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小说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版主小说网 > 魅皇邪帝 > 第六十五章 拍卖会

第六十五章 拍卖会

“快,快把这东西弄走。”

钱太守哆哆嗦嗦的颤声道。

“赤红,回来。”

那条蛇非常的通灵­性­,听到萧月白的命令,嗖的一下折回了萧月白的手腕,在萧月白白皙的手腕上盘成一个圈。

就说呢,这萧月白平时最看不惯他们这些人,清高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不屑于和他们同流合污,今儿个怎么转­性­了,肯陪他睡上一夜。

钱太守不傻,一场虚惊后,想明白了前后,颤抖着手,指着萧月白“萧月白,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敢欺辱上级,容我回禀朝廷,一定治你个死罪。”

“钱大人何必这么大火气呢。”

萧月白并不把钱太守的威胁放在眼里,修长手指怜爱的抚摸着那条被称为赤红的蛇的头。

“钱大人刚才被赤红咬了一口,不知身体可有什么不适?”

钱太守警惕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被那条蛇咬过的地方,此时胀痛的厉害,小腹的灼热全都拥挤在一个地方,想**又不得而出。

盯着萧月白那修长的双腿,钱太守不仅又咽了口唾液。

此时,有可能,他真的恨不得扑上去将萧月白狠狠的按在床上蹂躏一番。

“钱太守还在想着打我的注意吗?不怕再被赤红咬一口的话,你尽管来试试。”

那条蛇被点到命,立马张牙舞爪的露出凶恶的模样,狠狠的盯着钱太守。

钱太守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别,别,萧大人,咱们都是同僚,我今晚就和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赤红乃是蛇中的毒王,钱大人,有那种心思还是想想怎么求我给你解药吧。”

听萧月白这样一说,钱太守立马变了脸­色­,蛇中的毒王啊,以前也听说过这新上任的县令略懂医术,尤其在毒药方面颇有研究。

尤其这条小蛇又如此罕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钱太守决定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赶紧趴地上求饶道“萧大人啊,大家都是同僚,只要你肯给我解药,咱们万事都好商量。”

“我的要求很简单,开仓放粮。蓟县归我管,我就不能让这里的百姓活活饿死。”

“好好,我答应。”

“还是有个文书的好,这样,钱大人老倪亲笔修书一封,盖个印章。”萧月白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递给钱太守。

钱太守慌慌忙忙的趴在地上写了几个字,然后颤颤巍巍的将藏在发冠里的官印掏了出来,盖上印章。

“萧大人,我都按你说的做了,先在求你给我解药吧。”

萧月白接过文书看了几眼,确定无误后,将文书揣进怀里,“钱大人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蛇本­性­­淫­,这赤红更是万蛇之王,唾液有催|情之功效,其实解药也很简单,钱大人现在出去找几个楼里的姑娘小倌解决还来得及。”

萧月白搁下这句话潇洒的从厢房里推门走了出去。

……

夏清茗和南宫辰听到那个钱太守死亡的消息已经是三日后,听说是在**方面纵欲过度,­精­尽而亡。

“不用怀疑,这是肯定是萧月白­干­得。”

南宫辰非常肯定的说道。

正阳汇报着这几日打探来的消息。

这几天蓟县的县衙忽然开仓放粮,百姓们挨饿了不少时日,终于能吃上一顿饱饭。

民间到处都在夸萧月白此人,说萧大人人长得好,心肠也好,简直是仙人下凡,专门救苦救难来的。

“萧月白的心肠好,骗鬼去吧。”

南宫辰不屑的撇撇嘴。

“师兄这么些年不见,嘴巴依然恶毒的可以,在背后说人坏话可是很不地道的。”

正说着,萧月白已经饶过回廊,进到屋里。

“我哪里比的上你萧美人,在哪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南宫辰四两拨千斤的顶回去。

夏清茗上下打量了萧月白一番,心里对萧月白的好感增加了好几分。

“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月白进到屋里,目光在夏清茗身上停留了一圈,缓缓跪下请安。

“你识得我?”

夏清茗疑惑,三年前那场科举,殿试并没有进行下去,前三甲可是连皇帝的面都没召见,就被分配到地方去了。

“能让南宫将军捧着的人,不是当今圣上还有谁。”

无怪乎萧月白会这样说,南宫辰此时正殷勤的剥桔子给夏清茗。而夏清茗似乎是享受惯了,非常自在的吃着南宫辰喂到他口里的东西。

两人这姿态似乎有点太过暧昧了。

被这样一提点,夏清茗有点尴尬。

剐了南宫辰一眼,都是这家伙害得,害他一个做皇帝的在臣子面前毫无威信可言。

南宫辰很无辜,这关他什么事,明明他家铭儿很享受他的服务的。

南宫辰悻悻的收回了即将喂给夏清茗的橘子,瞪了眼萧月白,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

“萧爱卿,平身。”

夏清茗端正了神­色­道。

萧月白不慌不忙的从地上起身,理了理衣袍。

“圣上微服出巡,可是为了粮饷之事。”

萧月白非常肯定的语气道。

“萧爱卿既然如此问了,朕也就不瞒你,的确是为了粮饷之事,不知萧爱卿知道多少内幕。”

“臣只知道,这钱太守以及部分粮商都听命于一人,那人­操­控着各地粮商的动向,涨价与否,价格浮动,全在那人的一句话下。”

“如果没猜错,那人应该是朱太后。”

萧月白也不隐瞒什么,这些他在被发配到这个小地方当县令的时候,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个猜测,夏清茗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一想起就觉得心惊­肉­跳,自己国家的经济命脉居然掌控在别人手中,幸亏兵权不再朱氏一党手里,否则这个江山早就易主了。

“你萧月白什么时候也这么热心了,居然这么的忠君爱国。”

南宫辰拖着下巴,调侃道。

萧月白睨了南宫辰一眼,“忠君爱国?我可没那个心思,只不过是和朱家有仇罢。”

“你萧月白居然也有吃亏的时候,真是让人难以相信啊,不知道那朱家怎么得罪了你?”

说夏清茗小心眼,南宫辰其实更小心眼,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别人哪敢骑到他头上啊,唯独萧月白例外。

“我被朱明强他儿子绑在床上­操­了十天十夜,这算不算深仇大恨?”

萧月白语态不见起伏,平静的反问南宫辰道。

七十四章 萧月白的往事

南宫辰微微怔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脸杀气腾腾的样子,一掌拍碎了手下的桌子,“他娘的朱富贵,老子宰了他去”。

萧月白是他南宫辰的师弟,虽然平时有隔阂,可也还是他南宫辰的亲人。

居然被人如此侮辱。南宫辰咽不下这口气。

夏清茗也是一脸的震惊,他想象不到一个人在遭遇到这样的事后,居然还能这样的平静。甚至平静到去毫无遮拦的说与他人听。

“师兄的好意,我萧月白心领了。要杀那朱富贵只需一点毒药就能让他尸骨无存,可我萧月白偏不要他死的­干­净,我要朱氏一门陪葬。”

这样偏激的做法,倒像是萧月白的作风。

“那个该死的朱富贵,老子当初就改用小羽箭­射­死他。”南宫辰不满的咒骂道。

“可是月白,你是怎么和朱氏一门结仇的啊,你的­性­子我了解,怎么能那么容易被人占了便宜。”

萧月白倒是没有南宫辰那么激动,依然一脸的古井无波。也不想在这事上纠缠,转向夏清茗道“皇上想必也想要从朱氏一党手里夺权吧,我萧月白不才,但也愿尽绵薄之力。这­操­纵粮商坐地起价的人其实就是朱明强。朱氏一党的党羽如今遍布在夏国各处,这是这些人的名单。”

萧月白缓缓从衣袖里掏出一封名单递给夏清茗。

夏清茗展开看了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不由得心惊。这朱氏一党短短的十几年势力居然如此庞大,这盘根错节的枝­干­,互相缠绕着,形成了一个密集的网。

幸亏自己懂得韬光养晦,沉得住气,要不然还不知掀起怎样的波涛呢。

“萧月白,谢谢你。”

这一次夏清茗不是以国主的身份,而是以他夏清茗自己。

“皇上不用客气,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朕这次是微服出巡,你大可不必唤我皇上,不如称我为夏兄。”

萧月白也不客气,抿­唇­一笑“夏兄。”

......

