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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夺亲计划

他是皇帝,被压一次也就算了,上两次是中了媚药,迷迷糊糊的失了身,这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他誓死也要捍卫自己的贞洁。屮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再不滚出去,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反正都要死,俗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可不能什么都没得到就枉死。”

……

媚皇邪帝 第五十五章 一夜缠绵

房里一阵飘摇,两人互相动起手来。

桌子,椅子,还有床榻上的枕头和被褥,全被夏清茗用来砸人了。

这怨不得夏清茗,谁叫他武功没有南宫辰高,十来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夏清茗怒极,­干­脆抄起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出去。

南宫辰一一躲开,几步栖身到夏清茗跟前,单手勾上他的腰肢。

“铭儿,你到底别扭个什么劲呢,咱们都做了两次,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大家都是男人麽。”

听到这话,夏清茗的脸更红,有气的,也有羞得。

混蛋,他还知道他是男人,居然还如此放肆的跑来求欢。

还有,铭儿?夏清茗浑身­鸡­皮疙瘩抖落一地,南宫辰居然用这么­肉­麻恶心的粘糊糊的声音唤他。

搞得他不由联想到了被卖到红/袖阁时的经历,好像他就是一小倌似地。

“南宫辰,谁容许你……唔……”后话直接被南宫辰封到了口舌中。屮

对于夏清茗,霸王才是硬道理,如果你要是这么一直清水似地,想用柔情蜜意打动他,那还是等下辈子吧。

这一点,南宫辰是非常了解他的。

被堵住了­唇­舌,南宫辰的大手牢牢牵制住夏清茗的后脑勺,所有的气力全都压倒了­唇­上,悱恻而缠绵,压抑中呼吸都觉得困难。

夏清茗挣扎了一会儿,就再也无法妄动,对方的­唇­舌带来的压迫,那浓重的久远而压抑的情意,一瞬间似乎都透过这一深吻沁入心扉,那该是压抑了多么久远的浓情呢,这样汹涌而狂烈的情意,让夏清茗顿时不能自抑。

明明是互相看着不顺眼的两个人,可是从小到大,目光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人。

那样别扭而矛盾的追随着,想起那一日醒来见到这人浑身是血,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仿佛如果这个人死去,带走的将会是他全部的灵魂,从此不会有风,不会有阳光,生命里只有一片荒芜死寂。

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萌生的呢?是那醉酒后的第一次,不,不对,或许更久以前,御花园里,阳光照在对方身上,光明而神圣,然后互相耀花了对方的眼。

夏清茗改被动为主动,缓缓的双手缠上了南宫辰的脖颈,配合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对于夏清茗的软化与配合,南宫辰非常欣喜,一时情难自己,环抱着夏清茗倒向了身后的床榻。

一吻结束,两人都是长吁一口气,仿佛溺死的鱼儿,互相浓重的喘息着。屮

而南宫辰正气喘吁吁的压在自己的上方。

两个人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彼此,就那样深情而专注的凝望着。

这是第一次,夏清茗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的与南宫辰互相凝望,对方漆黑如子夜的眸子映着自己的身影。

气氛暧昧而悱恻旖旎。

夏清茗很想配合这样的气氛,可是脑海里非常不悦的想起了第一次和南宫辰见面的情景。

那小子非常猖狂的将他扑倒,然后死活要拽下他的裤子,看看他是男是女,当初两人的体位也是这样一上一下。

往事如风,往事如斯。

可是,该死的,凭什么,他就要从小到大被人压,被这人欺负。

那先前的暧昧与旖旎,就这样被夏清茗的那点小心眼破坏了。

夏清茗抬腿,狠辣而决绝,毫不留情的踹向了南宫辰的胯下。幸好南宫辰反应的快,一个跃身,跳下了床,才避免被废的可能。屮

明明刚才还气氛挺好的,这人又是怎么了,早知就骗他永受无疆没解药得了,自己也不用这么麻烦。

算了,还是直接霸王吧,有些道理是没法说通的,还是到了床上再去慢慢交流吧。

南宫辰心思一动,也不废话,在夏清茗还没有完全从床上翻身起来前,又厚颜无耻的扑了过去。

夏清茗怎肯乖乖就范,床榻又是一阵摇晃,二人在上面打得欢愉。

“铭儿,虽然这种事需要情调,可是再这么打下去,哪里还有­精­神去做啊。”

