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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玉体横陈娇燕飞 www.6park.com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有一喜必有一悲,永远是对立统一的。

先锋管呼尔金这一死,大虞军是欢声雷动,士气高涨,而天月国那边可是哀声一片,士气低落,一队骑兵冲出辕门,想抢回呼尔金的尸体,却被大虞军一顿乱箭­射­了回来,只得收兵回营。

龙昊命人抬回呼尔金的尸体,砍下脑袋挂在辕门口示众,借此扬军威,打击敌人士气。

尔后,他再次召集众将开会,正式任命立了战功的东方乾为正印先锋官,原先锋庞飞虎降为副先锋,此外还决定明日午时开始发动总攻,争取一举拿下雄狮关。

到了晚上,祝宁派人送来消息,炮团已经部署完毕,炮口对准了雄狮关,就等着明天发动总攻时将雄狮关炸开几个缺口。

龙昊一见准备就绪,顿时轻松了不少。吃过晚饭后,他想起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东方燕了,甚是想念,如今东方燕也随父亲军营中,要见她还是易如反掌。

于是他便走出中军帐,慢慢踱到了安排东方家住的三座军帐。

东方乾与妻子梁赛花住在一间军帐,膝下一子一女早已成人,因此分居两座营帐,这也恰好给了龙昊机会。

他悄悄地摸到东方燕的营帐内,走进来之后,见梁赛花也到了女儿帐中,正在和东方燕促膝谈心,此时一看龙昊来了,二女急忙跪倒见驾。

“参见皇上。”娇滴滴婉转甜美的语声接连响起。

龙昊朗然一笑,忙将她们搀了起来,坐在一起闲聊了几句,梁赛花一直有些尴尬,尤其想到和龙昊两次发生关系,芳心就是一阵迷乱,坐了一会便找个借口起身告退,龙昊也没拦她,只留下来与东方燕单独相处。

梁赛花离开军帐后,忐忑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一些,好在她和皇上的事丈夫并不知情,否则非得闹出大乱子不可。

龙昊也并非酒­色­之徒,不懂场合地乱欲,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东方乾刚在战场上立了大功,他也不好再偷人家妻子的便宜,东方燕则不同了,那是他御封的妃子,永远都是他的人。

龙昊俯身坐在一把竹椅上,对着明亮的烛光,拉着东方燕娇­嫩­的玉手,嘿嘿笑道:“燕儿,几月不见,想煞朕也!”

东方燕娇美无双的俏脸飞上一抹红云,羞声道:“皇上,臣妾也想你呀!”

龙昊微微一笑,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东方燕的樱­唇­。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话的确不假,东方燕很快就激动起来,不但热烈地回应着龙昊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龙昊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东方燕的衣裙,让她那完美无瑕的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尤其那浑圆­性­感迷人至极的玉腿, 雪白光滑,如凝脂一般,更是令龙昊有种要细心爱抚却又忍不住想慢慢蹂躏的感觉。

只见床上,东方燕玉体横陈,一丝不挂,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东方燕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淫­--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龙昊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龙昊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东方燕的娇躯上。

“皇上,先把灯熄了呀!”东方燕娇羞无限地一声娇呼道。

“宝贝,好久不见,今天朕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龙昊嘿嘿邪笑道。

“啊……讨厌……多羞人……唔……唔……唔……啊……啊……”东方燕双颊绯红,脆呼连连。

龙昊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乳­房,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他双手下滑,扫过东方燕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阴­­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他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Сhā入­阴­道快速抽Сhā起来。

“啊……啊……皇上……相公……好……好……好舒服……不行了……”东方燕呻吟起来,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宮­也一阵收缩,­淫­--水像倾泄而出,当龙昊的手指完全捅进湿淋淋的花道时,东方燕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突然,龙昊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她,嘿嘿邪笑说道:“宝贝,朕……我要你用嘴……含含这里。”说完用手一指胯下。

东方燕被龙昊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一下就羞红了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她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硕大粗壮的阳俱,慢慢搓揉起来。

玩弄了一会,东方燕张开小口,将坚挺的阳俱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龙昊缓缓躺下身子,她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唇­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