三年,有太多的事情可以改变。

南宫辰以前不会想过自己会和夏清茗如此的亲昵。也不会想过自己那个腹黑爱折腾人的小师弟居然变得如此的淡漠,沉默寡言。

一轮圆月,一方小桌,一壶小酒,两人对饮。

“月白,我是你师兄,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希望你隐瞒。”

南宫辰难得的用这样语重心长的语气与人说话。

萧月白执起酒壶,仰头狂饮一口,来不及咽下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入脖颈,满不在乎的一笑“师兄何时也变得这么八卦了,我记得你当初可总想着打击报复我呢。”

一提到这个南宫辰就倍加不爽,“那不是没报复到么,你小子就卷铺盖跑路了。”

萧月白忽然敛了笑意,眼底划过一丝伤感“也许当初我不是太任­性­,好好呆在北冥教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三年前的萧月白除了腹黑一点,惹事一点,偶尔喜欢拿个活人做毒物试验,心思还是挺单纯的。

那一年他从北冥教跑出来,再回家的途中,遇到了一个受伤的男子。

“我救了一个男人,然后爱上了他,可是他却将我送到了别人的床上。”萧月白苦笑。

南宫辰眼底杀意流过“是谁?”

月白,我爱的人是你的姐姐。

那人好像是这样说的。

好啊,如果你爱我的姐姐,就请带她离开。

萧家是柳苏一带出了名的大家,世代书香门第,也曾出过几个大官。萧月白有个姐姐,在柳苏一带是出了名的美人。

那一年也不知姐姐是怎样被朱富贵盯上的,朱丞相下令,即使强取豪夺也要将他姐姐弄去给朱富贵做小妾。

那人说,他爱的是他姐姐。

萧月白在短暂的失意后,坦然的接受了这件事,笑笑“好啊,如果你爱她,就请带她离开。”

他希望姐姐能幸福,而不是被朱富贵那样的杂碎给糟践了。

可是两日后,那个男人匆匆的找到了他。

“月白,你姐姐被朱富贵抢走了,求你一定要救救她啊。”

萧月白忽然后悔起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在教里习武,而知学习了毒术。

“月白,再过两天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凭你的才能一定能考中。只要考中,你就能面见皇上,求圣上下旨让朱家放回你姐姐。”

萧月白甚至来不及多想,就踏入了考场。

一举成名,成为新科状元,可是他连皇上的面都没看见,就被那个他救回的人点了|­茓­道,放倒在朱富贵的床上。

那十天十夜,很疼,很疼,疼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里。

原来要他考科举不过是个幌子,床底之间他听到朱富贵说“吴起那小子果然没说谎,你比你姐姐可美多了,这滋味比那头牌小倌还销魂。”

原来考科举是假,他们的目的是要他入了朱富贵的眼,好代替他姐姐。

听着萧月白的叙述,南宫辰缓缓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萧月白不以为意的笑笑“那时候我也想过,可是你南工大将军已经带着军队赶赴曲涵,和黎渊的军队打得不可开交。”

“那个混账东西,月白,那男人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一刀刀活刮了他。”一想到那个欺骗他师弟,害他师弟受辱的男人,南宫辰就觉得特别窝火。

“不必了,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萧月白顿了顿“死在我姐姐手里。”

头顶的帷幔在晃动,萧月白的四肢被铁链固定,摆成一个大字。

压在身上的男人搂着他的腰肢不停的晃动,萧月白的声音都显得接近嘶哑。

“啊,啊,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放了我弟弟,放了我弟弟,我和你们拼了。”一个女子拔高的尖叫声陡然响起。

萧月白听的声音就是他姐姐。

这样不堪的自己,怎么能被姐姐看到。萧月白想要找件衣服遮盖住自己,可是手脚都无法动弹。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在他身体里抽Сhā了几下,哼哼着释放。

然后起身,几步走到她姐姐面前,捏住她姐姐的下巴“小美人,你尖叫什么,这一切不是你那相好的设的局么,用你弟弟来代替你,否则你怎么还能好好的站在这儿。”

“不,这不可能。” 萧月白的姐姐听到这个消息,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你骗我。”

朱富贵懒得和这女人啰嗦,他还要和萧大美人温存呢,烦躁的挥挥手,命令属下将这个女人赶出去。

之后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

“我姐姐杀了那个男人,后来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疯了。”

萧月白猛灌了一口酒,眼底的­色­彩被纤长的睫毛遮盖。

那被棱辱的痛,失去亲人的悲,曾经一度是他心中的影子。

“我萧月白活着就是要看他朱氏一门,如何下地狱。”

“好,师兄我陪你,朱氏一门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欺负了他家铭儿这么多年,这笔账还没来得及算呢,现在还要加上他师弟的份。

南宫辰举起手中的酒壶与萧月白碰杯。

“来,今朝有酒今朝醉."

“好。”

七十五章 打劫土匪

左相府里,此时朱明强正得意的抱着算盘,手指头来回拨着珠子。

“哼,南宫辰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敢和我斗,他从我这里抢回来多少,这不又统统给还了回来,还净赚了十万多两呢。”

你敢抢,我这粮价就敢比上黄金。

反正你抢得银两也是用来买粮食的。

朱明强美滋滋的想。

“爹,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朱富贵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朱明强非常受益的捋捋胡须,“你爹我好歹了也做了大半辈子的官,这官场的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正说着,就听得外头管家慌慌张张的声音“老爷,老爷,不好了。”

朱明强噌的一下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问道“怎么,南宫辰又带人来抢银子了?”

“不是,不是南宫辰。”

朱明强长舒一口气,拍拍胸口,“不是就好。”

“老爷,这次比上次还要糟糕啊,咱们的一十万石粮食被土匪给抢了。”

朱富贵一把拽住老管家的衣领,“你说什么?一十万石粮食?”

朱明强比较实际,噶一声,双眼翻白,晕倒了。

一十万石粮食啊,比南宫辰上次打劫去的银两要多的多了,简直是挖掉他手里三分之一的财产啊。银两是啥,是他朱明强的命根子。

......

“刘正彪,你做的不错。”

夏清茗现在心情非常的好,­唇­角的笑意宛若盛开的春花,明艳的叫人炫目。

刘正彪瞅着夏清茗如沐春风的笑,再被这么一夸奖,脸一红,尴尬的摸着脑袋,嘿嘿­干­笑两声。“能为圣上做事,是小的的荣幸。”

"嗯,刘正彪,你等的功劳朕会记得,等返回盛京,朕会好好赏赐你等的。“

众人叩谢圣恩。

“去,去,没事­干­了,继续扮土匪去。”南宫辰一进屋看到一帮子大老粗对着他家铭儿红了脸,立马老大不乐意。

踹了一脚跪在最后面的那人一脚,吩咐道。

“是,是,将军,咱们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这些人最近几天做土匪,做的事风生水起,兴致越发的高涨,尤其抢的还是朱明强的财产。

众人散去,南宫辰捧着夏清茗的脸,仔细端详一阵。

“我家铭儿就是好看,尤其笑起来更美。”

“随即一脸霸道“茗儿,你以后只能对着我一人笑。”

夏清茗白他一眼“难不成你让我以后见人都板着一张脸?”

