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雄怎么也没想到白天骗钱的和尚竟然把他给救了,那和尚见到郎雄送给蔻蔻的短刀,问是从哪里来的,郎雄如实以告,说是一个叫乌云的前辈所赠。
和尚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激动:“你认识他?”
“他是我师傅。”郎雄随口一说,反正春生是乌云的师傅,自己和春生又是哥们儿,乌云多个徒弟八成也没意见。
那人看了一眼他,点了点头:“此处不是讲话之所,我带你们去一个安全所在暂避怎么样?”
郎雄从他的脑波中没有感到恶意,当即同意了,汽车在夜色中开了两个多小时,停在一处农家小院的门口。
和尚下车脱了外衣,里面是一身青绿色的唐装,弯腰对车里的郎雄道:“师弟,下车吧!”
“师弟?”郎雄吃了一惊:“您是?”
“师伯没跟你提起过我吗?”这人笑道。
“……”郎雄还真被问住了。
“我叫刘万达,是乌云师伯的师侄。”
“刘师兄……”郎雄还有点不明白,其实乌云去世前已经告诉过春生,有个师侄叫刘万达,只不过春生也没想起来跟郎雄讲。
“先别忙,咱们进屋再说。”言罢领着二人进了小院,此时已是午夜,刘万达敲了敲屋门。
“谁啊?”一个女人道。
“我,开门。”刘万达道。
门分左右,一个中年女人开了门:“老刘,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刘万达冲她嘘了一声:“我碰见两个朋友,你给收拾间屋子,今晚他们住这里nAd1(”
郎雄冲着那女人躬了躬身:“嫂子好。”
那妇人不善言辞,冲他笑了笑,转身去收拾屋子。
刘万达道:“兄弟怎么称呼?”
“郎雄,这是我女朋友,叫蔻蔻,师兄家住这里?”
刘万达点点头:“住这里三十多年啦,没想到还能碰上同门的师兄弟,师伯他老人家还健在?”
郎雄神色黯然:“师傅前些日子去世了。”
刘万达叹了口气:“想来师伯也是年近百岁,这辈子总算有了传人,也算可以瞑目了。”说着话锋一转:“可我刚才看你和别人动手,用的完全不是本门功夫啊?”
郎雄苦笑一声:“我刚拜的师,师傅就去世了,所以一招也没学。”
刘万达唏嘘不已:“唉,可惜了师伯一身功夫,到底失传了。”
“师兄,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郎雄颇为不解。
刘万达苦笑道:“本来白天时我碰见你二人就有印象,在酒店里看你们被那些人追,就想过去帮帮忙,后来看见弟妹拿出这把刀,我便知道你们与本门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