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说由我来取便可。”秦戈在她怀中微微抬了下头,又停了一会儿道:”叫秦思可好?”
“嗯,很好听。夫君,轻点儿。”瑾宁一声轻呼,随即吸了一口气,那胸口顶端处被秦戈吮的又痛又麻,倒比小女儿还要没轻没重。
“只是好听?”有些欲求不满的人整理好她的衣衫,重新抱她在怀中,平息着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
“那还有什么意思?”瑾宁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什么,便只管看着秦戈。
“笨女人,是情丝啊。”那大男人低下头看着她木头一样的反应有些不高兴便用力的把她压向自己的身体,紧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夫君,我闷。”瑾宁不得不推开他一些。
“抱不着你的时候难受,抱着你还不能动更难受,我去榻上好了。”秦戈说着就要起身。
“夫君去…去…”瑾宁看着秦戈突然停下的动作,又见他脸色不善忙把下半句’别的院里’咽回了肚子。
秦戈在那榻上躺了下来,望着有些讪讪的瑾宁道:”你把那天的事儿讲给我听。”
“什么事儿啊?”瑾宁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明知故问。
“就是那天在宫中的事。”秦戈的双眼在烛光下更显墨黑,有着凛冽的光在里面。
“我不是说过了,就是巧合罢了,夫君多虑了。”瑾宁想了想还是慢慢的说出了口。
秦戈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已知她未讲实话,心想就是再逼问也是无用,瑾宁就是这个性子,有什么都放在心里要掂量个几遍才想着说不说出来,好像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从未想过自己要呵护她的心思,还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从来就没想过他能保护她。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个薄性寡情的人吧,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团,慌的他坐了起来直直的看着瑾宁。
“我说的是真、真的。”瑾宁小心的看着秦戈的脸色,看他并无追问的意思才放下心来。孰不知她那谨慎的打量被秦戈看在眼里是分外的刺眼,他恨不得打她一顿让她清醒才好,可要真是能下去手也就不会象今天这样了,想到这儿,心中一阵苦涩,有一股倦意伴着时起时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想同她再说些什么,可又想不到说什么,只得重新躺了下来,各想心事的两人都睡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