夏清茗磨牙“你去死。”

­鸡­飞狗跳闹腾了好大一会儿,夏清茗才终于气喘吁吁的,衣衫凌乱的被南宫辰重新压倒。

那双凤眸此时正非常不爽的怒视着南宫辰。

南宫辰叹口气,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夏清茗撩人份儿凤眸上,对方的睫羽如展翅的蝴蝶般,微微的不安的颤动着。

痒痒的感觉落在南宫辰的­唇­上。屮

那种感觉犹如羽毛般,由­唇­上传递到了心里。南宫辰心头一热,俯身重新加深了这个吻,热切的吻落在对方先前被蹂蹦的红肿的­唇­上。

右手非常熟练的窜进夏清茗的衣襟,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并轻车熟路的在夏清茗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挑/逗着。

毕竟是经历过情/欲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了南宫辰一浪浪炙热的撩拨,夏清茗很快软化下来。

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南宫辰结实的后背,喘着粗气,扬起脖子,像一只高傲的天鹅,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对方的炙热闯进身体最为隐秘的幽|­茓­的时候,夏清茗难耐的发出一丝似是愉悦而满足的呻/吟,手指紧紧攀着南宫辰的脊背,仿佛要在这种火热的浪花中溺死一般,无尽的**与浪潮将他一步步推到极乐的巅峰。

指甲在南宫辰的后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抓痕。

那双凤眸此时正非常不爽的怒视着南宫辰。

豫小王爷忽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变得很怪。

辄傲原本是缠着自家皇兄的,可是忽然间,见了自家皇兄就浑身不自在,躲躲闪闪。见了商如意那­干­脆二话不说,施展轻功就开溜。

而自家皇兄,整个一软面条似地,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而辄傲的地位却被南宫辰给取代了,南宫辰一脸殷勤的样子,围在夏清茗跟前,嘘寒问暖,那叫一个体贴啊。

豫小王爷有点被雷劈到了,劈的他外焦里­嫩­。

这是南宫辰?

这是那个一见到他皇兄就争锋相对的南宫辰?

这是那个让他们兄弟俩从小生活的水深火热的南宫辰?屮

不会是假的吧,还是上次流血太多傻了。这么温柔体贴的样子,豫小王爷做梦都不敢想的,他家皇兄还偏偏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谁来告诉他,他浑浑噩噩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是他还在做梦。

豫小王爷睁大了眼角,错愕的看着一屋子的人。

“咳咳。”也许是豫小王爷的眼神太过于纯粹,夏清茗终于惊醒过来,尴尬的假意咳嗽两声,肃然道:“我们也在这耽搁了不少时日了,依我看还是尽早出发回宫,以免朱太后一党再引起更大的动乱。”

南宫辰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过朱太后,如果不是这个老女人,他还可以尽情享受和他家亲亲宝贝游山玩水,肆意自在,然后尽情缠绵一番。

这回了宫,夏清茗脸皮又薄,想要抱的美人,难度有点大啊。

“我也同意,那个老女人总想独揽大权,皇兄咱们可千万不能让夏家的江山落到旁人手里。”豫小王爷终于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百年传承下来的祖训,江山落到旁姓人手里,那他们这两个仅存的夏氏皇族,还有何颜面见老祖宗,这一点,豫小王爷想的很明白,所以现在可以说是归心似箭。

反观南宫辰,一脸郁郁,咬着牙,咒骂“讨厌的老女人。”

至于辄傲和商如意这二人自然是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的。屮

于是乎这五人再次上路,经过潘梁届就可以直接进入夏国的境地。

商美人现如今整颗心都钻研在如何将辄傲这小子搞到手,缠人的功夫一流,不几天下来,辄傲已经快吃不消,眼下一片黑影,也不去骑马了,累的一头扎进了马车了,呼呼大睡。

商美人­精­力十足,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媚皇邪帝 第五十六章 风波起

商如意翻身下马,笑意吟吟的一溜烟窜进了马车。

不大功夫儿,豫小王爷红着张脸,从马车里爬了出来,委屈的看着自家皇兄“皇兄,我要骑马。”

是谁说自己天生娇贵,受不得颠簸的,这会儿居然主动要求骑马了?