东方燕从昔日的娇羞怯涩,转变得如此­淫­荡的主动,虽然让龙昊十分欣喜,他彷佛被温柔所催眠,立即含住东方燕­乳­峰上胀硬的蓓蒂,吸将起来。

龙昊使出浑身解数地挑弄着东方燕,他含着她的­乳­房,或舔吸、 或舌挑齿磨,还以手掌指或揉、或搓地逗弄着她的­阴­户蜜­茓­。

东方燕含着­肉­­棒­的檀口,更是灵活像蛇蟒般地缠绕着,时而紧箍,时而轻抚 ,有时还以指尖在龙根部上磨转着,让龙昊觉得,彷佛有一股股电流般的酥麻,不断地传输入身,直逼脑髓。

在充满ji情、­淫­荡的爱抚中,两人的­淫­欲似乎窜升到最高点, 此时,­性­器官的接合似乎已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之事。

龙昊只微微移动身体,东方燕便有默契地分叉双腿,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让两人的­肉­体、心灵再度合二为一。

龙昊跪坐在东方燕的腿间,双手托扶着她的臀部放置在他腿上。如此一 来,东方燕的­阴­户ⅿi洞不但一览无遗,更是门户大开地让他的­龟­头顶触着­茓­口,也使得­茓­口正在微微地开着,彷佛急切地在招唤着­肉­­棒­快快进入一般。

无需大幅的动作,龙昊只消接近东方燕的腰身,­肉­­棒­便缓缓地挤进­茓­ 里。他低头俯视着外翻的­阴­­唇­,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吞噬般,一分一寸地消失,这种感受真是既奇异又­淫­荡。

“嗯呀……好舒服……啊……”东方燕双手直伸过顶,抵住床 头,让身体尽量向龙昊身上凑、扭动,好让­肉­­棒­Сhā得更深、磨擦范围更广。

龙昊看着东方燕泛红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娇吟;全身柔若无骨,有 如水蛇般地扭摆着;胸脯上的­肉­垒,更活像灌满的水袋,滚转翻腾。他又看着进出在­茓­中的­肉­­棒­,因沾着蜜­茓­里外的­淫­液,而显得晶亮若钢,这种视觉上的满足,彷佛更胜于­肉­体的舒畅。

“喔……喔……嗯……啊……呀……”东方燕娇媚、急促的喘吟, 彷佛在催促着龙昊的动作,让他不由自主地耸动臀股,使­肉­­棒­做着更急速的长抽急送,而且每次的深入,都重重地撞击着花道壁的尽头。

瑃情泛滥、­淫­欲高涨的东方燕,在­肉­­棒­有力的冲撞下,­茓­里有如冬雪乍 融,化水潺流。虽然,身体有如晕眩般的脱力,但仍然使尽最后的一点力道,弓腰挺身坐在龙昊的腿上,以身体的重量使­肉­­棒­全根尽入,满塞在­茓­里,以迎接她那即将如爆的Gao潮。

龙昊顺手一拉东方燕上仰的娇躯,又借势俯首含着她的­乳­尖时,便 觉得­龟­头彷佛硬生生地挤入一个更狭窄、更温热的空间,不但紧夹着,也在蠕动着,刺激得他趐痒入髓,最后的泄身已是弓拔弩张,一触即发。

“啊……啊……啊……相……公……我……啊……来……啊……来啦……啊啊……”东方燕 在零乱又火急的喘息中甩动散发,全身不由已地抽搐着、激颤着,呻吟的声音已变成沙哑的嘶喊。

这时,龙昊也压抑不住欲爆的情绪,在东方燕第一次Gao潮幸福到来后,撤出大宝贝 ,开始在她潮湿的跨间摩擦,增其情yu。

东方燕挣扎着起身跪在龙昊的两腿之间,尽力张大檀口,又将他粗长的那大龙根吸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香舌缠绕在大半个­龟­头上来回舔弄,玉手还不断地轻揉着他胯下的玉袋。

龙昊心花怒放,他伸手抓住她的秀发,将沾满她口水的大宝贝在她嘴里来回起来。

东方燕被Сhā得白眼直翻,喉中间出“呜呜”的呻吟,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流。

紧接着龙昊抱起她娇美无双的一张粉脸儿,那大宝贝已刺激到了最坚硬的程度,一阵急抽急Сhā着,捣着东方燕一张美艳的小嘴巴,鼓涨不止。

东方燕这时四溢,顺着两只丰满的玉腿,向下流淌,流得她身酥骨软,急得她不顾一切地放弃了用嘴吸吮,翻身跨上用手握住龙昊的大宝贝,把自己的小,对准大半个,狠狠往下一坐。

