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成功一张符篆的祝由,张四元倒也没说什么,直接叫来小二,叫他给祝由在他旁边再开一间房,再叫些酒菜送到他房间来。吃过晚饭,张四元提出要自己练习练习,祝由斜着眼用眼角夹了夹张四元,一点也不掩饰满脸的不屑。
“你还有多少符纸?都给我,哦,都卖给我。要多少钱?”张四元豪气的说着,“还有你那丹砂。都卖给我吧。我今天晚上就开始画符。”
“还有五十多张,都卖给你我用什么?”祝由也同样的一点也不掩饰脸上的喜色。
“你在去做啊,我又不会做,再说,现做又来不及。”张四元一副看白痴的神色看着祝由,继续道:“你说吧,多少银子?十两够不够?”
“十两?!你抢劫呢?怎么也要五十两!不,最少也得一百两!”祝由跳了一下脚,叫了起来。
“你才抢钱呢,就你那几张用草作的小纸片,还有那一小盒印油不是印油,墨汁不是墨汁的东西,你要五十两,哦,还要一百两,你见过银子吗?知道一百两银子有多沉吗?啊?”张四元毫不示弱的对着祝由叫喊着,一点也没有了书生的样子和气度。
祝由停下来眨眨眼,看着张四元挽袖子跳脚的样子,怀疑的说:“你是读书人吗?你不会是哪捡了这么一身衣服吧?一口价,八十两。”
“就给五十两,你吃我的喝我的,啊?住店都是我掏的钱?你亏心不亏心啊。哦,可以给你加五两,不过你的把那根画画的笔也给我。”
祝由一听,又急了:“我那是符笔,不是你们写字的毛笔,五两?五十两也不卖!”
“那就三样一共一百两,整数好算帐。”
“一点也不好算账,少于一百五十两想你都别想。”祝由寸步不让。
张四元看看也差不多了,银子对自己现在也就是个数字,叫他高兴高兴还好继续打听制符的事情。到客房里间,拿出一个小包裹,当着祝由的面,咬牙肉疼的拿了半天才拿出一百五十两银子放到桌上。
祝由刚要伸手,张四元连忙拦住,用下巴一抬:“哝,你的东西呢?”
祝由脸一红,赶紧从身边背袋里取出三捆符纸,一盒丹砂,一支符笔,也放到桌上。张四元用灵目术一看,都是他绘制符篆时候用的东西,符纸二十张一捆,有三捆五十多张。
两人各自收好东西。张四元也学着刚才 ...
(祝由的样子,在桌子上摊开东西,然后看向祝由。祝由又看看张四元,没明白什么意思,疑惑道:“看我干吗?制符要非常专心。”
“书啊,符篆的图册啊!”张四元咬着牙对着祝由说道。
“哦,是是,忘记了忘记了”祝由连忙拿出书册,刚要递过来,连忙又一缩手:“这可不是那一百五十两银子里卖给你的,我就一本,你拿走我就要喝西北风了,这可不卖!”
“知道了,我又不做祝由,我就练习练习,明天就还你,我也许就没兴趣了。”张四元伸手抓过书册说道。拿过书册,又递回给祝由,“帮我挑个简单的,我要由易而难。”
张四元看着桌面上书册中那个图符,手上用符笔比划着。画了三张,都不成,没有一张画完的,都是刚画一小半就烧成灰烬了。
张四元叫小二送来一套文房四宝,准备用笔墨,先把符号画顺手了,能够一笔连下而不间断再画正式的。
祝由在边上坐着一脸得意的奸笑,“又找到一个管吃管喝的冤大头,就是不知道能够吃喝他几天?”
夜深了,张四元把祝由轰走,说是自己要单独练习。祝由走后,关好房门,张四元来到里间,取出一块空白玉简,开始翻着那本符书,也不看内容,一页一页的完整的影印复制到玉简中。半个多时辰,一本数十页的书册被张四元完整的复制进玉简中。张四元嘿嘿笑笑。然后开始调息。
第二天一早张四元将书册交还给祝由,说自己还没练出什么意思,太难了,也就不练了。祝由也没说什么,一副早知如此的的神态。
自此,又过了三天,这三天里,张四元基本上没事就在房间里,看复制下来的符书的内容,多少对符篆有点了解,就是不知道和修仙界的符篆是不是一样。
张四元也没练习,现在又多了本符篆的书籍,连带阵法的,丹药的,炼器的已经有太多需要修习的了。基本上全是刚了解一点,符篆不说了,刚接触几天;阵法刚刚自己能弄个隐匿阵法,只对聚气期有用;炼器只能炼出下品法器,还炼了两次成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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