“那感情好,这样就没人打你的注意了。”南宫辰很是无赖的说道。“茗儿,这次收拾了朱明强,掘了他的聚宝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南宫辰咬着夏清茗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夏清茗后耳处。

最近和这家伙接触的多了,在某方面夏清茗敏感的很,狠狠的跺了一脚南宫辰,“大白天的,你给我正经点。”

“茗儿。”南宫辰反而越发将夏清茗抱得紧。

夏清茗黑着张脸“南宫辰,你给我放手,白日宣­淫­,你,你......成何体统。”

“白天咋了,食­色­­性­乃人之本­性­也。”

南宫辰说着,手不老实的伸进夏清茗衣襟里。

夏清茗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一咬牙,“南宫辰,你小子补药吃多了是不,怎么最近总是欲求不满。”

“茗儿,这能怨我吗,谁叫你长得这么秀­色­可餐。”

两人正拉拉扯扯这。

山下刘正彪等人却遇上个大麻烦。

这位青衫公子,手持一把折扇,大秋天的也不嫌冷,在手里晃啊晃的,自以为风度翩翩。

其实这家伙长得还是挺那么英俊风流的,就不知道脑袋抽啥风了。

大喊着替天行道,消灭他们这群土匪。

刘正彪等人 也是上过战场的,和这人打了一阵,很快不敌。

“哼哼,我殷非宁是谁,你们几个小毛贼今儿个遇上我算你们倒霉。”殷某人摇着把扇子,嚣张的说道。

“我今儿个要替天行道,烧了你们这土匪窝。”

刘正彪脑子转得快,心说咱们几个不是你对手,可是咱们将军大人在啊。

“哼,你今儿个是没遇到我们大当家,要是遇到了,哪还容得你这么嚣张。”

殷非宁一听,一群土匪居然还敢鄙视他。

“好啊,你们大当家的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他单挑去。等我打败了你们大当家,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

南宫辰想不明白,为啥他家爱人每次在这方面非要和他打上一架,才甘心被他压在床上。

等好不容易扑倒了夏清茗,想做点什么的时候,紧闭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殷非宁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口里大喊着“本公子今天要替天行道,灭了你们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哦......你。”

南宫辰青黑着一张脸,怒视着坏他好事的那个混蛋。

“南宫辰”

殷非宁指着南宫辰惊呼道“你小子啥时候放着将军不做,跑去改行当土匪了?”

被扑倒在床上的夏清茗此时整了整衣衫,坐在床榻上,好整以暇的睨着殷非宁“是你,殷非宁。”

“你,你,你们......”

殷非宁指着南宫辰,又瞪着夏清茗。

闭上眼,揉了揉,确定他刚才没有看错,也没有在做梦。

他冲进屋的时候,的确看见南宫辰那小子将一个人给压在床上,而且还动手动脚。现在看来,这床上除了南宫辰就是夏清茗。

那么刚才被压的那个是夏清茗?

头顶天雷阵阵,一道道劈的殷非宁晕头转向。

这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什么时候一起的?“你,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殷非宁好不容易消化了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指着南宫辰叫到。

啥叫勾搭?夏清茗觉得这个词听起来非常别扭。

挑眉“殷非宁,你最近很闲么,朕不记得又给你准假,让你丢下工部的事务跑出来游山玩水。

这殷非宁打小和南宫辰,夏清茗,雪景鸾以及豫小王爷一块儿长大,说话自然没那么多顾忌。

苦着脸”这还不是因为边关打仗吃紧,粮饷银两全都成了大难题,我们工部的兵器库如今也是一样,想找块废铁都难。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出马,跑到民间去征集。”

“那你不忙着去征集废铁去,跑这儿来­干­嘛?”

南宫辰一脸不爽,好事被打搅,任谁都没个好心情。

“这还用想吗?民间哪里铁器最多,自然是土匪聚集的土匪窝,那可都是现成的兵器,不用浪费工匠去打造,我是打算单枪匹马来抢的。”

汗,居然想到了去抢土匪的。

夏清茗抽抽嘴角“我大夏有你这样的臣子,呃,还真是荣幸。”

回归正题,殷非宁指着南宫辰“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俩从小到大,每次见面不是为景鸾争得你死我活,这景鸾一走,你俩怎么都红杏出墙了,呃,还啥时候勾搭成­奸­了。”

南宫辰大大咧咧的坐回到床上,胳膊揽着夏清茗的腰身,落落大方的道“就这样勾搭成­奸­的。”

夏清茗真想啐南宫辰和殷非宁这两人一口。

果然不愧为兄弟,自小这两人就臭味相投,脸皮巨厚,嘴巴也是一样的不讨好。

什么叫红杏出墙?勾搭成­奸­?

夏清茗没有南宫辰那样的厚脸皮,没好气的拍掉南宫辰的狼爪“殷非宁,回去后把红杏出墙,勾搭成­奸­这八个字给我写上十万遍送过来,听到没。”

啊??

殷非宁张大了嘴,“我说皇上啊,你开玩笑的吧。”

夏清茗似笑非笑的注视着殷非宁“你说呢?”

殷非宁哀嚎一声,都是这张嘴惹的祸啊。

魅皇邪帝 第七十六章 一见钟情

萧月白这几天被夏清茗弄过来打下手,这抢劫来的粮食分配问题,就由萧月白负责。

萧月白做事尽职尽责,倒没出什么岔子。

殷非宁现在是闲人一个,满山寨的晃悠。

心说这土匪的条件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上次用假的手谕骗过了那几个粮商,让他们亏了血本,估计现在正四处派人捉他们呢。

南宫辰和夏清茗倒也不是怕事,只是为了不引起朱氏一党的警觉,只好躲到了这土匪窝。

等处理完了这边的事,两人就回盛京。

“南宫兄,南宫兄。”

殷非宁忽然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扯着南宫辰的衣袖,“南宫兄,我问你,刚才那个长的特别好看的美人是谁啊?”

长的特别好看的?

除了他家茗儿,那就只有萧月白了,他南宫辰的师弟。

南宫辰抬眼,打量了一番殷非宁,“他是我师弟,怎么,你打听他­干­什么?”

“他真的是你师弟啊?”殷非宁一脸不可置信。

刚才他走路的时候没看清楚,不小心撞了萧月白一下,刚想说对不起,这一抬头,看见萧月白那­色­如春花的脸,立刻心猿意马。

殷非宁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都白活了,妄他自称阅美无数,可是那见过的美人不及眼前之人的万一。

殷非宁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他觉得这就是一见钟情。

于是殷非宁非常潇洒的一挥手中的扇子,大秋天的早晨在外面要了两把,风度翩翩的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都是殷某太莽撞,没伤到你吧。”

萧月白淡淡的瞅他一眼,冷淡道:“没事。”

继续往前走,走了没两步,就听到萧月白小声嘀咕:“大秋天的还摇把扇子,有病。”

徒留殷非宁一人在风中凌乱了一把,貌似美人对他的印象不太好啊。

“南宫兄,咱们好歹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那关系铁的是没话说,我殷非宁虽然没有为你两肋Сhā刀过,可是你所有的花销都是我殷非宁出资的。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说说,我殷非宁够兄弟吧。”

南宫辰一脸不以为意:“有什么目的你就直说吧。”

“南宫兄还是你了解我。我想追你师弟,你的要帮我啊。”

殷非宁一脸的殷勤,讨好的瞅着南宫辰。

“我师弟?”

南宫辰挑眉邪气的一笑,“帮你追到我师弟,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殷非宁咬咬牙,竖起根手指头:“五万两银子。”

“你也太小看我南宫辰了,为了这么点钱财就出卖我师弟。”南宫辰甩给殷非宁一个非常之唾弃的表情。

然后惦着手指头,悠然道:“没有十万两,甭想。”

“十万两就十万两。”殷非宁想为了自己平生的第一次一见钟情,花多少银子都值。

“还要外加你家祖传的紫金砂壶。”

所以殷非宁以前就说过,南宫辰这小子啥都不缺,就是有点缺德。

都十万两了,还惦记他家祖传的紫金砂壶呢。

“南宫兄,那紫金砂壶你看要不就免了吧,被我爹知道,非剥掉我一层皮不可。”

“没有紫金砂壶,咱们免谈。”

南宫辰毫不退让。

谁让他现在有求于人呢,活该被人宰。

殷非宁叹息认命,交友不慎啊,“好吧,十万两加我家祖传的紫金砂壶。”

“成交。”

两人在空中一击掌,这项交易就这么给定下了。

“我师弟没啥喜欢的,就是喜欢研究个毒药,弄些个有毒的蛇虫鼠蚁,种点毒死人不偿命的花花草草,偶尔喜欢拿个活人做做毒物实验,大概就这些吧。”

殷非宁听得头皮一阵发麻,话说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萧月白长那么可人,怎么喜好这么诡异。

见殷非宁这表情,南宫辰抬眼望他。

“怎么?怕了?”

