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是轰然大笑,李不苟说:“我忘记告诉你们了,不戒兄有一个外号,叫“花和尚”,他的生活原则就“酒色穿肠过,佛祖一边坐”。”
包大松说:“好,今天我包大松就算玩到倾家荡产,也得把不戒大师陪好,时下流行“双飞”的“*九重天”玩法,我今天晚上给你来个“三飞”,“四飞”,整个“*十重天”,让你欲生欲死!”
不戒问:“你说的我还不大懂,什么是“双飞”,什么又 是“*九重天”?”
吴帅取笑说:“你还自称“花和尚”,这都不懂啊。看来是徒有虚名啊!”
不戒辩解说:“早些年我一直闭关练武,后来下山,一个情不自禁被女子诱惑失了身,从此一发不可收,没女人时甚至忍不住花钱去找,结果被抓住,整出个嫖娼罪,现在又才从牢里出来不久,对这社会的新鲜玩意实在知道不多。”
牛志向他解释说:“所谓“双飞”呢,即是一个男人被两个女人性服务,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性服务,那就得看消费者是男人还是女人了。而包哥说的“三飞”,当然就是被三个人服务了。”
不戒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那什么叫“*就重天”呢?”
牛志说:“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还是晚上包哥给你安排了,直接那女的用行动告诉你简单些。”
众人又是一阵笑。
晚上大家就在卧虎镇上的“天外天”娱乐城玩,铁头带的小弟到镇上去找了许多的女孩子来,那些女孩子都不是什么好鸟,喜好玩耍的那种,尤其钟情毒品。
包大松花了好几千块拿了许多的K粉、马古和冰毒。
他们一共开了两个大包厢,有三四十人,也只有李不苟和铁头几爱锻炼的伙伴以及不戒不沾任何毒品。
包大松劝不戒沾一点,他说:“和这些女的把毒品玩上头了,也就随便可以睡了,如果不沾毒品的话,想上床得有难度。”
不戒还是拒绝说:“毒品猛如虎,我们练武的,是千万不能沾的。等下直接找俩女的桑拿还好些。”
包大松也不多劝说:“好,等会包给你安排两个,是喜欢身材好的,胸大的,还是样子勾人点的?”
不戒说:“态度好点,懂得配合是最重要的。”
包大松笑:“这你放心,看钱份上,谁都会态度好,很配合。”
铁头他们虽然不沾毒品,但在镇上混了那么长一段时间,情人不少,随便一大电话就叫了来,都拥着情人在那里卿卿我我。
李不苟则与不戒聊着以后的发展计划,将“铁少把”废了之后,得好好的抓紧时间锻炼,这社会就象一片森林,生活着个种大小动物,而这写动物都不可避免的遵循着一个规律,那就是强食弱肉,所以,为了更好的在这个环境里生存,就必须时刻不忘自强。
不戒对他很赞赏的说:“我觉得你是个人才,有这样的意识,而且在这样的环境里,还能拒绝毒品,坚持自己的一些原则,很难得,将来一定会有番大作为。”
李不苟叹口气:“其实我以前也沾过,毒品确实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你忘掉所有的烦恼,把一切看淡,天大地老都不如自己最大,天长地久比不过现在拥有,活一分一秒就好好的享受,管以后干什么呢?马古和冰毒我都没沾过,但听他们将起来那感觉真是进入世外桃源,飘飘欲仙啊,料想不假,有多少人都陷在里面不能自拔啊。不过K粉我倒是沾过几次,药性一上头,脑子里就会出现幻象,你需要钱,马上面前就有很多钱,数也数不完,你想要女人,三宫六院的女人都围着你转。”
不戒不相信说:“有那么好啊?”
李不苟说:“可是,你身在其中时觉得拥有一切,很惬意,药性一过,人一清醒,才发觉一切都是泡影,心里会有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所以我后来也不沾了,除非内心里实在难受的时候。”
他的脑子里又自然的想起了让自己接触毒品的那个人,楚恋,她现在是怎样的呢?是否已在别人的怀抱。永恒?真他妈的可笑!
虚惊一场
音乐很吵,而他心里的悲伤却一点一滴的加剧,如潮。
这时候,丁香却打电话来了,说要见他。
他问有什么事。
丁香说见面了说。
他问:“可以改天吗?”