商如意留下的那匹枣红大马还在,夏清茗示意,“你就将就着骑这匹吧。”

南宫辰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双眸子牢牢地锁定在那辆动荡不安的马车里,­唇­角勾起一丝笑容,那笑容的成分怎么看都多了份幸灾乐祸。

此时的马车里,妖孽似地大美人正八爪鱼似地就牢牢趴在辄傲身上。

“下去。”辄傲沉声呵斥。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我这样的美人肯临幸你是你的荣幸。”商如意的爪子不老实的巴拉着辄傲的衣服,想要扯开裹在这男人身上的衣服。

辄傲脸­色­­阴­沉的可怕。

一瞬间,马车里传来惊天地泣鬼神的打斗声。屮

“被商如意缠上还真是不幸。”夏清茗低低感叹句,想起先前自己的悲惨遭遇,忽然有点同情辄傲,商如意就一根筋,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那脑袋里面不知想些什么,要想成功和他交流,感觉上难度忒大,也不知道南宫辰是怎么给搞定的。

想着,视线不由得转移到南宫辰身上,南宫辰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很得瑟的说道“怎么样,铭儿,知道你夫君我的厉害了吧。”

夏清茗的脸霎时黑了,不过黑中还透着可疑的红,咬牙“再敢乱说,小心我抽死你。”

“家有悍妻,家门不幸呐。”

“南宫辰。”

“嗵”一声巨响,可怜的马车变得四分五裂,两个人从里面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

“商如意,不要再缠着我,你不是我想要的类型,再怎样我也不会喜欢你。”辄傲几乎是用吼得说。

“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今天你不从了我也不行。”

辄傲简直要抓狂。

这人根本就无法沟通的么?屮

“好了,你们两个等到了下一家客栈再去缠绵,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南宫辰终于良心**,阻止了商如意毫无休止的纠缠。

辄傲感激的看南宫辰一眼。

似乎是忘记了,谁才是幕后主使,否则他何用如此狼狈。

商如意丢给辄傲一个媚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豫小王爷提起来,丢到了马下,很是霸道的说道“这马是我的。”

辄傲也不去理会商如意,翻身骑到了先前那匹托着马车的马的背上。

五个人,四匹马。

豫小王爷总不会用走的吧。

“皇兄,我怎么办?”

“你和我一起吧。”自家弟弟,关键时候还是要照料下的。

豫小王爷高兴地刚想要点头,一道杀气迎面袭来,豫小王爷打了个寒颤,接受到南宫辰警告的眼神,立马改口“皇,皇兄,我想自己骑马。”屮

“正好,我的马就让给豫王爷吧。”南宫辰非常大度的开口,还不等夏清茗反应,一个纵身,人已经潇洒的落在了夏清茗的坐骑上,从身后环抱住夏清茗的腰。

“你。”感受到身后那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夏清茗身体顿时一僵,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俊美的脸蛋上氤氲着淡淡的薄红。

南宫辰将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绕着夏清茗的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想什么呢?”

也不待夏清茗言语,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甩开四蹄,飞速奔跑起来。

许久……

“南宫辰,你给我滚下去,朕不是女人。”

这一声怒吼,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某人脸皮太厚,丝毫不受影响。

委委屈屈的道“铭儿,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

“滚。”……

皇城里布满了南宫辰的禁卫军,朱太后一党就算有所察觉,也暂时无法掀起更大的风浪。

夏清茗风风火火的回了皇宫,简单的将商如意和辄傲丢到了将军府里,就赶去处理宫廷的事务。

再一次上朝,夏清茗发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果然还是出了很大的乱子。

秘折上写道“西北临淄儋州一带,­干­旱瘟疫不断,朝廷派发的钱粮赈灾款项,在未到达临淄就被层层分剐,此时临淄灾民成祸,饿死病死人数不小千人,更有不少地方灾民暴乱,与地方州府发生武斗。”

“而运往边关的军粮,被朱太后以过寿为由,暂时压了下来,突厥人突然对夏国边境发动了进攻,将士由于无法得到温饱,而导致战事连连败退,郾城已被攻破,突厥人大肆屠杀我大夏边关将士百姓,一夜之间,郾城成为死城。”

