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泉州笑道:“在下崇拜苏东坡苏大学士,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管福州跟在后面,吞吞吐吐:“我....我也崇拜苏....东坡大学士....大....大江东去浪淘尽....”他长叹一口气,羞愧地离席而去,凤箫吟等人目瞪口呆,形式、文庭及也答了,一个李白,一个杜甫,胜南倒是极为关心叶文暄,只听他轻吐数字:“在下崇仰的是屈原和陶潜,崇仰屈原的性格,崇仰渊明的性情,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一阵沉静,管泉州等人自是不会理解,凤箫吟手托腮:“原来师兄也是身不由己,在官场上目睹了许多年....”厉风行轻声道:“陵儿要是嫁给他....他也不错,样样强于我....”
“天哥,感情的事不问强弱....”箫吟道,“对了,你,你说什么?哦原来你在乎!”
厉风行一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林凤二人哦了一声:“原来你喜欢她!”
这时又已经第六第七地过去,金陵念到第八题,场上还剩文庭及、管泉州、叶文暄3人,也只剩了3道题,这一道依旧风行所出:你喜欢哪一种类型的女子?
管泉州道:“自是金姑娘这一种!”干脆利落。
文庭及沉思片刻:“外貌列于其次,胸怀大志可有可无,最重要是淳朴善良。”
厉风行在屋顶直接摇头:“陵儿哪里注重淳朴善良,她最在意的,怕就是胸怀大志!”
叶文暄好似有点疲倦,叹了口气:“我喜欢的女子,要有风尘感,最好是巾帼女英雄,甚至能够任皇帝、宰相之职位,坦白说,金姑娘还不适合。”
金陵哼了一声,内心却大喜:我巴不得你看不上眼!
直到连最后一题也完了,厉风行松了口气:“完了吧,应该没有人满分吧!?”他全身松弛,站起来刚刚要走,忽地大惊:“管泉州!”脚未站稳,一个倒栽葱从屋顶摔下,金士缘飞身而去托住他,金陵看着手中得分,不由得惊呼,原来这管泉州,竟然十道全中!
金士缘冷道:“六月初一,就是你们两个良辰吉日。”金陵想争辩:“爹!”凤箫吟上前劝道:“金老前辈,六月初一是不是黄道吉日啊?需要查一查不是么?”
金士缘哼了声:“凤箫吟,昨天你的剑法真的很厉害!”
凤箫吟脸色惨白:“你....你....”叶文暄猛然惊醒:原来是她?!
金士缘转身对华叔:“派人到江湖上去放消息,陵儿要和管泉州成婚,还有,之前击败叶文暄的并非陵儿而是凤箫吟。”华叔立即下去。金士缘微笑对文暄:“叶少侠,陵儿不懂事,想当第五,也让她当了一日了,真是对不住!”
好在叶文暄为人不在乎这些,没有追究,这一次,难道真的难逃成亲了?天意,竟让管泉州娶金陵?
自从四月初与凤箫吟作别,洪瀚抒思念之情与日俱增,进入西夏后,陆续收到宋国不少抗金帮会的请柬,但他只冷冷抛下一句:“非短刀谷不入!”派人到处打听,闻悉凤箫吟身在泉州,酝酿了一封信过去,可是,却又如石沉大海。
回到祁连山,不知是否为情所困,洪瀚抒意志消沉,但想起凤箫吟的话来,顿时领悟起她的抗金意志来,明白自己,需要坚定。
这日,宇文白陪着瀚抒一起去看望洪兴的妹妹,山里人一直尊她为素洁阿姨,瀚抒倒了杯茶水递给她:“素洁阿姨近来身子可好?”
素洁点头,看出她和瀚抒等人年龄差距不是很远。
瀚抒小声说:“阿姨,这次去广南西路捉拿叛贼,叛贼对我说.....”宇文白一惊,示意他别说,素洁一愣:“说了什么?”
洪瀚抒道:“他们说,我不是老山主的儿子,还说你们老一辈的都知道.....是不是?”素洁有些反常:“你很在乎?”“素洁阿姨,我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一点,我想清清楚楚知道!”素洁愣了片刻:“瀚抒,祁连山不是世袭制,谁有本事谁当山主,大家都服你。毕竟政变成功,你有最大的功劳!”瀚抒道:“素洁阿姨,我生身父亲是谁?他为何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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