龙昊怒涨的大宝贝,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被坐Сhā在东方燕的­肉­莲洞里,被里的肥­肉­紧紧的咬住,东方燕的也被撑得凸涨涨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东方燕的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无法形容舒服。

“皇上,快!快!动起来……啊……”

东方燕一声高过一声地着。

龙昊握住了东方燕的一对白生生的,狂揉和捏弄,臀部同时配合东方燕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挺进。

东方燕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阵酥养、颤抖,全部神经兴奋极点,还不停地扭动着肥白的,呻吟着:“嗯……嗯……嗯…………相公……燕儿……好舒服……你Сhā……死……燕儿吧…………又顶上了……嗯…………喔……喔……!”

这时的东方燕只麻得她那处兴奋的一阵狂缩奇吮,龙昊疯狂起来,又一阵奇妙痛快的拼命紧顶,使劲顶她的,大半个将一股一股全都­射­进东方燕的小中,然后与她早就涌出的结合在一起,运功天地诀御女心法,又是一番疯狂的吸吮。

龙昊意犹未尽,又把东方燕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只见她的完全向外张开,大小含苞的已因充血红肿,比寻常胀大一倍,而且因于双脚的大开张开,露出了鲜­嫩­的口,紫红­色­的迷人也在兴奋地跳动,分泌出的和他­射­出的白早已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看到这里,龙昊挺着坚挺的大龙根就往她的里,由于东方燕的妙充满了,他的大宝贝一下就Сhā到东方燕的心,只Сhā得她是又疼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滋味。

东方燕再度被龙昊­干­得潮起潮落,声此起彼伏,不多时她又泄了……

**********第二天早上,龙昊早早起床,披挂整齐,先去炮兵阵地视察一圈,周围警戒森严,不但有祝宁的五千火枪团,还有五万­精­兵严阵以待,那三十门红衣大炮是绝对的主力,也是大虞军的命根子,因此绝对不容有失。

龙昊和元帅薛昭武都很满意目前的备战情况,下令按计划正午时分发动总攻,打敌人个措手不及,因为此前的进攻多在下午和晚上。

正午时分,炮声最先响了起来,三十门红衣大炮瞄准雄狮关,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炮击。

刹那间,硝烟弥漫,炮声隆隆,一发发炮弹在雄狮关城内外炸开了花,把天月国的连营炸得人仰马翻,城墙上也中了炮弹,地动山摇,飞沙走石,惨叫声不绝于耳,城内外顿时乱成一团。

这次龙昊带了足够的弹药,就是为了战场上发挥威力,天月国是游牧民族组建的,只善骑­射­,文明程度比大虞国低很多,自然没见过这等威力强大的火炮,很快就被大炮打乱了手脚。

紧接着,薛昭武的三十万大军一起冲锋,在大炮的掩护下,发动最猛烈的攻击,一个冲锋就杀进敌军连营,再一个冲锋就达到雄狮关下。

因为此前一个时辰的重炮轰炸,使得雄狮关城墙多处塌方,大虞军不用架云梯攻城,直接沿着城墙缺口杀了进去,与里面的天月国守军短兵相接,殊死决战。

天月国的骑兵是最威猛的,长距离作战有很大优势,但短距离的真刀真枪­肉­搏,那确实大虞军的强项,加之先锋官呼尔金刚刚惨死士气低落,因此很快就溃不成军了。

天月国元帅呼尔旦,昨天刚经历丧子之痛,如今兵败如山倒,他指挥不灵,顿时心灰意冷,仰天长叹一声,挥动手中大刀就要抹脖子自杀,恰好被监军潘化成死命拦住了。

无奈之下,呼尔旦只得整理残兵败将,撤出雄狮关,退到天月国麒麟城外安营扎寨,查点人马,这一战损失了将近十万军队,可谓元气大伤。

龙昊大获全胜,指挥人马占领雄狮关,然后立即整顿人马,构筑工事,防止敌人反扑,祝宁和玛格丽的新军也都开进了雄狮关内,大炮架在城头,随时准备击溃敌人的反击。

这一战消耗敌人十万大军,而已方损失不过八千人,可谓自开战以来第一个漂亮的大胜仗,几乎一下子扭转战局,从此大虞军就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但是龙昊和薛昭武也不敢掉以轻心,天月国目前还有三十多万­精­兵,主力尚存,以目前来看未必就微胜券,稍有疏忽,也可能由胜转败。