丁香说:“不,必须得今天,而且尽快。”
他有些怀疑的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丁香“恩”了声。
他又问:“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吗?”
丁香说:“我得见了你说。”
他想了想说:“好吧,一个小时后,“神仙楼”大门见。”
挂断电话,他想:丁香此举到底是在传达一个什么样的信息呢?是否王大胖子已从她身上得知了实情,然后利用她来引自己上勾?不然的话,有什么事她非得这么急的要见自己?
他拿不准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把铁头他们喊到一起了商量,经过大家分析此是王大胖子设局的可能性最大,都觉得绝不能去。
他说:“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们不去,丁香怎么办?”
不用说,如果事实如此,他们就算不去,王大胖子肯定得废了丁香。而丁香,是因为帮他李不苟才陷进这样一个局里,他李不苟绝对不可以坐视不管。
他很坚决的说:“没得选择,我只能去。”
不戒说:“去是得去,得看怎么去。”
铁头周过去把吴帅喊了过来,把情况向他说了,吴帅想了想说:“这样吧,不苟就不用出面,咱们找个人到“神仙楼”接丁香,另外找些兄弟在暗中看着,侍机而动,你们说呢?”
大家都一致赞同,于是集合了还清醒着的兄弟,准备好家伙,开了包大松的车子,又另外找了辆。因为铁头的和张冲的车子对方比较熟悉,目标太大。
两辆车,十数人,直奔县城。
到县城的时候,李不苟给丁香打了电话,说自己到了,让她到“神仙楼”来。没多大一会,开着车等在远处的李不苟就看见丁香坐着的士赶到,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迹象,她站在那里张望,又开始拨电话了。
李不苟让张冲开着车上去接她。
张冲开着车停在了丁香的身边,大家的心都收紧,心想会不会出现预料中突然的状况,可是,丁香上了车,什么状况也没有。大家依然不肯定,是不是对方在放线钓鱼,里不苟打电话给张冲,让他直接开车走,去卧虎镇,自己跟在后面看动静。
张冲答应,然后问丁香:“你不是被王大胖子挟持了?”
丁香一脸茫然:“你说什么啊,我什么被挟持了?”
张冲质疑的说:“你没被王大胖子挟持你怎么这么急非要见我们老大?”
丁香说:“当然有重要的事了。”
张冲问什么事。
丁香说:“你们今天的事情虽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但王大胖子首先就肯定是你们,而且说不管对错,重点就是拿不苟开刀,他现在要用最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方法来废了他,所以我急着告诉他,让他有准备,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张冲说:“就这样啊,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丁香说:“我想见见他,不可以吗?”
张冲叹口气:“我晕,无语。”
端他的窝
一行人到了卧虎镇,包大松他们都已经溜大了(重庆黑话:毒性上头的意思)。溜大了的人精神很亢奋,可以几天不睡觉,而且话特别多,他们开了个套房斗着地主玩,旁边都陪着美女。
李不苟说了下情况。
包大松一听,把手中的牌很愤慨的一扔,吼起来说:“他妈的,王大胖子还真当自己是本。拉登了,搞恐怖组织的啊,不就有个老爸是县委书记吗,比起市委书记省委书记来,算个球!要不,咱们现在就找他去,先下手为强,把他龟儿子给剁了!”
铁头把他拉着坐下说:“包哥,别激动,咱们慢慢来商量。”
都知道,溜马古或溜冰毒溜上头了的人,神智是不清醒的,和喝醉酒说酒话没什么区别。中国有句俗话叫喝酒壮胆,也就是说一个人在糊涂的时候,做事情没顾到后果的时候,什么都敢做。
可铁头他们是清醒的,知道现在去做王大胖子,根本没有机会。下午的事情,经过了那么周密的计划,还是没能奈何他,又何况于现在的贸然行事,根本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吴帅说:“现在看来,与王少的一场殊死较量是避免不了的。这对我们在卧虎镇的发展计划可是个相当大的难题。”
铁头说:“那有什么,王大胖子根本就在咱们的计划之内,与他的那场火拼我们都早有准备。除“铁扫把”也就是为了给他示威的嘛。”
吴帅说:“虽然你们都有准备和他决一死战,但现在是个时间问题。咱们原来的计划是先把“铁少把”拿下,然后把场子立起来,让兄弟们都站到岗上去,慢慢的变形为地头蛇,那样我们就有把握许多,而现在他带着强烈的仇恨,倾尽全力的猛烈,我们接不接得下,大家都心中有数。”
清醒着的人都不说话了,都知道吴帅说的有道理,牛志一边和包大松打着牌,也嚷起来:“怕什么,他敢来,咱们拼就是,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
李不苟的心一横:“逼急了老子,老子搞起捆炸药去把他的窝都给他端了,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吴帅突然眼睛一亮,看着李不苟问:“你真的有这个决心?”
