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每次打开只是看,单纯的看,借以消磨自己心中那份无从寄托的爱与怨恨,从来不发表自己的看法。
校友录里有新加入的同学,陌生的名字,陌生的口吻,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曾有过样位同窗。等待救赎,他犯怎样的错误,又等待谁的救赎?
思源看他发的贴,每次发言,他都仿佛自言自语,别人根本看不懂他到底在些什么,或者也根本不想看懂。
如果忏悔无门,就对着思源楼下那排银杏树去诉吧,它们会听见!思源匿名发回复,头次,回复个不相干的人。
井成的电话追过来,“还在加班?马上去接。”
思源柔柔的声音轻允,“恩!”
或许,他已经走在路上,思源握着听筒阵恍惚。
与井成,到底是对还是错?他是否也与样,明明知道前面是悬崖峭壁,也要继续前行,只等待那刻,摔的粉身碎骨。
终是不舍,又无从解脱,两个绝望的人互相依偎,或许只是为简单的取暖。都在等待,都在期盼,却是要破釜沉舟,逼自己走上不归路,然后赌自己在路上的命运。
知道,井成爱,从不怀疑那份爱,只是觉得沉重,因为,怕自己还不他同等的爱。愿意尝试,愿意给自己个新的机会,愿意在自己以后的生命里体验人生每次转变带来的痛苦亦或欢乐。
答应井成的时候,的内心冲动不已,却也有几分虔诚,但是些,永远填不满内心深处的失落。任何时候,都感觉孤独而寂寞。
井成到的时候,思源正好关电脑,准备锁门下楼。
“整都没好好吃东西,饿死。”井成拉着思源的手,:“们去吃日本料理。”
“就知道吃!”思源笑他,“小心吃成大胖子,就不喜欢。”
井成心里乐,“那喜欢样的?”
望着井成星烁的眼,思源居然无法流畅出简单的“喜欢”二字。
井成的失落并没有写到脸上,即使不,他也表现的完全不介意,“走吧,去晚吃不到喜欢的蒜蓉牛肉卷。”
周立冬并不希望父亲来北京,在电话里,他直跟他解释:“现在换工作,上班,根本没办法陪。”
“去也不用陪,只是想去看看三大爷,还有两个事儿要跟。”
“什么事儿在电话里不能吗?”
“琢磨着还是去趟。”周父向来固执,“就买晚上走的火车票,明个早就到。”
周立冬无奈的掐着头皮,有样的父亲他只能苦笑,非常难过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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