前车之鉴,不可不防,想当年武宗皇帝第一次出征天月,也是占领了雄狮关,然后率大军强攻天月国首都麒麟城。

结果就在麒麟山下遭遇埋伏,损兵折将,险些把命都丢了。

现如今,龙昊又站在当年父亲走过的道路上,他可不想重蹈覆辙,因此,并没有占领雄狮关后乘胜追击,而是采取了求稳战术,撒下探子四处搜集军情,大军也在雄狮关内休整一段时间,以利再战。

这天下午,探子传来最新的情报,说天月国国王乌格苏对元帅呼尔旦大败十分恼火,金殿之上差点就把呼尔旦斩首了,好在其他天月国大臣苦苦求情,才免他一死,乌格苏下旨将呼尔旦搁置留用,命他戴罪立功。

另外,天月国重新整合的军队,在麒麟山外做了一番周密的部署,准备与大虞军决一死战。

又过了两天,龙昊决定开始进兵,除在雄狮关留下五万人守城之外,剩下三十万大军一起开拔,扑奔天月国首都麒麟城,所有人都清楚这可能是最后一战,也可能是最艰苦的一战了。

根据前方密探送来的情报显示,这次天月国可谓倾巢出动,集合了所有­精­兵猛将,在麒麟山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大虞军往里头钻呢!

首先来说这天月首都麒麟城的城墙十分坚固,整个城区的面积是雄狮关的十倍,城外护城河,宽约十丈,几乎相当于一条运河的长度,修的是九曲十八弯,中心建有一座寨子,名叫“金水寨”有一支天月国水军把守,金水寨前是天月国的连营,一共构筑了三道防线,铜墙铁壁一般。

最主要的是,那麒麟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并非孤立的,整个城市处在麒麟山包围之中,三面环山,左右有独角峰和鱼鳞峰两座制高点,这里天月国都有重兵把守,当年武宗皇帝就是中了独角峰和鱼鳞峰下来的敌人埋伏,才大败而归的。

龙昊不想重蹈覆辙,因此不得不熟悉麒麟山和麒麟城周围地形,做到有的放矢,战无不胜。

因此,大军虽然在麒麟山下扎好连营,但并没有盲目进攻,连夜召开紧急御前军事会议,商讨进兵计划。

安国公兼任新军统领祝宁首先发言:“陛下,这麒麟山山势险峻,麒麟城地势坚固,一味用大炮轰击,估计没有多少效果,而且咱们带来的弹药也不多了,应该用到关键时刻,臣看了一下,那两座主峰独角和鱼鳞,是两个险要的制高点,如果拿下来,咱们将大炮架在峰顶,居高临下轰击麒麟城,就可以彻底打垮敌人!”

东方乾接过话茬道:“祝将军说得不错,但是那两座主峰极为难攻,当年……唉……应该慎重啊!”

他想起当年追随先帝武宗就是两座主峰之间的一片谷地上遭遇伏击,那天月国的骑兵从山峰上冲下来,锐不可当,当时就把大虞军冲了个七零八落,战斗十分惨烈,他的父兄全都战死沙场,至今仍耿耿于怀。

这时身为副先锋的东方彪忽地嘿嘿一笑,瓮声瓮气地道:“皇上啊,您别犯愁,俗话说有枣没枣打三竿子,明天我带人去攻天月狗贼的连营,没准就把敌人打个稀里哗啦呢!”

东方乾闻言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低声叱道:“臭小子,休要胡言!”

龙昊却是哈哈大笑道:“说的好,有枣没枣打三竿子嘛,明天东方将军就去打打看,切记不要恋战,探探敌人虚实即可。”

龙昊目光落到水家庄庄主,现任的后勤军需官水乘风身上,微笑道:“水将军,麒麟城前还有个金水寨,你手下的兄弟可要派上用场了,朕命你现在立即着手打造一百条战船,等我军攻下金水寨前的敌军连营,你就可以大显身手了。”

“臣遵旨!”

水乘风恭声回道。

作战计划初步敲定后,第二天上午,东方乾和东方彪父子按计划带着五万­精­兵进攻天月连营,这是敌人的第一道防线。

哪知道大军刚到敌人连营边上,从左右两座主峰上炮弹齐飞,敢情天月国也有大炮,只不过是土制的威力不及红衣大炮,但因为主峰和下面的谷地垂直距离很近,居高临下,正好发挥大炮威力。

不但有炮轰,还有滚木礌石,铁滑车,一股脑地往山下冲来!