李不苟说:“既然横竖是一死,还不如死得有骨气些。”
吴帅笑:“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点骨气给后人嘛。没事,我有办法了。”
李不苟问什么办法。
吴帅笑了笑:“不影响他们打牌,咱们到你的房间里去说。”
包大松说:“你吴大军师难道还把我们当外人了啊,有什么事得躲着说。”
吴帅说:“哪里,只是此事确实只需要与不苟商量,越少人知道越好,见谅了,咱们的目的是怎样把王大胖子给拿下,把这个劫数化开,其他的都不重要,是不是,包哥?”
包大松说:“好吧,你们就慢慢的去整什么奇谋妙计出来,我打我的牌。”出了一张“大鬼”,突然想起什么喊李不苟等一下。
置死地而后生
李不苟回过身问什么事。
包大松看着不戒说:“我承诺了给不戒大师找俩女人的,我现在打牌没空,他是你的好兄弟,你去帮安排下。”
牛志又在那里说:“包哥你这话就不对了。”
包大松问:“有什么不对?”
牛志说:“苟哥,你,我们,都是不是兄弟?”
包大松毫不犹豫的说:“废话,不是兄弟是什么?”
牛志说:“就是,既然我们都是兄弟,你怎么说不戒大师是苟哥的好兄弟,他去安排,难道不戒大师就不是我们的好兄弟了吗?”
包大松愣了愣,忙解释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打牌没时间,让他去帮着我兑现一下承诺。”
李不苟知道他们都是溜大了,说不清楚,于是喊了不戒和铁头他们出去,然后他又把任务交给铁头,他说自己要和吴帅谈事,还特别叮嘱要找俩“尖花”(重庆黑话:很出众的美女,长得特别漂亮的那种)
不戒幽默的谦虚说:“也不必非得多好,只要对得起观众,不吓人都行,至少是不能连鬼都吓得到的那种。”
铁头笑:“就算能吓鬼的也没什么吧,你是和尚,有的是道法,吓不到你的。”
众人笑,铁头等人去安排不戒的事,而吴帅则去与李不苟说他的计谋。
走进李不苟的房间,吴帅看了眼跟着进来的丁香说:“美女,不好意思,我和不苟说的都是关乎生死的机密事,你帮着回避一下,行不?事说完了,你们该怎么玩怎么玩。”
丁香似乎有些不高兴,撅着嘴说:“怎么,你们还把我当外人啊?或者,还担心我泄密?”
吴帅说:“不是,我觉得是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些压力。”
李不苟发话说:“丁香,不用说,我绝对相信你,可我也不想你更多的参与进来,听话,在外面等等吧。”
李不苟都这样说了,丁香也没话可说。
进得屋里,吴帅关上门。
李不苟问:“你真的有奇谋妙计,能让我起死回生?”
吴帅说:“不是起死回生,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李不苟问:“怎么个置之死地而后生法?”
