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说会儿话吧。”秦戈歪在榻上,让瑾宁坐在他腿上。
“夫君可想说以前在军中的事给我听?”瑾宁对他以往的事越来越想知道,便企盼的看着他。
“那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天天骑马射箭,比试拳脚,父王平日不让我在军中喝酒,所以最有意思的时候也就是打完仗后一大群人喝酒聊女人呗。”秦戈倒是实话实说。
“那时你还小啊。”瑾宁心想就是这军营带坏了他,弄得自己对他疲于应付,以后这儿子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进军营。
“那些事早晚不也得知道,这时候父王倒不拦着,不过就是看我看的紧,也没机会出去寻花问柳,”秦戈颇为可惜的摇摇头,接着道:”后来就回都城了,皇上指婚林家,可谁知就遇见了你这个让人不省心的。”
“是你非要不可,也不知当时你中了什么邪。”瑾宁低声说道,回想当日,只觉他还真是任性的很。
“我也不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迷|药,一想到你要走了心里就空空的,难受的很。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秦戈坐起来认真的眼睛看着她
“说真话啊?”瑾宁有些调皮的看着秦戈。
“当然。”秦戈白了她一眼。
“就记得你当日骄傲的很,好像扬着头的孔雀鸟,还真有世子爷的风范,别的记不大清了。”瑾宁小声小气的说道,只觉手被抓的死紧。
“你觉得你自己像什么?”秦戈从齿缝间挤出了这句话,忍着没上手掐住这死女人的脖子。
“她们背后有时说我是狐狸精、会生蛋的母鸡,像吧?接二连三的生,还真是挺象。”她有些自嘲的笑。
听她用讥讽的语气说着自己,秦戈心头酸楚,拉下她来温柔的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凤凰,要不然怎么能配得上我这只孔雀呢?”瑾宁抬起头,对上他盛满爱意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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