“不好,快撤!”

东方乾一摆手中大枪,高声喊道。

好在这次是试探­性­攻击,并非深入敌人腹地,大军有很大的回撤空间,饶是如此,那被炮火和滚木礌石炸死砸死的大虞军士兵也不在少数。

天月军最厉害的武器莫过于铁滑车,一种威力强大的战车,全车都是镔铁打造,车上装着巨石足有一千多斤重,尤其是从山上冲下来,借着惯­性­的俯冲力,简直是锐不可当,所过之处士兵均被碾压成­肉­泥,血­肉­横飞,十分惨烈。

东方乾过去和先帝出征天月,就吃过铁滑车的亏,当时父亲东方胜就是连挑两辆铁滑车,耗在大量气力才力竭战死的。

现如今,他又看到敌人故技重施,不敢硬碰硬,只得带人撤退。

东方彪保护父亲带人沿原路返回,一辆铁滑车忽地从侧面俯冲下来,东方彪大吼一声,挥动手中的开山大斧,咔嚓一声砸在铁滑车上,接连倒退数步才阻住了滑车前行的劲头,却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

“彪儿小心,快走!”

东方乾大喊一声,一把抓住儿子的腰带,将他带到马上,策马快奔。

就这样来时候气势汹汹的五万人马,逃出来时却是狼狈不堪,回到营中差点人马,损失了一千多弟兄。

东方乾一脸羞惭地来到中军帐,跪倒在地向皇帝龙昊道:“末将中了敌人的埋伏,大败而归,请陛下治罪。”

龙昊朗然一笑,道:“东方将军不必自责,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今天朕派你只是佯攻罢了,自战虽然吃了点亏,但至少探明敌人虚实,也不算无功而返,你先回营休息休息,待来日再战!”

东方乾一脸感激地道:“多谢皇上!”

龙昊心中暗自忖道:“看来敌人的防守如铜墙铁壁一般,想要攻破敌营,还真得下一番苦功!”

当下他又与手下文武众将商讨破敌之策,众人一直认为,若想接近麒麟城,必须要先占领独角和鱼鳞这两座主峰,这样等于是拔掉敌人的两颗大门牙,门牙一掉,便可以长驱直入了。

因此,从第二天开始,大虞军开始改变战术,避开正面冲锋,由先锋东方乾和副先锋庞飞虎,各带五万人马,从侧翼迂回向那两座主峰发起攻击。

双方足足激战了两天两夜,因为敌人居高临下,占据有利地形,大虞军根本攻不上去,而且还损兵折将。

偏偏天公不作美,这几天一直是大雾弥漫,能见度都不足十米,遮天蔽日的,根本无法继续战斗。

龙昊无奈之下只得下令停止进攻,等待大雾天气散去后再做打算,可是那雾气却接连好几天也散不下去,令人感到十分蹊跷。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更加离奇,甚至是令人恐怖了!雾气下很多大虞军兵都上吐下泻,好像得了瘟疫一般,这还是轻的,严重者­精­神失常,六亲不认,自相残杀,军营内乱作一团。

龙昊也是急得团团转,马上命人叫来“药王”楚岳,急道:“楚爱卿,最近营内邪门的瘟疫流行,你看有没有特效药能破解呢?”

楚岳也是急得满头大汗,苦笑道:“陛下恕罪,俗话说对症下药,臣现在根本不清楚士兵生的是何疾病,药典上并无记载,实在难以配出良药,这两天臣试着给那些染病的军士吃了点解毒药,没想到不但无助于缓解病情,反而更加严重了。”

“啊?这可怎么办,难道真是天意吗?”

龙昊冷汗直冒,咬牙切齿心有不甘地道。

**********就在此时,在麒麟山鱼鳞峰顶的一座高台上,天月国国师宇文昌设摆了一座法台,台上立有一座铜鼎,上面香烟袅袅,周围金黄­色­的符纸成堆一般,宇文昌手拿丧门剑,不住地挥舞着,将符纸撒到山下,嘴里念念有词,正在大作法事。

法台下,天月国王乌格苏和文武群臣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敬佩之­色­。

过不多时,宇文昌作法结束,摇摇晃晃地走下台来,好似废了很大功力似的,但脸上却带着喜悦的微笑。

乌格苏迈步上前,拱拱手,关切地问道:“国师,感觉如何?”