“哪能啊,我这不是觉得萧月白很有才么。”殷非宁赶紧解释。

南宫辰忽然脸­色­一正,漆黑的眸子在殷非宁身上走了一圈:“殷非宁,咱们是兄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既然动了萧月白的心思,就要对他认真一点,要是有半点戏弄的意味,我南宫辰第一个不放过你。”

殷非宁知道南宫辰是认真的,摆正了姿态,一脸认真道:“我殷非宁也许以前是玩世不恭过,可是我对萧月白是真心的,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喜欢,此生非他不可。”

得到了殷非宁的保证,南宫辰继续:“我师弟以前被感情伤过,估计想要打动他很难。”

殷非宁一脸的紧张,该不会是他还没开始就出局了吧。

“但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肯牺牲自己给他做药人的话,我想天长地久我师弟应该会被你感动的。”

“药,药人啊。”

殷非宁一想到那些蛇虫鼠蚁就有点胆寒。

可是和追求自己的终生幸福比起来,殷大帅哥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

夏清茗连夜将萧月白给他的名单拟了一份。

“将这份名单上的人给朕严密监控起来,有什么异动,立即汇报。”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现了身,接过夏清茗手里的名单,身形微动,消失了身影,空荡荡的房间只有窗棂在微动。

郾城这个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

粮饷一事已经解决,夏清茗决定返回盛京。

天际泛白。

刘正彪等人是又要当土匪,又要当伙夫,不过这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夏清茗对于吃食非常挑剔,难得的能吃惯这些粗粮。

饭食早已摆在桌上。

却不见众人的影子。

刘正彪殷勤的在那里候着。

夏清茗缓缓落了座,扑簌簌一阵响声,那只被他丢弃在皇宫的鸟儿,不远万里的追踪而来,落在夏清茗肩上,亲昵的在夏清茗脸上蹭了蹭。

“小雪。”

夏清茗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鸟儿的头。

不大功夫儿,萧月白也来到了饭桌前,这几日和夏清茗相处的久了,也不似以前那样生疏中透着恭维,而是像朋友般。

“夏兄早啊。”

萧月白缓缓落了座,目光落在夏清茗肩上的那只鸟儿,微微出了会神。

讶然道:“这鸟是九头鸟?”

“萧大人啊,虽说在下一大老粗没啥见识,可是也看得见,那鸟就长了一脑袋,咋会是传说中的九头鸟呢。”

刘正彪在一旁不赞同道。

萧月白淡淡一笑,倒也不多做解释。

“咕咕……”小雪似乎发现了什么。非常不安的在夏清茗肩上跳来跳去,嘴里发出不安的叫声。

还不待夏清茗反应,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蛇一下从萧月白手腕上窜了出来,张开狰狞的牙齿对着夏清茗肩头咬下去。

小蛇的动作太快,只是眨眼的功夫。

夏清茗还未及反应。

萧月白也是惊呼一声:“赤红回来。”

可那条蛇似乎失控了似的,根本不听萧月白的命令。

千钧一发之际,小雪扑扇着翅膀,尖利的爪子抓向那条胆敢袭击他主人的蛇。

于是这一鸟一蛇,仿佛是千年的宿敌般,互相争斗起来。

小雪狠狠地啄了那条小蛇一口,小红蛇也不甘心,吞吐着蛇芯子,发出嘶嘶声,尾巴卷起小雪的爪子,誓死抵抗。

夏清茗被这两只给弄得是一愣一愣的,他家小雪一直很温顺的,什么时候这么凶狠了?

“这算怎么回事啊?”

“九头鸟的宿敌灵蛇王。”

萧月白解释道:“我这条正好是蛇中之王。”

一鸟一蛇正打得不亦乐乎,殷非宁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夏清茗抬眸看到殷非宁脸上的大红疹子的时候,不由得再次惊呼:“殷非宁,你怎么回事?生病了?”

殷非宁一ρi股坐在萧月白身旁,对着萧月白献媚的笑笑:“我这是为了医术献身,只要月白高兴,让我吞下新研制的毒药算啥,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给。”

说着继续招摇的拿出那把扇子摇啊摇。

夏清茗眉眼直抽抽,都成这样了,还要故作翩翩佳公子状,殷非宁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惨不忍睹吗?

魅皇邪帝 第七十七章 打群架

郾城的事已解决,夏清茗便不再多留,皇城内有朱太后这个毒瘤在,让夏清茗很不放心。

虽然南宫辰将宫里的守卫大部分换成了自己的禁卫军。

还有豫小王爷在京城坐镇,可是自己那个弟弟做事从来都不靠谱。

其实这也怨不得豫小王爷,只因为豫亲王从小就没了娘,又是他父皇酒后乱­性­和一个宫女所生,那宫女在生下豫亲王后就死了。

有眼的人都知道那位宫女是朱太后给命人活活勒死的,可是当初他父皇一心沉浸在失去爱人的痛苦中,对身边发生的事,即使知道,也麻木的不想去­干­涉。

别人的死活与他无关,即使是春风一度,为他诞下龙子的女子。

豫小王爷没娘疼,也没爹爱。

­干­脆破罐子破摔,学堂也不好好去上,习武也是个半吊子,整天就知道吆五喝六的领着一群狐朋狗友到处瞎晃悠。

马车一晃一晃的,夏清茗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南宫辰坐抱美人,惬意的享受着亲亲爱人在怀,其他人包括殷非宁和萧月白都被赶出去骑马了。

萧月白本来是郾城的县令,应当坐镇郾城的。

可是夏清茗经不住殷非宁那厚脸皮的软磨硬泡只好妥协。

下旨将萧月白调回盛京,其实萧月白这样的人才,放在那小小的地方的确是屈才。

夏清茗睡得迷迷糊糊的,梦里隐约记起了小时候的事。

与朱氏一党交恶,似乎是很早就开始的。

小时候,夏清茗讨厌南宫辰;但是更加厌恶朱明强的儿子朱富贵。

记得那时候好像自己、雪景鸢、殷非宁和豫亲王关系非常的铁,因为是大家出身,身份高贵,雪景鸢和殷非宁也能有幸一起在太学院上学。

当然也包括裙带关系的朱富贵。

朱富贵身上有股市井气,整个就一流氓小混混。

成天领着太学院那些达官贵族的子弟,游手好闲,欺负一些出身低微的官宦子弟。

自己当初还是太子,由于父皇意志消沉,大权早已旁落。

朱氏掌权,夏国早已不复以前。

朱富贵根本不拿自己当太子,常常恶语相向,“你母妃是##,才会有你这个小贱种。”

夏清茗哪里肯咽下这口恶气。

当即扑上去胖揍了一顿朱富贵。

朱富贵领着一群官宦子弟,趁着太学院下学,将夏清茗等人给拦住了。

小孩子嘛,话不投机半句多,上去就开打。

雪景鸢吓得在一旁直掉眼泪。

殷非宁比较讲义气,二话不说,掳起袖子就去­干­仗。

夏清茗将朱富贵摔倒在地上,用脚恶狠狠的踹了两脚,“别以为有皇后撑腰你就了不起,等我当了皇帝,第一个就宰了你。”

“呸,你还想当皇帝,我把你打我这件事告诉我姑姑,你连太子也做不了。”朱富贵劲大,抱住夏清茗的腿将人推到在地上,恶狠狠的掐住夏清茗的脖子,口里叫骂:“让你嚣张,让你打小爷我。”

夏清茗被掐得踹不过气。

他弟弟豫小王爷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儿板砖,气势汹汹的叫道:“放开我皇兄,要不老子砸烂你脑袋。”

朱富贵不畏豫小王爷的威胁,一脸挑衅道:“就你,借你个胆子你也不敢。”还很嚣张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老啊,我就在这儿不动,有本事你来砸啊。”

豫小王爷晃着手里的板砖,一脸的犹豫,他真的没那个胆量砸下去。

“哼,胆小鬼,你们全都是孬种。”朱富贵继续出言挑衅。

偏巧此时,南宫辰在太学院里睡了一觉刚醒,走出来,看到外面的场景,二话不说,夺过豫小王爷手里的板砖,照着朱富贵的脑袋上去就是一板砖。

朱富贵的脑袋很不幸的开了瓢。

南宫辰丢下手里的板砖,拍拍手,还很嚣张的说:“老子砸了,你看怎么着吧。”

朱富贵一摸自己满脑门都是血,吓得啊啊惊叫两声,给吓晕了过去。

其他打群架的小孩子一看这阵势,吓得纷纷跑了。

雪景鸢第一个反应过来,走过来,看着南宫辰怔怔道:“南宫辰,你,你还真砸啊。”

殷非宁扑过来,搂着南宫辰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兄弟,还是你厉害。”

豫小王爷泪眼汪汪的扑在夏清茗怀里:“皇兄,这么多血,好吓人啊。”

夏清茗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晕死过去的朱富贵,眉目一转,目光落在南宫辰身上,咬牙怒吼:“南宫辰,你个白痴,你来真的啊,你不知道这下祸闯的多大么?”

