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三河的天气阴沉沉的,太阳被空中的云遮住。ww♀
大贺弥四郎府邸的玄关处,绿色的青苔格外显眼。
大贺弥四郎不记得自己已经被关了多少天了,反正这半个多月以来,他吃不好饭,也睡不好觉,右眼皮还不知为何,跳得厉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大贺弥四郎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心了起来。
大贺一门与大久保家族有些许关系,而大贺弥四郎本人,就是靠了大久保忠世的推荐,才得以成为武士的。
自己风风光光的做事十几年的武士,从一个小小的奉行,一直做到家老,这对于很多而言,几乎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过呢,那些人也不会再去想了,因为半个月之前,自己就从一位家老,沦落为阶下囚了。
当然,说是阶下囚,还有些夸张,因为案件还没查清楚,所以他还只能算作是“嫌疑人”,里“犯罪者”还有一定的差距。
而“嫌疑人”的待遇还不错,一日三餐都还准时的供着。
不过呢,这件事情牵扯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甚至连少主信康与筑山夫人都被软禁了起来。
不过呢,一想起跟自己上过床的筑山夫人,想到他那虽已经过了四十岁,但保养的依旧很不错的身体,身陷囫囵的大贺弥四郎还是忍不住色心大动,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我有话和他说,你们在外边候着。”
这是大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是大贺弥四郎所无比熟悉的,他甚至感到有些亲切。
大久保忠世!
即便如此,大贺弥四郎的口吻却并不客气。ww。。。。。你这王八蛋还有什么话说?!要不要让我把信拿过来,让你鉴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的笔迹啊?!”
“原来是这样啊。。。。。。”
听了大久保忠世这番话,大贺弥四郎的眼角痉挛起来,但很快又傲然坐正了,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眼望着牢门外边,仿佛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弥四郎,这回你是死定了!德川家与信长公都不会放过你的!不过。。。。。。”大久保忠世的声音低了下来,“咱们毕竟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跟你说的话?这个还真有!”弥四郎露出了郑重的神色,并第一次直呼忠世的名字,“忠世大人!你觉得主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雄才大略!盖世豪杰!”大久保忠世信心满满,带着一丝骄傲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的确!没有哪个三河人,不是这么看待他们的领主的。
“是啊,在你眼中,主公的确很了不起,但是,在我看来,却并非如此!”
“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忠世大人,你还记得吗?年轻的时候,在做武士之前,我弥四郎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那时候,我总是喜欢在赌场里厮混,”大贺弥四郎露出了一丝笑容,“等我当了武士,我慢慢地发现,这个世道,也是一个巨大的赌场,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你执著努力,一切皆有可能。如果我是白费心机,主公所做的一切,不也是白费心机吗?”
“白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