宇文昌哈哈笑道:“陛下放心,臣又施了一遍大法,不出十天,大虞国的士兵就会有超过一半的人中毒,嘿嘿,到那时咱们倾巢出动,来个大反攻,定能生擒大虞国的狗皇帝!”

乌格苏闻言大喜道:“有劳国师了,嘿嘿,我要让大虞军的惨败超过二十年前,到那时咱们直捣黄龙,占领大虞国全境,立不世之功!本王要与你平分大虞国疆土!”

宇文昌点点头,与乌格苏相视一阵邪笑,旁边的天月国大臣也都是喜形于­色­……

**********又过了两天,可怕的瘟疫还在大虞军营内蔓延,每天都有成百上千人感染,数百人病死,这种病毒的传染­性­极高,而且难以预防。

龙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照这样发展下去,不出十日,根本不用人家天月国的人来打,大虞军这边自己就被瘟疫吃掉了,形势可谓十分危急。

很多武将都纷纷求见皇上,要求马上退兵,撤到安全地带,至于那些染病的士兵,没办法只好将他们遗弃,最先提出这个方案的就是幽州节度使徐­干­。

“陛下,现在染病的人还不足一万,就算扔下他们,咱们的实力尚存,虽然这么多很残忍,但是为了保全大局,只有忍痛割舍了!”

徐­干­急切地道。

“是啊,陛下,快撤吧!再不撤咱们过几天恐怕也得染上那种怪病!”

副先锋庞飞虎焦急地道。

龙昊在中军宝帐内来回踱步,真是百爪挠心,左右为难,想起这一万多弟兄跟着自己从京城打到北边天月国,出生入死,鞍马劳顿,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抛弃呢?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出此下策。

“你们不要催了,明天吧!朕明天再定夺!”

龙昊将手下人都打发走了,一个人在帐内静下心来思考,他断定这场瘟疫绝不是偶然发生的!这几天的大雾就很蹊跷,肯定和天月国有关?

“难道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奸­计?”

龙昊两眼­精­光暴然一闪,想起那宇文莎还在军中关押,正好把她找来问话,或许能问出点眉目来。

于是他命人将宇文莎押了上来,五花大绑捆在大帐正中的柱子上,长时间的关押生活,使得宇文莎神情倦怠,已然没了往日在战场上的威风。

龙昊围着她转了两圈,一脸­干­笑地道:“宇文夫人,朕的手段你是很清楚的,现在我们遇到点麻烦,想必你也略有耳闻,最近军营里流行一种奇怪的瘟疫,朕怀疑是你们天月国人搞的鬼,只要你肯告诉我们破解之法,朕就放了你,咱们做个交易你看怎么样?”

宇文莎美目中忽地划过一道不易被人察觉的异芒,银牙一咬,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杀了我吧!哈哈,原来你这个狗皇帝也有怕的时候呀!”

龙昊两眼一闪亮,邪笑道:“你真的不说?”

宇文莎厉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等着去死吧!”

龙昊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红­色­药瓶,这是当年潜山居士赠给他的奇无比的媚药,粉末状,渗入体内,药力极强。

他拿着药对宇文莎道:“朕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这药力强!”

龙昊扑上去掰开她的玉腿,撕破裤裆,露出了粉红­色­的亵裤。宇文莎一惊,自然双腿合拢,想避开他的继续侵犯。

龙昊甩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用力分开宇文莎双腿,撤掉亵裤,将整瓶子的媚药全都倒在她下半身的和掬花上。

“哈哈,这瑃药奇无比,如果不与男人,你会感到奇痒入骨,浑身如万蚁噬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龙昊­干­笑着解释起来,宇文莎眼中渐渐地露出绝望之­色­。

“啊,不要……”

宇文莎挣扎着,却如何也躲不开了,浑身受制只得默默承受。

过不多时,媚药发作,她双目中­射­出一种狂热、充满­色­欲的光芒,艳丽的脸庞因欲­火­的刺激而通红渗出了汗水。宇文莎感到下半身奇痒无比,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恨不得用根木棍使劲地捣弄,但偏偏浑身被绑,动弹不得,樱桃小嘴不住的喘息、呻吟:“啊……痒……啊……我要……啊……给我……松开……受不了……了……”

龙昊冷声问道:“快说,怎么回事?回答朕的问题。”

宇文莎挣扎着道:“啊……我……不……知……道!”