南宫辰一脸无所谓:“有啥大不了的,大不了他醒了以后再砸回来。”当然前提是朱富贵如果有那胆量的话。

那次他们几个很倒霉的被罚在太学院门口跪了三天三夜。

迷迷糊糊的,行驶的马车忽然一顿。

夏清茗睁开眼,就见一道火红的身影嗖的一下窜进了马车。

“商如意。”夏清茗惊呼道:“你怎么在这儿?”

商美人拍拍胸口,喘了两口气,那双桃花眼恶狠狠的瞪了南宫辰一眼,然后才道:“老子被南宫辰那小子坑的,现在无处可去,不赖上你们,赖谁呀。”

“商盟主这话可冤枉在下了,我南宫辰坑你哪了?”南宫辰大呼冤枉道。

怎么说?总不能说被南宫辰坑的,给人压了一夜。

商美人咽下一口恶气,“反正我现在无处可去,就赖上你们了。”

正说着,外面一声声呼唤传来:“如意,如意。”

“咦,听着声音好像是傲兄的。”夏清茗动身想要挑开帘子,向外张望。

商如意一脸紧张的阻止了夏清茗的动作,“嘘,别动,也千万别说看见我。”

“两位兄台有没有看见一位穿红衣的公子从这里经过啊?”

辄傲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呃,穿红衣的?”殷非宁使劲回想,貌似他一路都在盯着萧月白出神,没太注意啊。

“我好像是看见有一个红影一闪就不见了。”萧月白回道,“好像是冲着东边的方向去了。”

“谢谢这位公子。”

辄傲一抱拳,施展轻功向着东边的方向追去。

“我怎么觉得有个红­色­的东西进了马车里啊。”殷非宁疑惑的嘀咕道。

“是进了马车。”

“那你说往东边去了。”

萧月白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毫无罪恶感可言,幽幽的瞅了眼殷非宁:“我为什么要说实话?”

呃!?

好像是没有理由。

马车里,夏清茗托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盯着商如意:“商盟主不是发誓,势必要将辄傲给勾到手的吗?怎么现在又老鼠见了猫似地,躲着人家。”

商如意一脸扭曲:“当初老子是上了贼船。”

是啊,谁成想南宫辰那小子专逮着他一个人坑。

害得他身败名裂不算,守了二十来年的贞洁也没了。

便宜了辄傲那个异族小子了。

那小子或许是食髓知味了,居然死缠着他不放,还在商如意面前信誓旦旦的发誓:“他委赫辄傲今生非商如意不娶。”

商如意一听立马不­干­了,他的花花世界啊,怎能轻易如此结束,再者,啥叫非他不娶,他商如意被他压一晚就成女人了?

商美人撇撇嘴,以前他总是扑进辄傲的房里,放肆的调戏勾引。

现在倒好,完全反了过来,辄傲那小子每次一追上他,就是抱着狂吻,然后动手动脚的往床上拖。

商美人哪里肯依。

这不,局面一下子转变过来,依然是一个追,一个跑。

只不过换了商美人跑,辄傲那小子在后头追。

魅皇邪帝 第七十八章 天生冤家

夏清茗无奈的看着一屋子闹腾的众人,无奈的扶额叹息。

先说说这萧月白和殷非宁吧。

“我殷非宁对你是真心的,月白,你要相信我啊,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是我的命。”殷某人信誓旦旦的保证。

萧月白噙一口茶水,慢慢悠悠的道:“我不要你的命。”

“月白,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殷非宁双眼冒星星,自我陶醉。

“既然你说为了我做什么都愿意,那么……”

萧月白从怀里掏出一根寸尺来长的针,那针在白日里闪着盈盈的光辉。

殷非宁眼角一跳,颤颤巍巍的瞅着那根比他三根头发丝还要粗的针,尤其是那针还泛着幽蓝­色­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淬了毒的。“月白,你,你……”不会来真的吧?

“我想做个活物研究,用这泡过毒的针扎人的百会|­茓­,看看会不会死人,你很荣幸成为我第一个实验对象。”

萧月白两根修长的手指来回搓着那根银针,眸子牢牢的锁住殷非宁。

这个荣幸可不可以不要啊?殷非宁悲哀的想,他才二八年华,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就这么放弃了,实在不甘心呐。

殷非宁咬咬牙,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摸样,一把抓住萧月白的手,非常深情的望着萧月白:“月白,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为我守寡啊。”

萧月白不为所动,淡淡道:“好啊。”晃了晃手里的银针,“那咱么开始吧。”

“啊。”

一针下去,殷某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响彻天地。

商如意这边,辄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追上了商如意。

“如意,你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逃避。”

“我哪里逃了,你真心我就要接受吗?爱慕我商如意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每一个真心的都要我去以身相许。”

“如意,我不是这个意思。”辄傲上前一步,焦急的解释。

商如意警惕的后退,“委赫辄傲,你给老子滚远点,老子不喜欢你。”

“咳你以前不是总爱缠着我吗?”

“那是和南宫辰那小子有交易,现在交易作废了。”

“我不管什么交易不交易,反正我心里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你脑子秀逗了,老子是男的,做不了你妻子。”

“反正你们夏国不是也有过男妃的事么,我可以效仿啊。”

“你当我商如意什么人啊,万一你以后不小心做了皇帝,来个三宫六院,要我去和那些女人争宠啊。”

“如意,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辄傲听到商如意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阵豁然开朗。“就算以后我做了皇帝,为了你,我可以废除后宫那些嫔妃。”

商如意眼角突突直跳,“委赫辄傲,老子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心吧。”

委赫辄傲脸­色­一沉,­阴­冷道:“商如意,我也告诉你,我委赫辄傲今生还非你不娶了。”

这话貌似以前很耳熟啊。

商如意也一脸的­阴­狠:“有种的,你就来试试。”

两人二话不说,乒乒乓乓继续开打。

还有两个异类。

一鸟一蛇,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撕咬。

夏清茗很头疼,他这几天被这些人闹得,常常失眠。

南宫辰懒懒的抬眼看了看­鸡­飞狗跳的一屋子,搂着夏清茗的肩膀,“茗儿,人家都在打情骂俏,咱们是不是也该培养培养感情。”

还有这个经常乱发情的混蛋。

夏清茗黑着张脸,拍掉南宫辰的­色­爪,“南宫辰,你给我正经点。”

“茗儿。”南宫辰可怜兮兮的叫嚷着:“咱们都两天没做了,要不现在回房,继续。”

“滚。”夏清茗揉揉酸疼的后腰,这家伙懂不懂节制啊,才两天就摆出这么一副委屈的表情。

南宫辰继续扑上去。

夏清茗咬牙,反了天是吧。

为了他那脆弱的小腰杆子,夏清茗决定要反抗,否则估计迟早要被南宫辰折腾的骨折。

夏清茗抬腿踹向南宫辰的下身,恶狠狠的警告:“再敢这么肆无忌惮,老子废了你。”

南宫辰潇洒的闪身躲开。

“茗儿,你可不能不对我负责啊。”

接着又扑上去。

夏清茗忍着怒火,一掌拍过去,正想一掌拍死这个无耻的混账东西。

于是这家小客栈,在几人的折磨下风雨飘摇。

不大功夫儿,店里的小二跑了上来,可怜兮兮的乞求:“几位客官,求求你们了,咱们这小店本小利薄,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啊。”

萧月白还算理智,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叨扰了。”

然后起身,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回房间睡觉。

店小二瞅着萧月白那­色­如春花的脸蛋,红透了脸,连连点头:“没事,没事,不打搅。不打搅。”

商如意和辄傲也收起了招式。

商美人的桃花眼剐了一眼那沉迷中的店小二,自恋的道:“被本公子叨扰是你的荣幸。”然后甩着绣了桃花的长袖也跟着出去了。

我的乖乖啊,这都是哪里来的人啊?怎么一个比一个长的好看。

店小二瞅着商如意消失的背影,鼻血横流。

辄傲恶狠狠地瞪着冲着商如意狂流鼻血的店小二,冷声警告:“再敢盯着他看,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睛。”