而就是这样国库空虚,陷于两难的时候,朱太后却动用了百万两金银,为自己的大寿做着准备。

为了自己的大寿,居然不顾边关将士与百姓的死活。

夏清茗气的浑身颤抖,这个该死的老太婆,我大夏的边关子民的生命,你居然敢如此儿戏。

那运往西北一带的赈灾款项,明明早就下拨了,为何迟迟不见动静,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私吞了赈灾的款项。

夏清茗将奏折狠狠的砸到了桌案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玉荣小心翼翼的在旁边候着,也不敢上前打搅。

而另一边,接到这一消息的南宫辰,脸­色­比夏清茗更加­阴­沉可怕。边关那些将士都是和他一同出生入死过的,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军队,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一种无上荣耀,可却不想死的这样窝囊,他们为了自己的国家出生入死,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却为了一己私利害死这么多人。

百万银两,如果运到边关,起码能解决将士们大半年的温饱。

朱太后执掌半个朝堂的十几年里,手里头握的大把银两可以堆满五个国库,居然在这一刻来这一手,摆明了是想要消弱他南宫辰的势力,同时借此打击夏清茗,让他无法分心对付他们。

好歹毒的老太婆。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南宫辰无义。

这样想着,南宫辰从将军府里牵了一匹马,风风火火的赶往了户部。

户部里,朱明强的宝贝儿子朱富贵,正翘着二郎腿十分写意的品着手里的好茶,其他几个户部的官员很讨好的围在他身边,有捶腿的,捏肩膀的,一派舒适惬意。这哪里是朝廷官员办公的样子。

朱富贵这个户部尚书,还是托了他老爹和朱太后的福,户部是­干­啥的,整个夏国的钱财全都归户部管理,朱太后爱财,自然要把这个位置留给自家人。

­干­的久了,这朱富贵有点飘飘忽忽,分不清这国库是国家的还是他家的,想要银子了,做个假账,然后直接去国库取。

再者户部有这么多人溜须自己,拍着马屁,这朱富贵渐渐的就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

这正惬意着,外面有个侍从匆匆跑了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南宫将军来了。”

朱富贵睁开眼,他和南宫辰很少打交道,这南宫辰跑他这里来­干­嘛?

不由懊恼道“那南宫辰不过一介武夫,来就来呗,他慌张个什么劲。”

“不是,是,是。”那侍从一脸为难,还想说什么。

“朱大人好兴致。”南宫辰已经踏进了屋里,看着里面乌烟瘴气的样子,不悦的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

“南宫将军。”朱富贵赶紧笑脸相迎,凑上前去“今儿个居然有闲心,到我这户部,不知所为何事。”

南宫辰,这可是连自己父亲都要忌惮三分的人,朱富贵自然不敢太怠慢。屮

扫了眼桌上的茶,南宫辰眸子微微冷却,那茶居然是千金一两的洞庭碧螺春,想他大夏边关的将士忍饥挨饿,还要对抗突厥人,他们这些人却在这里千金一两的享受。

想必那忽然丢失的运往西北赈灾的粮饷也和朱氏一党脱不了关系。

“本将军此次前来,自然是为了钱两,想我边关将士在边关出生入死,饥不果腹,圣上下旨,拨款项二十万两以解边关燃眉之急,为何户部迟迟不见动静。”

“将军啊,我们户部也很为难,西北赈灾划去款项上百万两,边关不是前三个月才拨去了三十万两麽,可是不到三个月又要张口要钱,国库的款项,如今所剩无几,别说二十万两,就是一万两也拿不出啊。”

“哼,你说三个月前拨下了三十万两,可是本将军却只见到了十万两。”

“将军呐,反正这款我是拨下了,皇上也亲自盖了章,至于具体的下官当真不知。”

“国库有这么穷么?可是本将军听说太后五十生辰,户部扣留了上百万两,以留作太后寿辰之用。”

“将军,太后寿辰是我等做臣子的心意,只要他老人家高兴怎样都好。”

“为了她高兴,就可以置我大夏边关将士百姓死活于不顾?”南宫辰言语犀利。

“将军,你这话可是大不敬,太后高兴自然比得上一切,那些个蝼蚁,如何比得上太后千金之躯。”屮

听闻此话,南宫辰­阴­冷的睨着朱富贵,­唇­角勾起丝­阴­冷蚀骨的笑,“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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