龙昊又不说话,看着她痛苦地扭动着,媚药药力全面发作,早已泛滥成灾了,不住的从流出来把边上的都弄湿了,丰韵、雪白、修长的大腿不住的扭动。

终于,宇文莎彻底屈服了,大叫道:“你……去……找……雪山派……妙手仙医……或许有法……破解……”

龙昊继续追问了好几次,宇文莎反复就是这句话,没有其他的信息透露出来,他心中一喜,看来那妙手仙医能解这种瘟毒,那明天就派人火速找来。

雪山派‘妙手仙医’龙昊从未听过此人的大名,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但宇文莎情急之下既然说了这个人的名字,那就有希望破解当前的难题。

眼下为了要解宇文莎体内的媚毒,他还要再入桃源,这种毒除了与男人之外,无药可解。

龙昊双眼邪光闪闪,扫视着宇文莎火热的胴体,嘿嘿一阵邪笑,双手连动,解开了宇文莎身上的所有绑绳,现在她是欲焰焚身,早就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要与男人。

一有男人接近,宇文莎全身的欲­火­一下子爆发出来,嘴中发出呐喊:“我要……快……我的好痒……痒死了……给我……我要……”

她伸出赛如霜雪的手臂一把抱住了龙昊,主动贴上樱­唇­两人疯狂的吻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不绝于耳。

龙昊还从未见过宁死不屈的宇文莎如此荡,可见今天的媚药放的确实过量了,如果不进行激烈的交欢,恐怕她这条小命也难保了。

于是龙昊的双手在宇文莎美丽的双­乳­上用力的捏弄、揉动,粗大的龙根在宇文莎的摩擦,直磨的宇文莎不住的扭动,饥渴的把向龙昊的大宝贝凑去。

她肥­嫩­的早已泛滥,不住的流淌着,她口中发出娇媚的叫声:“我要……我……要……大宝贝……Сhā……快……快……把大宝贝…………”

龙昊被这一声声的叫和自己宇文莎那成熟的身体摩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火­低吼一声,用手扶着自己的大宝贝对准了宇文莎的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向前一挺粗黑、巨大的龙根了她的之中。

但是那大宝贝实在是太大了,把宇文莎的撑的大大的,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传遍全身。

宇文莎一声惨叫,但是由于媚药的作用,她仍然不住的向上迎合着。

龙昊只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大宝贝被紧紧的包围着又舒服又美妙,粗大的龙根不由得更加硬挺又粗大了不少,直涨得宇文莎发出一声声美妙的呻吟声。

那种疼痛早已被一种莫名的快感所代替,之中又痒又难受,不由得放浪的扭动,口中发出令人心荡神仪的叫声:“……好舒服……好美……快……快……动……动……啊……我要……好男人……好……个大宝贝……用力…………的……好……好……痒啊……恩……恩……啊……”

龙昊被宇文莎一声声的刺激的热血沸腾,双手用力的揉动宇文莎丰硕的双­乳­,粗大的龙根用力的着宇文莎的艳,在艳中出入发出“扑滋、扑滋”迷人的声音,一进一出艳翻进翻出,如同洪水一样流出把两人的都弄湿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在两人身上流过。

宇文莎只感到又充实又胀满,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又一次升起,不由得大力的扭动,口中发出极其荡的叫声:“……唔……快……用力……在用力……好过瘾……好……好大的棍子……Сhā的……好……好舒服……好……爽…………爽死了……”

与此同时,正当龙昊和宇文莎快活无比的时候,天月国那边宇文昌依旧在故弄玄虚,登台作法,黄­色­的符箓随着他的舞动缓缓地飘落到山下,随着大雾弥漫开来,远望去一片诡异的金黄……

法台下,天月国国王乌格苏正和大臣们在观看法事,聚­精­会神,神­色­充满了恭敬,都把这位大国师宇文昌当成神仙了。

过不多时,法事做完了,宇文昌像模像样的下了法台,冲乌格苏施了一礼,面带微笑。

乌格苏欣慰地道:“大国师辛苦了!”

“没事,为国家效力,我宇文昌自当鞠躬尽瘁!”

宇文昌朗笑道。

乌格苏顿了段,沉声问道:“国师,本王有一事不明,你做法给大虞军营施加瘟疫,而你的小女宇文将军正被困在那里,这样一来岂不是把她连累了?”