这人好凶哦。

店小二吓得浑身一抖。

嗖的一下,一条红­色­小蛇从店小二的脚底窜了出去,去寻找他家主人。

小雪扑扇着翅膀落在夏清茗肩上。

南宫辰也不废话,直接一掌,将那个碍眼的小二拍飞了出去,顺便用掌风关上了门。

一脸的无赖:“茗儿,人都走光了,现在就剩咱俩,咱们继续做下去吧。”

夏清茗为了自己的小腰着想,誓死不从。咬牙道:“南宫辰,迟早有一天,老子阉了你。”

“茗儿,你舍得吗?没了我,你的后半生­性­福可咋办啊。”

夏清茗被扑倒,南宫辰的狼吻袭了上来。

小雪被南宫辰饿狼似地动作给吓住了,扑扇着翅膀从窗子飞走了。

一时屋里,春光无限。

南宫辰轻车熟路的三两下扯下夏清茗的衣服,两人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夏清茗眉眼含春,那双噙了水的眸子,不甘的瞪着南宫辰,“南宫辰,以后不许再爬我的床。”

南宫辰恶意的使劲一顶,换来夏清茗一阵低沉的呻吟,那­性­感的嗓音让南宫辰一阵的胸腔发热,俯下身含着夏清茗的­唇­,调笑道:“既然今后都不许了,那今天索­性­一次做个够吧。”

“啊!唔……南宫……嗯……”

夏清茗的反抗在南宫辰的攻势下,渐渐软化成一滩水。

南宫辰想他家亲亲爱人就是可爱。

可爱的让人恨不得拆吃入腹才好。

魅皇邪帝 第七十九章 陌生小娃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齐齐地坐在一个桌上吃早餐。

商美人昨夜为了不被辄傲那个异族小子了压倒,奋力反抗,两人比武从晚上打到天亮。

此时,商美人顶着两黑眼圈,昏昏欲睡。

辄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就想不明白了,商如意刚开始不是挺黏人的么?怎么现在又非要这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如意,你不要再逃避了好不好。”

商美人由于没睡好,一腔怒火无处可发,听到辄傲的话,狗屁,他逃避啥了。哪个男人愿意被人压。

“老子追你的时候,你也不是三贞九烈,誓死不从么,凭什么说我。”

商美人毫无形象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

客栈里一楼所有的食客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他们这一桌。

辄傲一脸讪讪的表情,尴尬的摸摸鼻子,“哪有什么三贞九烈啊,我又不是女人。”

不过想想好像是这样。

“还有,你小子不是说,就是死了也不要我吗?现在死缠烂打的算咋回事。”一想起辄傲先前那比他还傲慢的态度,商如意大大的不爽。

“可是,如意,明明刚开始是你对我死缠烂打的,我现在想明白了,决心好好和你一起,你怎么能……”

“对,老子就是喜新厌旧了,你怎么着吧。”商如意恶狠狠地道。

辄傲见商如意一脸没商量的余地,也跟着发狠:“我也告诉你,我委赫辄傲不仅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耗定你了,怎么着,你给句话吧。”

“好啊,除非你躺床上让我压。”商如意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微微轻颤,眼含春­色­,戏谑道。

他委赫辄傲好歹也是个王子,怎么能被人压,于是非常决绝的道出两字:“没门。”

“那我也告诉你,你想压老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商如意也是一副没商量的余地。

“可是咱们不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么。”

商如意一听这话,想起那晚悲惨的经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入房间,结果反被人给压了一个晚上。

这要是传出去,他得多丢人啊。

大怒:“委赫辄傲,你再敢说一句,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会儿,我家月白喜欢安静,你们太吵了。”

殷非宁这几日做着萧月白的免费实验品,除了不被拿去实验外,日子过得还是挺滋润。

现在正顶着一张关公脸,冲着商如意和委赫辄傲两个人抱怨。

商如意可不买他的帐,瞥一眼殷非宁,还嘴道:“你管我,大秋天的还摇把扇子,有毛病吧你。”

“我这叫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你懂个啥,哪像你男生女相,一脸的妖孽样,没一点男人气概。”

殷非宁最恨别人说他品味不行,也不乐意了。

而他这句话也恰好戳中了商如意的死|­茓­。

“你说谁男生女相?死关公脸。”

“说你呢,花孔雀。”

“想打架是吧。”商美人一撸袖子,这几个月被人四处欺压的怒火,此时正熊熊燃烧。

“打就打,谁怕谁啊。”殷非宁也拍案而起。

“嘶嘶。”

那条蛇王受到惊吓,从萧月白的衣袖里窜了出来,吞吐着蛇信发出嘶嘶声。

正待在夏清茗肩头的小雪立刻如临大敌,嗖的一下,飞过去,冲着蛇头啄了下来。

商如意和殷非宁两人正剑拔弩张,还没来得及动手,就看到那一禽一兽扑到了桌子上,打得不亦乐乎。

桌子上的早点被这一禽一兽给扑翻。

夏清茗昨晚被折腾的腰酸背痛,尤其大清早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还没来得及开吃呢,桌子上的吃食就被这两只禽兽给糟蹋一空。

都是南宫辰那个乱发情的混蛋,折腾的他一夜,害得他起得迟了,好吃的没吃到口。

夏清茗恶狠狠地瞪了眼南宫辰。

接收到夏清茗的不满,南宫辰赶紧讨好的笑笑,随即手往虚空一抓,将那只挑事的鸟儿给捏在手心,严重警告道:“再敢挑事,小心我拔了你的鸟毛,烤来吃。”

小雪在南宫辰手中发出咕咕的叫声,随即南宫辰一展开手,那只雪白的鸟儿估计是给吓到了,很没骨气的在空中盘旋一圈,从窗户飞走了。

那条通体红­色­的灵蛇王,没有了天敌,摇摇摆摆的攀上了萧月白的手臂。

辄傲一马当先,挡在商如意前面,怒视殷非宁:“他是我的人,你敢动他,还要看我答不答应。”

商如意哪里肯领辄傲的情:“滚开,谁是你的人,我商如意的事我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多事。”

一直不说话的萧月白此时抬头,目光落在辄傲身上,缓缓一笑:“傲兄是以为你的武功厉害呢,还是我的毒药厉害。”

“月白,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殷非宁双眼泛光,一脸欣喜,且神情款款的望着萧月白。

就在这四人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小娃娃的声音脆生生的传来:“叔叔,那个千层酥看起来好好吃,能给我吗?”

几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忽然出现在他们桌前的小娃娃。

那小娃娃大概也就顶多三岁,是个小男孩,头上扎两个发髻,小小的长的还挺好看。

可是这五官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啊。

夏清茗的第一感觉,先是瞅着这个小娃娃怔愣了好半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淡定不了了,一拍桌子,怒吼:“南宫辰,你儿子?”

是的,这小娃娃怎么会瞅着这么眼熟呢,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南宫辰么。

夏清茗从小深受南宫辰毒害,对于他的记忆可是依然由新呐。

众人被这么一说,也反应了过来,打量了一会儿那个小娃娃,又扭头看南宫辰。

还别说,这两人长得还真像。

萧月白瞥了眼南宫辰,一笑,那笑容多了份算计:“原来是师兄的小孩啊,不知师兄什么时候成的亲呢,连我这个做师弟的也不通知一声。”

南宫辰也是一脸震惊。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那个小孩许久,南宫辰惊讶地发现,他和这小孩不是一般的像。

要不是南宫辰知道自己只喜欢男人,而男人是生不了小宝宝的,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他儿子。

小孩见没人搭理他,继续用糯糯的嗓音道:“叔叔,麒儿好饿,能不能把那个千层糕给我吃?”说着,还把大拇指放进了口中,用小嘴砸吧。

“南宫兄,这小娃怎么长的这么像……?”辄傲看看南宫辰,再看看那个小娃娃,比较含蓄的说道。

殷非宁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瞅着夏清茗,惊讶的问:“该不是你生的吧?”

