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要试试郎雄的螳螂拳有多厉害,拉了个架式冲着他道:“你也活动半天了,光敲锣当不了唱戏,别光咋呼过来吧。”说着低喝一声猛攻过来。
郎雄知道这小子以前练过擒拿散手,虽然不是什么高明的招式,但是以实用为主,而且大架小架打了不下百余场,什么时候用什么招早已烂熟于胸,真被他拿住肯定没个跑,别看让他用一成力,自己想挣脱也够呛。
双方凝神斗在一处,从个头上郎雄和春生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一个一米九,一个一米七,更何况春生高而不蠢,壮而不笨,动作灵活,郎雄得加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为了锻炼自己的反应速度,郎雄特意没用脑波去干扰他,只是对其攻击方向进行了预测,这样也算在实战中对脑波运用加以锻炼。
春生动作刚猛,不能与之硬碰,郎雄用螳螂拳里的黏、沾、贴、靠与之进行游斗,寻隙而动。但春生动作辐度极小,根本没有什么破绽,若不诱其出击,很难一击得手。
郎雄拳风一变,采用直捅横砸的招数,春生以为他急功躁进,心中大喜,当即与其硬碰实打起来,哪知对方交手一触即退,春生再追正中圈套。
春生长拳直捅,左臂在前,右臂在后,郎雄左手刁住他的手腕,右手闪电般攻向他臂弯的曲泽、青灵二茓,这两处虽不是什么要茓,但神经密集,若正中茓位,整条手臂立时酸软麻木,失去战斗力。
而且螳螂拳讲究“不刁不打,一刁就打,一打几下”,若打中一处,其余几处也必中无疑。
郎雄认茓还算准,正中曲泽茓,春生猛吸一口凉气,就要往回收手,但手腕被拿住,急切间挣脱不回来,郎雄下一指戳向青灵茓,但对方拼命挣扎,只打中了他的肱二头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不痛不痒。
春生一得喘息,立时反扑,不知不觉中力量也提高到了二成,郎雄心是暗骂这小子一打起架来就把规矩全忘了,但既然已经动手,就得分个胜负nAd1(自己的狠劲儿也上来了,不再一味躲闪,知道以现在的力量,直接击中春生要茓也不能对其造成致命伤害,把八打八不打也抛之脑后,什么天庭哽嗓、破骨千斤全往上招呼,一时间弄的春生还真是手忙脚乱。
双方斗的旗鼓相当,但时间一长郎雄的体力就不如春生了,春生浑若无事,郎雄却已经满头大汗,春生见他败相已露,也不着急,一点一点的耗着。
郎雄知道此时若不出奇招实在难已取胜,但他和春生太熟悉了,俩人都是对方一撅ρi股就知道放什么屁的主儿,所以使阴耍诈什么的全不灵,要想骗过他,就得来点新鲜的。
春生此时精力正旺,拳脚加紧攻了过来,郎雄顿感压力倍增。此时郎雄已经被他逼到了石桌附近,没有了退路,一个不留神被他拿衣襟,春生大喜,探虎爪奔他面门就抓。
情急之下郎雄双臂一挣,衣服刺啦裂为两半,春生一愣,郎雄低头躲过这抓,叠肘撞向他的小腹。
春生往后一缩,郎雄纵身跳上石桌从他头上翻了过去,破衣服正罩在春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