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等下联系!我请师兄吃城隍庙的蟹黄烧卖!”
井成不自觉失笑,一抬头,发现周立冬正站在对面。
他掂着手机,说:“我约了思源吃消夜,一会上完课,就不等你和燕飞了!”
周立冬听了只是微笑,笑着笑着,却身形一晃,一下扑在走廊的窗台上,幸好,他还有意识,情急之中,死死的把住窗台的边缘。
“怎么?不会妒忌了吧!”井成试探的扶了他一把。
他挡开井成的手,“我就是妒忌了,怎么办?”
井成正色的说道,“立冬,放手吧,这世界上惟独没有后悔药可卖!”
沈庆山和周立冬商量,将他和沈丽的婚期定在三月,周立冬没应允也没反对。末了,沈庆山说:“谁没年轻过,不要玩的太过分就行!”
听到“年轻”二字,周立冬心里一阵刺痛,他的年轻为什么那么不堪回首?
近来,沈丽收敛了不少,下班不再去泡酒吧和健身房,而是早早回家,和保姆一起准备晚饭。周立冬却时常晚归,有时在公司忙到深夜。
对于即将而来的婚期,两个人都闭口不谈,仿佛他们是两个局外人。
周父自农村来到北京,美其名曰:为了帮忙筹备儿子的婚礼。周立冬带着到处转了转,却看哪里都不顺眼,说:“这城里办婚事真不讲究,跟咱们家里差远了!”
沈丽不悦的跟沈氏夫妇抱怨:“哪里是来帮忙?我看是越帮越忙!”沈庆山赶紧堵住女儿的嘴,“别让立冬听见,小两口又要闹别扭!”沈丽方且不言。
沈母约了婚纱店让沈丽和周立冬去试礼服,周立冬想不去又找不到借口,于是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他和沈丽到了婚纱店。
男式礼服样式不多,可挑选的也就那么几样,周立冬随意挑了一件换上,在外面等沈丽。沈丽的皮包放在外面的架子上,包里手机响个不停,周立冬以为沈家父母要问礼服的效果,拿起手机就按了接听。
“亲爱的,想死你了,我在宾馆订了房间,今晚9点老地方见?”手机里传出一个男人畏亵的嬉笑声。
周立冬握着沈丽的手机,冷笑,说:“我会帮你转达!”
对方一听是男人的声音,赶紧挂了电话,不久又重拨过来,仍是同一个号码,周立冬握紧手机,面色一片冰冷。
沈丽喜欢无肩的礼服,|乳白色的掐纱刚好衬得她的苏胸若隐若现,有几分朦胧的性感。
她撩起礼服的下摆,半拖着走出试衣间,看见周立冬拿着正自己的手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谁的电话?”她有些心虚的问。
“一个男的,找你!”周立冬把手机甩给沈丽,去换下了礼服。
再出来时,沈丽正瘫坐在外面的沙发上。
周立冬问:“要不要叫个人过来接你?”
沈丽盯着脚下的鞋子,听到周立冬说话才回过神来,说:“立冬,你听我解释!”
“我根本没兴趣!”
周立冬自婚纱店出来,外面正狂风肆虐,他迎着风走了一大段路,忽然感觉走错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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