“殷非宁。”夏清茗此时是气的七窍生烟,“回去我就摘了你的脑袋。”然后又怒视南宫辰:“南宫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夏清茗那头的火气狂飙,脸­色­黑的可以滴墨。

商如意一见有好戏可看,尤其是南宫辰的,立马笑得一脸幸灾乐祸,半是疑惑的道:“私生子么?”

南宫辰真的很委屈,无辜的摊摊手:“真不是我儿子。”

那小娃娃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着他和一个叔叔打转,也将视线移到南宫辰身上,盯着南宫辰怔怔的瞅了半晌,嘴角咧开一个甜甜的笑容,张开手臂扑了过来,脆生生的喊道:“爹爹,抱抱。”

魅皇邪帝 第八十章 谁是你爹

南宫辰现在可没那个闲工夫去认这忽然冒出来的便宜儿子。

如果这件事解决不好,夏清茗那头估计肯定是和他没完,南宫辰想他和夏清茗的大好前景才开始,可不能就这么给结束了。

就在小娃娃兴冲冲的扑上来的时候,南宫辰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小娃娃的衣领提起,青黑着张脸:“小鬼,谁是你爹?看清楚再叫。”

小娃娃见南宫辰凶他,刚才的兴奋一扫而光,通红了双眼,嘴巴一撇,咧开嘴就要哭:“呜呜……爹爹凶我,爹爹凶麒儿。”

南宫辰的脸更黑:“小鬼,你再叫一声爹,我把你丢出去。”

小娃娃此时又饿又难过,哇的一声,哭得更凶。

南宫辰的手微微颤抖着,如果有可能他现在就想把这个臭小子给丢出去。

夏清茗看不下去了,冷着张脸:“南宫辰,你少在我面前演戏。”

南宫辰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太冤枉了,简直是千古奇冤,哭着张脸:“茗儿,这真的不是我儿子。”

夏清茗凉飕飕的看他一眼,凉凉的讽刺道:“难不成还是我儿子?”

南宫辰苦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惹事的小娃娃。

“师兄何必如此粗鲁呢,吓坏了吓坏了小孩子可不好。”

萧月白将那小娃娃从南宫辰手里接了过来,抱在怀里,一笑,问道:“小娃娃,你娘呢?”

“我娘?”

小娃娃将手指继续含在口里,鼓着腮帮子,沉思了一会儿,“我娘和我爹私奔了。”

呃??

对于小娃娃的回答,众人有点无语。

“那你怎么知道你爹和你娘私奔了?”

“我娘说的。”小娃娃扬起天真的小脸,眨着眼睛认真的回答道。

商如意也凑过来,用手指头戳了下娃娃的脸:“话说南宫辰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么?”他怎么也想象不到,那个大恶魔小时候居然也这样可爱。

殷非宁无视南宫辰一脸的冰寒要杀人的摸样,拍拍他的肩膀:“南宫兄,行啊,这小娃看上去也就顶多三岁,该不会是你三年前被派到边关打仗,一时耐不住寂寞和别的女人生的吧。”

“我不喜欢女人。”南宫辰没好气道。

他被悲惨的丢到北冥教没几年就彻底断袖了。

这一切还得拜萧月白所赐。

“哦,男人貌似是生不出小孩。”殷非宁捏着下巴考虑道。

萧月白不知想起了什么,盯着殷非宁,一副思忖的模样,低语道:“男人生不出小孩么?”

殷非宁被萧月白看的浑身一阵发毛,每当萧月白露出这种眼神,就说明他又在想着研究新的毒物了,而倒霉的殷某人就是这直接的试验品。

“月白啊,你该不会是想弄个让男人生子的药吧。”殷非宁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因为据他这几天对萧月白的了解,他发现萧月白总是喜欢剑走偏锋,越是不可能的,他就越要去尝试。

“这个提议挺好,我可以试试。”萧月白点头赞同道。

殷非宁心里头一阵阵发毛,哆嗦着:“月,月白,你,你不会来真的吧。”

要是真试验,那么第一个倒霉的不就是他么。

殷非宁一想起自己翩翩佳公子,摇着把扇子,再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一脸恶寒。

“月白,不要吧。”殷非宁一脸哀求。

“我说,我们现在应该是关心这小娃娃的爹是谁才对吧。”辄傲上前道。

“对啊,对啊,我看八成就是南宫辰的。”商如意唯恐天下不乱,谁让南宫辰专逮着他一个人使劲的坑,现在他要报复回来。

商美人尾巴翘上了天,完全忘记了那些日子算计南宫辰的下场。

所以商美人日后幽幽怨怨的扎小人诅咒南宫辰祖宗十八代,不是没有理由的。

言归正传,夏清茗现在看到那个酷似南宫辰的小娃娃心里非常的憋屈。

他还真以为南宫辰为了他,放弃了子孙,连儿子都不要,原来人家早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亏他还大傻冒一个,决定为了南宫辰断了他夏国皇室的继承人,从宗亲里找一个。

一想起这些天的温存,那日南宫辰的体贴温馨的情话。

夏清茗心头一阵恍惚,他甚至分不清这些到底是真是假。

南宫辰的风流帐,他不是没听说过。

甚至是连碧荷也……

碧荷看南宫辰的眼神,满是爱慕之情,夏清茗不傻,当然能看明白。

夏清茗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那点小心眼一上来,怒问道:“南宫辰,你还敢说这小娃不是你儿子,他都叫你爹了。”

“茗儿。”南宫辰真的是很冤枉啊,此时真是欲哭无泪,“他真不是我儿子。”

“那他怎么不叫别人爹?”夏清茗此时相当的敏感。目光落在那小娃娃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小娃娃,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娃娃瞅着夏清茗半晌,咯咯一笑:“哥哥好漂亮哦,我叫南宫麟,我爹爹说我将来长大后要娶一位公主做老婆的,我看公主肯定没你漂亮,要不你等我,等我长大后娶你。”

南宫辰一听这话,不­干­了,一把将那个娃娃给提了起来:“臭小鬼,茗儿是我的,你想的倒美。”

小娃娃又红了眼,看着夏清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泪,可怜兮兮的道:“哥哥,爹爹他凶我。”

南宫辰一脸的黑线。

哥哥?爹爹?

他和夏清茗这辈分错的老大了去了,这小鬼哪里来的,成心出来捣乱的是不?

商如意却凑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微微挑起小孩圆润的小下巴,笑得一脸妖娆,那双桃花眼泛着春意,眉眼带笑,风情万种。

“小娃,我可是比那位哥哥漂亮多了,你要不要考虑将来长大后娶我。”

花孔雀,连小娃娃都要勾引。

殷非宁在心底鄙视了商如意一下。

那小娃娃定定的瞅了商如意半晌,摇摇头,坚定的道:“不要。”

“什么?”商如意的笑容有点僵硬,“小娃娃,你要看清楚,我可是比那位哥哥漂亮多了。”

“我娘说,长得太漂亮的女人多数都水­性­杨花,每一个好东西。”

啥?

商如意一脸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去扯扯这个臭小鬼的脸颊,这小娃娃不仅和南宫辰长得像,个­性­也像,嘴巴一样的不讨好。

“你看好了,我是男人,男人。”商如意原地跳脚。

“南宫麟?”

夏清茗凤眸一扫,眸子里的温度直接下降为零。

“南宫辰,你还敢说这小娃不是你儿子,连姓名都给了。”

夏清茗心里窝火,这顿早餐也没了心情吃下去,起身,一甩衣袖,愤然道:“南宫辰,你是把我当傻瓜吗?”然后头也不回的回了客房。

南宫辰的眼皮突突直跳,看看这小鬼,想起那小鬼说的话。

‘长得太漂亮的女人多数都水­性­杨花,每一个好东西。’

貌似这话以前他老娘经常这样对他说,听说是因为他老爹当初差点被一个长得比他娘还漂亮的女人给勾引走了。

天下没这么巧的事吧。

可是他也没听说过他爹娘又给他弄了个弟弟啊。

南宫辰郁郁中。

偏偏这小鬼还眼巴巴的瞅着南宫辰,一脸无害:“爹爹,我饿。”

南宫辰一听到‘爹爹’这两个字,就觉得头疼不已。抚着额头:“我真的不是你爹。”

“爹爹。”

小娃娃眼眶又红了,委屈的看着南宫辰,撇撇嘴又要开始哭。

南宫辰的眉心突突直跳,现在他只觉得头疼无比。

魅皇邪帝 第八十一章 盗马贼

第二日,夏清铭怀着一腔怒火,二话没说骑着一匹马自己独自先回宫了。

南宫辰觉得现在自己是百口莫辩,所有人都认为这小娃就是他儿子。

偏偏这小娃娃还一口一个爹爹叫得格外亲切。

夏清铭当先一骑,绝尘而去。

南宫辰刚想要追上去,这小娃娃就跑过来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衣袖,红着双眼,委委屈屈的道“爹爹又要丢下麟儿吗?”

