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那老头跟庆格尔泰的两个随从也搭话聊天,那老人问司机:“兄弟,看样子你们是本地人,刚才听你们说昨天打猎,打着什么了?”
那司机道:“说是打猎,其实就是开车瞎逛逛,这草原上那还有什么猎物?是个野生动物就保护起来了,恨不得连个屎壳郎都是二级保护动物。再说这动物再强也没有智力,傻乎乎的往那一站打起来也没意思。”
旁边的年轻人Сhā嘴:“不过最近从境外来了一群狼,这些畜牲还算比较聪明,我们追了它们两天,竟然还让它们给溜了。”
老头儿有点惊讶:“想必这狼群挺厉害的吧?50年代的时候北京周边还有狼呢,我下乡Сhā队见过,个子不大灰扑扑的,跟草原上的应该不一样吧?”
那司机道:“当然不一样,平原上的狼比草原上的小多了,也不擅长奔跑,顶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草原上的狼可不一样,天生的杀手,一只狼叼着比自己还重的羊跑个几十里跟玩的似的。您看我们的越野车,专门改造的,愣把这群狼给追丢了。”
老头儿道:“你们的胆子可也不小,敢追着狼群跑,想必应该有猎枪吧?”
那两人相视一笑:“打这种小兽还用猎枪?太抬举他们了,我们老板也不想要它们的命,他是多年没见到过狼了,瞧见一群挺新鲜,赶着它们玩玩,想是要宰了它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老头儿道:“你们老板这么厉害?!”说着四下看了看:“在哪儿呢?”
那年轻人道:“别找了,我们老板在楼上呢,好清静。”
郎雄听这老头儿还挺爱打听,对什么都好奇,用脑波试探了一下庆格尔泰的两个跟班,发现这二人只是普通人,对庆格尔泰的了解恐怕还没有自己多,没什么威胁,眼下趁身份还没暴露,赶紧走。
蔻蔻也吃的差不多了,郎雄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站起来去前台结账nAd1(
哪知路过那司机身边的时候,郎雄腰间的飞刀可能是下楼太匆忙,没有Сhā牢,从皮鞘中滑了出来,“嘭!”的一声扎在了木地板上,那几个人一下子看了过来。
那司机手还挺快,一弯腰把刀拔了出来,仔细看了看赞道:“兄弟的刀不错啊,别的不说,这地板可结实,一般的刀可扎不进去。”
郎雄笑了笑:“朋友送的,玩玩而己,来这草原上切烤肉用的。”
那年轻人也拿过来瞧了瞧:“可惜了,这种刀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切肉可糟践了。”
郎雄伸手接了过来,Сhā回腰间:“瞎玩,我也不懂,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回屋了。”说着拉着蔻蔻到前台结了账,回房间拿行李。
蔻蔻握着他的手有些发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是要等雨停了吗?”
郎雄低声道:“来不及了,这就走,庆格尔泰认得我的刀,那两个家伙万一回去跟他一说肯定知道我是谁。”
蔻蔻也慌了,进了屋拿起行李就走。刚到楼道里,那老头和庆格尔泰的两个跟班也上来了,三个人见他们提着行李有些惊讶:“你们这就走了?不等雨停了?”
蔻蔻道:“没事儿,现在的雨小多了,我们在市区里转转,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