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一垒手第四棒...”大叔拍拍车门上的黑体字:野菜果物快送——东。
呃~~好吧,看起来胡子拉碴的过时『色』狼大叔,是小酷哥的哥哥,人家才是个二十郎当棒小伙!
‘喀嚓’笑容满面的东家大哥拉开车门,招呼道:“我送你们回去,上去吧,上去吧。”
啊哩!上身后仰,头上画下数道黑线,道貌岸然的和树一副要跟东家大哥划清界限的模样。驾驶室沙发上对满各式各样18禁,宣扬成0人世界精彩的杂志,虽然很想伸手抓几本跟东家大哥同流合污,可暴力因子日增的小青就在身边啊!
“恩...。”嘴角抽动几下,给打败的青叶抓抓头发:“果然硬要说相似的话,还是和我老爸相象。”
“恩?”月岛打击练习中心,像壁虎一样贴在门上的清次又扭过头,又有人叫我?呃...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四叶草咖啡屋前,一辆破旧的带斗货车滴滴地倒着车。
“一叶姐~~!”看见出来倒垃圾的大姐,想蹭吃蹭喝的和树身子探出车窗甜甜叫道。
“和树,青叶?”见两人坐在不认识的车里,一叶好奇地眨着眼。“你们搭车回来?”
“发生一些事,这个欠了人情的大叔自愿送我们回来。”给破车折磨一路的和树狠狠敲着车窗:“对吧!”
“麻烦您了,我家弟弟妹妹受您照...。”双手垂在身前,一叶替自家没礼貌的弟弟妹妹鞠躬道谢。
破旧货车旁,第一次见一叶的东家大哥看直了眼,一叶姐虽然是个难得的美人,但还没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呀!难道东家的男人天生对月岛家的女人来电?
点点的繁星好似颗颗明珠,镶嵌在天幕,闪闪发光。
‘哗啦’打击中心的感应门向两边打开,臭着脸的东走进来,比起往日酷哥的脸今天真的很臭。
“真是稀客。”青叶去上厕所,临时被拉来顶替的和树送上没什么营养的笑容。
“不用你管!”眉宇间缠绕怨气的东冷哼一声,脸上出现极其罕见的怒『色』:“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想狠狠打球发泄而已!。”
‘吱扭’青叶推门走进来,看了看像吃了枪『药』一样的一军四棒,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今天的比赛真可惜啊,最后三个打席连续被保送,当然会累积不少压力啊。”
“我早习惯了。”东意味深长地看了和树一眼,拉开打击区的门。“只是被保送的话...。”
‘呜’‘梆’
‘呜’‘梆’
‘呜’‘梆’...。
打击中心全垒打第二记录保持者半天竟然一只都没能打到,看来正如他说的一样,他只是想狠狠打击发泄而已!
只是被保送的话...。朝打击区看了片刻,和树突然笑了起来,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了吗?看来到了该行动起来的时候了。
天空中有几颗发亮的星,寥寥几片白云,一轮满月像玉盘一样嵌在蓝『色』天幕,向大地洒下银白『色』的光辉,夜『色』像水一般的清凉。
夜幕下的星秀寮,一个微胖的身影在楼前空地上挥击着球棒。作为背景的宿舍楼不复往日喧腾,几个窗口溢出微弱的光线,作为宿舍楼的主要使用者,棒球社的留学生们在一场败北后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去消磨假期剩余的时间。
“三木学长。”和树从阴影里走出来。因为怕三木提前离开,和树不得已走夜路赶来的。
“源内?”三木颇为吃惊地看着来人。
“东学长说你不怎么喜欢现在的监督。”和树想了想又补充道:“他说他也一样。”
“不喜欢?”三木抗起球棒,又一次挥了出去。“来这所学校我本来是想要跟你和东一起并肩作战的,可那个墨镜大叔的棒球...。”垂下球棒,三木重重叹了口气。“看来我要和你们说对不起了。”
“准备要转学吗?”
“恩。”三木直视和树,眼中隐着渴望,缓缓道:“我很想打棒球,想大赢后可以全队抱在一起的那种棒球...。”
“在暑假结束前应该都来得及转学,不介意的话去这个地方看看吧。”抿着嘴,和树从侧兜『摸』出一张纸条塞进三木手里,在三木疑『惑』的目光下,幽幽道:“这里应该有学长想要的那种棒球。”
夜『色』下越发明亮的双眸注视着犹豫不决的三木,和树傲气十足地笑起来:“既然那个墨镜大叔的理念那么不讨人喜欢,那就找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击溃它,将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叔赶走吧。”
呆呆看着闪着耀眼自信的和树,三木一时说不出话来,心思细密的蒜头鼻男人大概猜到会在纸条上写的地方碰到谁了。
纸条揣进衣兜,眉头舒展开的三木道了声谢谢,提着球棒向宿舍楼走去。
“大概会变的更有趣吧。”
抬头仰望星空,和树沿着淡『色』路灯下『迷』朦的小路向远方走去,略显消瘦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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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么得写的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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