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如意警惕的盯着萧月白的手腕,生怕那条色蛇再给忽然爬出来。
蛇本性淫,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这条色蛇专喜欢缠着美人。
一天晚上趁着商美人睡着了,也不知道怎么爬到商美人身上的,在商美人那光滑细嫩的肌/肤上蹭啊蹭的。
还很下/流的钻到商美人的裤子底下,在商美人的**舔啊舔的。
还别说那技术相当的不错,商美人被撩拨的**荡/漾,舒服的只想哼哼。
商美人以为是委赫辄傲那个混蛋,趁着他睡着了觉,又来调戏他,一把握住了那个挑事的混账,谁知捏在手里滑滑的。
借着月色,商美人终于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把甩了出去,吓得啊啊怪叫起来。商美人喜欢好看的东西,最厌恶最怕的就是蛇这种东西。
一想起那次晚上,商美人就心有余悸。屮
商如意急忙摆手,“要我和那条死蛇一起,还不如去找辄傲那小子呢。”
“如意。”委赫辄傲一脸兴奋的冲了过来,“你终于肯接受我了。”
殷非宁也凑到萧月白跟前,腆着张脸,“月白,我愿意抱着赤红晚上和你一起睡觉。”
萧月白讨厌,淡淡的瞥了殷非宁一下,“我说的是抱着赤红,而不是我。”
幸好刚才没答应,要是答应了,那他商如意不就亏大发了。
商如意暗自庆幸,不过,话说回来,这萧月白还真不愧是南宫辰的师弟,两个人怎么觉着一样的奸诈啊。
以后还是少挑拨萧月白为妙。
商如意心里盘算着。
“月白。”殷非宁委委屈屈的叫道。
“时辰到了,开始施针吧。”萧月白麻利的将腰间的挂饰扯下来,展开,上面是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银针。
殷非宁看着那一排排,对着他闪烁着耀眼光泽的银针,巍巍颤颤的挪了过来。
哭丧着脸,高呼,“月白,记得一定要为我守寡啊。”屮
而南宫辰这边。
南宫辰仰天长叹,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
“小鬼,叫我哥哥。”
南宫麟:“爹爹。”
“哥哥。”南宫辰狠狠的将小孩从地上提了起来,威胁道:“再喊错,我扔了你。”
“呜呜……我要娘亲,爹爹坏,欺负麟儿。”
小孩眼泪哗啦一下就下来了,哭的是惊天动地。
南宫辰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颤抖着手,他真的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小鬼。
“啊,啊儿子啊!”
一声尖叫声,从山林不远的小道上传来,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女子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上来,一把从南宫辰手里夺过南宫麟,抱着小娃娃又是亲又是啃。瀵 “儿子啊,吓死娘了,娘以为找不到你了呢,都怪你爹,害的娘又把你给弄丢了。”
又弄丢了?南宫辰回味着这句话,当初要不是他娘太大意,领着八岁的他从皇宫回来的半路上听说他老爹去了翠红楼,二话不说丢下他南宫辰一个人,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
他也不至于遇到那个糟老头,也就是他南宫辰的师傅。
话说这南宫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强悍,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这八个字放她身上是最合适不过。
当初南宫祁也是一翩翩浊世佳公子,长的俊家世又好,京城中不知有多少女子曾经一颗芳心暗许。
曾有段日子,南宫祁过的是相当滋润,美女在怀,左拥右抱,惬意无边,风流无限。
偏偏某一次在大街上和南宫辰他娘相遇,注定了他那风流韵事只能成为过去式。
南宫夫人一眼就瞅上了南宫祁,发誓无论坑蒙拐骗偷,都要将人给弄到手。
甚至还带着人跑到南宫祁家上门提亲。
南宫祁心说,这还是女人麽,打死也不要,南宫夫人却是一味的死缠烂打,就这样好男怕女缠,南宫祁终于妥协了。屮
这才有了南宫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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