“南宫兄,我看这娃八成就是你儿子,你还是认了这笔账吧。”、殷非宁拍拍南宫辰的肩膀。

“师兄的孩子啊,那也应该唤我一声师伯。”这两人还没撮合到一块儿,怎么觉得怎么看怎么像两口子。

简直是夫唱­妇­随。

萧月白走过去,弯腰,抱起南宫麟,“来,麟儿乖,叫一声师伯。”

“师伯。”

南宫麟乖巧的叫了一声。

萧月白笑着摸摸小娃娃的脑袋“嗯,乖。”

南宫辰一脸黑线,瞅着萧月白“萧月白,你是不是还嫌我不够麻烦。”

商如意昨日在小娃娃面前大大受挫,此时又粘了上来,妖媚的一笑”小娃娃,乖啊,叫一声哥哥我听听。”

南宫麟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看着商如意半晌,脆生生的喊了声“姐姐。”

商如意妖媚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一脸的狰狞,作势要扑上去捏死这个讨厌的小鬼。

“臭小鬼,你看清楚了,我是哥哥,哥哥,不是姐姐。”

商如意原地跳脚,怒吼道。

“花孔雀,一边去,不要吓坏了我师侄。”殷非宁显然是不拿自己当外人,早早把自己的萧月白当成了两口子。

“死关公脸,有你什么事?”

这两人又开始争锋相对。

南宫辰觉得和这些人掺和到一起,他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些人给烦死。他家铭儿现在也赌气跑了,那小鬼还缠着他不放。一口一个爹爹的叫得起劲。

这些人还嫌他不够烦,继续来搞乱。

“闭嘴!”南宫辰低喝一声。

又瞪一眼那个冒出来的小娃娃”小娃娃,你叫南宫麟?那你爹叫什么?”

“爹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吗?”小娃娃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南宫辰。”好吧,那麟儿就告诉爹爹好了,爹爹你可要记住。”

“爹爹叫南宫祁。”

“南宫祁,这名字耳熟啊。”殷非宁摸着自己的下吧,沉思着开口。许久,惊呼”啊,对了,南宫兄,你爹不就是……”

果然,南宫辰复杂的看这小鬼一眼,原来还真的是他弟弟啊。

不过话说回来,他老爹三年前搁下担子,将兵权交给了他,然后带着他娘游山玩水去了。这三年多不见,居然给他弄出一个弟弟来。

而且还搞得神神秘秘没有人知道。

话说,他爹娘给他弄个一个可以当他儿子的弟弟,这到底算怎么回事麼。

而且还被夏清铭给误会了。

“原来是南宫兄的弟弟啊。”商如意一脸可惜,他还想等着看南宫辰的好戏呢。

“那么就不能叫师伯了,麟儿,你以后就唤我师兄吧。”萧月白更改了辈分问题。

看着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弟弟,南宫辰怎么都觉得别扭。

从萧月白怀里将小娃娃给提了出来。

小娃娃似乎习惯被人提着衣襟吊在半空,还咯咯的直笑。

“听着。”南宫辰沉下脸一脸严肃的对着小娃娃说道“以后不许叫我爹爹,要叫哥哥。”

“为什么不能叫爹爹啊,爹爹本来就是爹爹嘛。”

小娃娃不明白,歪着脑袋问。

“我不是你爹,是你哥哥。”南宫辰忍着恶气,没好气的开口道。

“爹爹怎么会变成哥哥了?”小娃娃有他自己的执着。

“我不是你爹。”南宫辰脸­色­­阴­沉下来。

小娃娃终于明白了,很早就听娘说,他爹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差点要抛下她们娘俩。原来爹爹是不要他了啊。所以才不承认是他爹爹。

“哇……”小娃娃撇撇嘴,嚎啕大哭起来,”爹爹不要麟儿和娘亲了,爹爹坏,呜呜……”

南宫辰被小孩的魔音搞得非常头大,黑着张脸威胁”再敢哭叫,我扔了你。”

小娃娃哭得更凶。

委赫辄傲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劝解”南宫兄,小孩子么,再说了这不是你弟弟么,你就多担待点,犯不着和一个小孩子较真啊。”

萧月白倒是挺喜欢这个酷似南宫辰的小娃娃,一把从南宫辰手里抢了过来,哄到”乖,麟儿不哭了,你爹逗你玩呢。”

南宫辰狠狠瞪一眼萧月白,你是故意在误导这孩子吧。

“那……她去哪了?”请恕这一句那咱娘去哪了,南宫辰实在是说不出口。

“我娘追爹爹去了,娘说,爹爹要是再敢和漂亮女人眉来眼去,她就阉了他。”

南宫辰扶额叹息,他娘都教给了小孩子些什么呀。

“呃……南宫夫人真是够强悍。”

委赫辄傲抽抽嘴角,吐出这么一句话。

看来他爹娘这三年来过的也是挺多姿多彩。

对于南宫辰来说,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去找他家亲亲爱人,解释清楚误会,要不夏清铭小心眼一上来,他可就真的要倒大霉了。

夏清铭独自一人骑马,策马奔驰了大半日,日头西下。

却还不见下一座城镇,周围是巍峨的山林,山林间夹杂着一条小道,像是经常有人走过。潺潺的溪水声,让夏清铭勒住马。

跑了大半日也着实口渴。

跳下马,夏清铭将马拴在一棵大树上,朝着溪水的方向走去。

溪水清澈见底,秋日里水里落下几片枯黄的树叶。

捧了几把水,就着喝了,一股凉意沁透心扉。心里那股莫名的燥火也渐渐熄灭。

该死的南宫辰,夏清铭狠狠折断一根树枝。

想起那日里他搂着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南宫辰为了你即使今后绝无子孙也不后悔。”

想起当时感动的一塌糊涂,被那个混蛋扑倒在床上还很积极配合他。

现在想来,自己当初简直就是一大傻帽。

好啊,南宫辰,你既然不仁休怪我不义,我夏清铭好歹也是皇帝,后宫里有的是女人,大不了我也弄出个儿子。

夏清铭赌气的想。

忽然一阵马儿的嘶鸣声打断了夏清铭的思绪。

夏清铭急忙地从地上起身,施展轻功,几个起落来到了栓马的地方。

那匹黑­色­的大妈此时被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的年轻男子牵在手里,大概没想到马儿的主人这么快出现,那人愣了一下,连自己扔在地上自制的弓箭也没有拿,翻身上了马,策马向前奔去。

原来是个盗马贼,夏清铭的凤眸眯起,拾起地上的弓箭,抬手搭箭。

却发现这箭于平时用的大有不同。

这弓箭上有三个孔,每一个孔里扎着一把自制的小羽箭,把手上有个机关。

夏清铭用手一拉,那箭嗖地一下从小孔里窜了出来,三箭齐发,­射­向那骑马而去的盗马贼,盗马贼已经跑出去百米来远,按照常理说,这小羽箭是绝对­射­不中的。

可是那三箭,其中一箭­射­中了那个盗马贼的肩膀,盗马贼从马上掉落下来,还有另外两箭被盗马贼躲了过去,却势头不减,扎中了前方的树木。

好巧的工匠,居然有人能打造出这样的弓箭。

夏清铭心里喟叹,这样的弓箭若是用于军队里,那绝对能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夏清铭一把扣住了那个翻身欲要逃跑的盗马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盗本公子的马。”

那个盗马贼也就二十来岁,样貌很年轻,长得很耐看,却绝不如南宫辰,殷非宁等人那样俊美,那样子也仅仅只是耐看。

那个盗马贼忍着肩膀上的疼痛,说道”朝纪败坏,­奸­臣当道,世家把权,还不是迫于生活,要不谁愿意做贼。”

0 0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