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益州之行,最高兴的莫过于秦戈父子两人了,大的是心情极度愉悦,一扫前些日子的沉闷,教着儿子怎样骑马,甚至教他怎样拉弓,许诺儿子回府后即请师傅教他习武,那小的全没想到这一路行来,不但不用闷坐书房,还能有此收获,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话也就多了起来,全不似平日在府中的小大人模样。
嫣红和李进小两口也高兴的很,二人感情一向不错,借着这机会到嫣红的家乡,两人只当是出来游玩了。
只瑾宁气苦了些,这在路上行走还好,秦戈怕她车马劳顿,从不烦她,只带着儿子睡,到了益州后,本想多住上几日,谁知这男人晚上缠紧了她,没一晚好睡,瑾宁劝他要节制些,他索性大言不惭的说‘让师傅知道我很疼爱你,别再放心不下你。’弄的瑾宁在益州的几日都是在困倦中度过的,拜祭过师傅后,瑾宁忙不迭的催着往回来,只说是想孩子了。
一行人回到安王府时恰是晚饭时分,秦戈让众人都去吃饭歇息,自己带着瑾宁和孩子到东院去了。
二人给安王爷和安王妃请过安后,便进内室去看两个孩子,三岁多的秦思还好,整日跟着安王妃,对于他俩走这快一个月也没什么,可快五岁的秦恷却是放声大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瑾宁慌忙上前哄着。
“你两人也真是,走之前怎么也没劝好这小家伙,委屈的这跟什么似的。”安王妃上前心疼的看着满脸泪水的小孙子,瞪了儿子一眼。
“母妃,是我没告诉他,他太小了,怕累坏了。”瑾宁歉意的看着照料孩子的二老,安王爷悠闲的踱到外面喝茶去了。
“平日恷儿乖的很,见了爹和娘怎么倒不欢喜了?”秦戈走上前抱起小儿子,心疼的擦着他脸上的泪痕。
“娘……娘,不疼我,只让我跟先生上课。”秦恷扑到他爹的怀里放声大哭,那叫一个心酸。
“你也到了这上课的时候了,这有什么可哭的?”秦戈皱眉看着这儿子,心中只恨恨道:‘这没出息的样儿象谁呢?’不由的看了瑾宁一眼,后者正有些无措的看着他。
“娘带着哥哥……哥哥去玩。”恷儿想到了重点,抽泣着讲了出来。
瑾宁看着边上的息儿,他倒是变得乖巧了,拉着妹妹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还拿了点心给妹妹吃,秦思便一边吃一边看着哥哥哭,全无一点儿同情心。
“恷儿乖,妹妹也不曾去啊,她不是在家陪你吗。”瑾宁上前想抱过孩子,恷儿一扭身子,紧紧搂住他爹,只给瑾宁一个后背。
“恷儿,你娘也是怕你受不了路程颠簸,是心疼你。”秦戈也觉得恷儿是有些可怜。
“娘只疼哥哥。”秦恷显然独占瑾宁许久,还是不太喜欢娘亲疼爱别人。
“他是你哥哥,以后也会象爹爹和娘亲一样疼爱恷儿,就象息儿和恷儿要疼爱妹妹一样。”瑾宁上前语重心长的讲道理给儿子听,指着秦息和秦思对他道。
“娘亲以后也带我去,好不好?”恷儿扭过头,还是有些一顿一顿的道。
“你先下来,让爹爹歇会儿,咱们先用饭,回西院娘有好东西给你。”瑾宁抱过他,让秦戈坐下歇息。安王妃这边命下人摆饭,这一大家子人开始用晚饭。
“恷儿,乖,多吃点儿。”瑾宁怕这儿子再添乱,只一个劲的往他碗里夹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