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君歌
宋世文说,我们相聚太远了,原谅我。
我歇斯底里,抓狂地问,那个女人是谁,是谁?
是谁?
她,竟然毁了我一辈子的爱情。
别这样,小兰,我们都追求天长地久的爱情,又何必去承受这远隔千里的痛苦。远了,这寂寞便见缝Сhā针,请原谅我的无法克服。
……
到底,还是散了。
那段时间,一直觉得生无可恋。三十多岁,流产数次,连子宫也割掉的我,离了婚,还能有什么人生可言?
如果打从娘胎里一掉下来的时候,我便知道这寂寞对相隔两地的恋人与夫妻来说,是见缝Сhā针的,那我一定要选择做一个凉薄的人。
凉薄,自私,冷血,不去把感情交付与谁。
那样,便不会有痛苦,便不怕寂寞与诱惑夺走我深爱的人。
可是,那只是如果,没有可能的如果。
我依旧无法面对这现实。
求死的心一旦落定,便让旁人毛骨悚然。管他懦弱与否,管他道德法律的约束,管他妈的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然而,死亡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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