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美又一次的打了电话给他,让他回到县城以后就马上给她电话,她有话对他说。于是,到县城以后他就给春美打了电话,春美与他说了见面的地方,后面还特别强调的补充了,让他一个人去。
于是,他让铁头与不戒他们打电话给吴帅,去找他们,自己办完了事情马上来找他们。
铁头还有些担心的说:“你一人要万一遇到了王胖子的人怎么办?”
他笑:“没那么巧的,放心吧。而且他们就算看见了我又怎样呢?谁敢动,他们也清楚今天的李不苟不是一般人能奈何得了的,而且,就算只看见我一个人,谁肯定暗中有人在保护着我,我疯了还是癫了敢一个人到处瞎逛啊。很多时候,都是玩的心理战术。”
铁头他们走了。他坐了辆的士赶到春美说的位置,一家茶楼的贵宾包厢。
兄妹俩相见,他却没有那种亲切感喜悦的心情。
面前的春美,穿得很华丽,象极有钱人家的女儿,更因为李不苟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她可是自己的亲妹妹啊,才十八岁啊,却沦为别人的情妇,他这个做哥哥的,心里该怎么想?
春美倒是很热情,喊:“哥,别站着,坐啊。”
他坐下了,开门见山的问:“你是怎么为我销案的,老实说。”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疑点。
春美想了想说:“好吧,我也不瞒你,因为我今天喊你来也与这件事有关。这次你能没事,都是因为我背后的那个男人,他就是“江湖茶馆”的老板,叫朱时光。他老爸是县人大主任,他爸有很多战友在市里面都是高官,他让他老爸花了一笔钱找了个市里的高官,然后给你那个什么仇敌王少的老爸施加压力,于是他们迫于压力,撤了案子。”
听了春美所说,他的表情很淡漠,无悲无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看来我还低估了你。”
春美叹了口气:“或许,在你心里我没有了人格,很让你失望。但是这个社会现实,浮躁。贫穷,不只是生活清苦,会被人看不起,哪怕亲戚,哪怕朋友,因为你穷了,别人都不会与你过多的交往。现在的人,只与利益交往。你再清高,但帮不了别人分毫,别人不当你是什么,你再低贱,能为别人提供许多方便,别人就会当你是上帝。人格与尊严是两码事,而在人格与尊严面前,我选择尊严,就是不被人用可怜的目光看待。而穷人,再清白,有人格,别人都会觉得象是可怜虫,现实,是会对穷人歧视的。当你坐牢的那几年,我们的家庭差点揭不开锅,而我在学校受尽了别人可怜的目光,对我来说是一种歧视,我带着这种歧视的目光,辍学了。”
他没说话,春美说的,不无道理,血淋淋的现实啊。
春美又说:“哥哥你呢?在我的印象里,多好啊,读书成绩好,考上了县城中学。品德又好,结果呢,坐牢。出牢以后继续疯狂,你为什么有改过自新?而是继续的疯狂下去,亡命天涯,你能说你没有办法离开这种生活,哪怕远走他乡,做个平凡的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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