吴帅说:“就是你说的炸药给我的灵感,你去准备几捆炸药,其实一捆都可以。然后等着王少的人来,在我们动了“铁少把”把堂口立起来的时候,或许在开业那天,王少肯定会来,这时候你就可以绑着炸药出场了。或者,不用你出场,找个手下愿为你卖命的兄弟也可以,毕竟我们谁也不能保证对方是否受威胁,说不准还真会有人头脑发热为了出名或者为那口气对着一捆炸药开枪,同归于尽,留点“骨气”给后人,这说不准,这是一招险棋,更象是一个赌局。但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们的实力和王少没可比性,他有钱,他有权,我们唯一的,只能拿命玩。”
李不苟点头说:“也许,这真的只是唯一的办法了。”
吴帅说:“但我觉得还是没把握,换作别人肯定不敢在你绑着炸药的情况下动手,可是王少不一样,他的老爸是咱们黄牛县的“皇帝”,他上面肯定也还有人撑着,他闹出什么动静,他可以把罪责推给下面的人去背,他受不到多大伤害,甚至可以置身事外。而如果他能被你的炸药威胁到不动手的话,他的脸丢大了,他很可能丢不起这个脸,所以这招置死地而后生,我很没底。”
李不苟心一横:“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就按你说的这么办,我去弄炸药,到时候我绑着,我来接他的招。”
心甘情愿
吴帅说:“我觉得还是找个手下的小弟比较合适。”
李不苟摇头说:“本来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更多的人,我得有种点的和他干一场。”
吴帅点头:“好吧,但愿我们能在气势上去压倒对方。”
李不苟看着他,很感激的说:“其实,你大可不必来趟这趟浑水的。”
吴帅说:“你这是哪里话,当初在牢里就说好了嘛,你打江山,我帮你做军师,一起拼前程。”
李不苟说:“摆在我前面的一情二楚,没有前程,只有祸事,可能从摊上王少那天就已经注定了。”
吴帅叹口气:“说真的,我从内心里佩服你,换作很多人,在你这样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面对王少这样的对手,可能早躲得不知人影了。你能活到今天,或者说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就是一个奇迹。”
李不苟叹口气:“其实曾被数度暗杀,兄弟跟着我遭殃的时候,我心里是差那么点崩溃,想要逃避的,可是我始终觉得,人活着,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对自己有个交代,而且还要对别人交代。我生来就没有过夹着尾巴做人的打算,所以跨不出那一步,也就只有豁出去了。”
吴帅点头说:“早点休息吧,把精神养好。”
吴帅离去后,他就给廖黑八打电话,让他帮着弄炸药,廖黑八问什么情况,他照实说了,廖黑八很爽快的答应。
这时候有人敲门,他结束了与廖黑八的对话,开门一看是丁香。
丁香劈头盖脸的问:“是什么机密事嘛,还得避开我,神神秘秘的?”
他说:“既然避开你了,还怎么能说,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啊。”
丁香有些故意生气说:“看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外人,很外的外人。”
他叹口气:“摸着良心说,我很感激你为我做过的,今天你打电话我,我还以为你出了事,我知道危险,但放心不下你,还不是来了吗?”
丁香上前,竟然挽住了他的手臂,撒娇的说:“这么说,你心里是有我,而且还很重要的了。”
他说:“那是当然,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不可能无动于衷的吧。”他知道她的话所指,他故意把意思岔开。
但她却把话挑明了说:“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可以接受我们在一起了?”
他看着她,他的目光里满含期待,叹口气说:“我有什么好的呢,这世界好男人一大群。”
她说:“没有为什么,我就觉得你好,认定你了。”
他说:“你跟着我是得不到幸福的,在社会上混,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而我的前途,更是凶险无比,你也知道,在黄牛县,得罪了王大胖子的人基本上就没有好下场。”
她说:“我知道,和王胖子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听他对身边的人提起你,说谁要能把你做了,他一定会尽全力来扶植这个人,让他荣华富贵。他对你,可以说恨之入骨,不整死你誓不罢休,可是,我不在乎,和你一起,再危险,我心甘情愿。”
他还是竭尽全力的劝她:“马上我和他就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我大概是凶多吉少,也没有心情来顾及爱情这些东西了。”
她说:“越是不知道明天生死,今天就越是要珍惜拥有的东西啊。其实我也不指望我们在一起能一辈子,哪怕多在一起一天,我都会觉得开心。”
生理需要吗
他看着她,心里竟然莫名的感动说:“你这是何苦呢?我记得你说过根本就不是个把感情当游戏的女孩子,和男人在一起,也就图一时快乐,天黑上床,天亮走人,以后再不相认,那多洒脱,何苦这样呢?”
