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无聊的透过窗户看院子里更迭的四季一年又一年。
可是,他要油尽灯枯了吗?
从腊月开始很多事情就不对了。
梅树不开花。
柳树推迟发芽。
桃花拖了长长的尾巴直到夏末才看见几朵花开了应卯。
最扯的还在后面,梧桐提前脱皮不说,不该是这季节的蝴蝶居然铺天盖地如同飞雪一样的呼啸过院子。
仿佛一切都乱了套。
疑惑还在肚子里滚来滚去没着落处时,他把眼睛揉了又揉,没错!不应该在同一时间发生的六种现象居然一一出现。
他怕是自己眼花,挣扎着从床铺下了地,咬着牙不敢惊动任何人,直奔院子。
的的确确是飞雪,这次不是成群结队的蝴蝶,是冻在身上会冷,落地会溶的白雪。
可这会儿才初秋啊。
雪下得飞快,一下落了薄薄的一层。
他扶着能够支撑身体的任何东西,穿过瓶门,他眼睛好得很,在同个时间梅树开了花,柳树发芽,桃花灿灿的开满了一树的粉红,然后,天空白茫茫的一片……
地下有他浅浅的印子。
他走进苍茫里,被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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