐装,你瞅你买这颜色,跟死人穿的装裹衣服似的,真他娘的丧。”
春生看着也不是样,但嘴上还不服,一边脱衣服一边犟:“就这两天,你还挑个什么劲,凑合穿吧,再说咱接的这活不是穿的越个色越显得专业吗?”说着又拿出两顶礼帽,两副圆形墨镜。
郎雄穿好了问小颜和蔻蔻怎么样,俩人看了半天,蔻蔻先说了话:“说真话啊?”
郎雄笑道:“当然是说真话。”
蔻蔻有点尴尬:“说实在的我看着挺吓人的,尤其是你们一戴上这帽子和眼镜,跟僵尸似的。”
郎雄直手直脚的走过去:“是这种吗?”
小颜吓的躲到蔻蔻身后,郎雄摘了眼镜笑道:“你们俩个胆小鬼,还敢跟我们去洪飞他舅舅家吗?”
蔻蔻壮着胆子说必须的,我们就是现在看着有点眼生,过会熟悉就好了。
春生嘿嘿一乐,又从几个大纸袋里往出掏东西,先是丧葬用品商店买的黄裱纸,然后是纸钱、元宝、蜡烛、檀香。文化用品商店里买了两口宝剑,毛笔,红墨水,还有一瓶子医用酒精。
蔻蔻看着直发愣,说这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的啊?瞅着怪吓人的。
郎雄说你看着吧,都有用,说着用刀把黄裱纸裁成一条一条的,拿毛笔蘸了点红墨水问她们谁字写的好看。
小颜拿过笔问写什么,郎雄用蔻蔻手机从网上下了一堆符给她看,按这些画就行了。
小颜皱着眉头,一笔一画的临摹了起来,字迹工整圆润、娟秀清晰,只是速度慢了春生说鬼画符,这个符上的字谁也不认识,差不多就行了,重要的是多画几张。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