她说:“我怎么说得清楚,感性与理性各是一码事,一个人的心里有些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以后,想法就会慢慢的有些改变,人一辈子做很多事情,其实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无论哪天你对我说分手,我都不会怪你,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拜拜,生活就应该这样。”
他无话可说,心说也是,本来他觉得虽然丁香帮过自己,自己感激她,但与感情全无关。丁香本来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还和王少搞到一起过,他和她绝无一点可能。他心里的那个永远,可能还是只有楚恋,哪怕他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永远。
丁香的话让他看到另一种生活,既然人活着在乎不了那么多关于道德的或者原则的人格的东西,不知道明天的生死祸福,也就只能过好眼前了。
他看着丁香,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长得不错而且性——感的女人。而他同样清楚自己,是一个男人,是一个有生理需要的男人,自己应该为谁坚守什么吗?有意义吗?而且,这样无耻的事情对他来说也不是第一次。
渐渐的,在他有这样的想法的时候,他的身体里开始有些蠢动,那感觉象是一捆稻草里被扔进了一根火柴,渐渐的扩大燃烧的范围,渐渐的迅猛的燃烧,到不可熄灭。
他搂抱过他,触碰到她的身体,他的身体就跟着起了更强烈的反应。
他吻她,她很配合,也许,这根本就是她一直期待的,就是那一夜,她与他的拥抱缠绵,让她有了难忘的感觉,那感觉象在身体里刻下了一个好深的印记,从此不可磨灭,让她时常渴望与他那样的拥抱缠绵。
他慢慢的脱下她的外衣,把手伸进了内衣里面,摸到她柔滑的肌肤,那感觉象涨潮一样的膨胀,在燃烧,不可抑制。他将她抱到了床上。
她在下面表现得很主动,很积极的配合。她知道,要想让他对自己难忘,就得让他对这爽的感觉很深刻,所以,她觉得自己的感受还在其次,她得顾着他的感受。
这是一场足可遗忘一切的游戏,或者说是一个胜利者攻城掠地的战争,痛快淋漓。
而当他终于筋疲力尽的扑在她的身上时,所有的激|情都化成灰烬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耻,找不到自己的人格。为什么道德总是难逃被欲望烧成为灰烬呢?
生活是不理想的,他本来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她叫楚恋,他只想与她今生厮守,可是现实一步一步的把彼此逼上绝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还是云。没有爱情也可以生活,不一样的生活而已。
丁香把他抱得很紧,表现出极大的依恋,把头深埋在他的胸膛。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冤家路窄
第二天,廖黑八打电话给李不苟说他要的炸药准备好了,让他去取。
炸药之事只有他与吴帅知道,所以他说要去城里一趟,都问他干什么,他只说有点事。然后他让吴帅和不戒跟自己一起去,铁头开车。其他人要跟去,他没答应,说人多了反而目标太大,而且他让铁头开一辆车牌号陌生的车。
但结果还是顺利。
他知道现在的县城对他来说是龙潭虎|茓,王大胖子肯定张开了天罗地网想网到他,但他坚信王大胖子再牛也是个人,不是神,不会自己这么偷偷摸摸的去也会被他发现,一个城市里有多少车多少人,他哪里盯得过来?可是,很多事情总是冤家路窄。
李不苟等人先到了廖黑八的别墅。
廖黑八让铁头他们等在了客厅,喊李不苟到里面说话。
李不苟跟着廖黑八走进里屋,廖黑八拍着他的肩膀说:“我廖黑八很少佩服过人,但确实佩服你,我相信你能把王大胖子给玩下去。”
李不苟谦虚的说:“哪里,很多事都还要跟着黑八哥学习,需要黑八哥的帮助。至于王大胖子,我未必玩得过他,但至少我不会对他认输,只要我活着一口气,就不会让他好过。”
廖黑八点头:“你知道吗?现在黄牛县的黑道上,你的名气已经不亚于我们黑道五大巨头和三大狂人了。无论是“江湖茶馆”,还是“黄牛黑道网”,都对你是赞口不绝啊。九流水库的伏击,都猜到是你做的。幸好王大胖子要面子,决定要用道上的规矩来办你,所以没有去惊动警察,对你来说,少了许多的压力,不过现在他的动静很大,扬言一个月时间不拿下你,他不姓王,改姓乌,叫乌龟。可见他要做掉你的决心之大,你可得千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