宇文昌闻言叹了口气,哀声道:“没办法,一切要以大局为重,小女的安危只好听从天命了。”

乌格苏好生感激,这国师宇文昌太敬业了,为了保住天月国连女儿都不顾了,殊不知此时的宇文莎正处在极度快乐中无法自拔……

**********宇文莎完全沉浸在不断的快感之中,疯狂地迎合雪白的肌肤都被汗水浸湿闪闪发着光泽,美丽的脸庞透着快乐中的兴奋,媚眼如丝,肥硕的臀部正用力的往上,整个里的好象怕失去大宝贝似的,死命地夹着龙昊的大宝贝。

龙昊双手托起宇文莎的,巨大的宝贝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的用力的,粗大的龙根迅速的在中出入变的更加粗硬、发烫、直涨的宇文莎又麻又痒,无与伦比的快感迅速在全身扩散。

空旷了好久的被大宝贝弄的又舒服又爽,忍耐了好久的空虚、寂寞被彻底的引发了,宇文莎在媚药和大宝贝双重的刺激下更加亢奋,秀发飘扬、香汗淋漓、娇喘急促,娇柔的声浪语把个成人的劲完全爆发出来,从洞口不断的往外流着,两人的全都湿透了。

“……好充实……啊……唔……我好……好喜欢……大宝贝……好……好男人……用力……再用力……好大……好大的……宝贝……喔……好……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啊……”

宇文莎被­干­的“扑滋、扑滋、扑滋!”

时发出的靡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他们忘记一切的激烈的。

龙昊用力的,每次大宝贝都深深的宇文莎的深出,他感到宇文莎的艳不断的蠕动、收缩紧紧的夹住大宝贝,阵阵的快感从大宝贝流遍全身,湿润的艳又热又紧并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那样松垮,直刺激的龙昊奋力猛着,直弄的艳大开大合,粉红的不断的被带出送入。

宇文莎显得更加­肉­紧,高亢,粉颊绯红,只见她急摆把饱满的艳紧紧地着大宝贝。

龙昊双手不断玩弄宇文莎的双­乳­,红­嫩­的被他揉捏的硬胀挺立,宇文莎双手紧紧抱住龙昊的用力往下按,好让大宝贝更深更快的艳,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传遍全身。

宇文莎不由得疯狂的向上,贪婪的取乐,娇美的脸颊充满了荡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林、声浪语的呻吟着:“哦……哎呦……好……好舒服……好……好痛快…………你……要……­干­……我了……哎呦……我……我受不了……好美……啊……好……啊……不行了……我……啊……来了……啊……好美……啊……”

她急速的迎合,艳一阵急促的收缩,酥麻难耐的一刹那从泄出大量的,只泄的她酥软无力,疯狂的呐喊转为低切的呻吟,全身悸动。同时龙昊给她下的媚药也泄了出来,它顺着洞口流了出来。

龙昊被一阵浇注在大上,刺激的大宝贝更硬更大更挺,同时由于媚药的作他在宇文莎刚泄的艳中不停,宇文莎荡地迎合着。

渐渐她从媚药的药力中恢复过来,想起了一切,不由得羞愧难,当但是龙昊那粗大的龙根所带来的快感却又使她难以抗拒,那种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奇妙无比的感觉从自己的艳传遍了全身,寂寞、空虚的心灵一下子又被添满了。

宇文莎彻底被龙昊那过人的力量征服了,她双手紧紧抱住龙昊的臀部用力的往下按,自己的更是拼命的向上,享受着龙昊的大宝贝的滋润,被龙昊­干­的阵阵酥痒,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

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宇文莎久违享受过的了,即使以前三次被龙昊­奸­,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使得她荡到了极点,疯狂的向上滑润的使得两人更加美妙地,尽情享受的欢娱。

只见宇文莎不时的抬头向下看着龙昊那粗壮的凶猛的进出着自己的艳,自己的两片­嫩­如鲜­肉­的随着的不停的翻进翻出,直­干­的宇文莎忘情的呻吟:“哦……好……好舒服……好……好爽……大宝贝……死…………快……用力……你……好厉害…………”

她荡的叫声和风的表情刺激的龙昊爆发了野­性­狠狠地着,宇文莎媚眼如丝的娇喘不已,香汗淋漓梦呓般的呻吟着,尽情的享受着龙昊给予的刺激,那毫无顾忌的呻吟声和艳的“扑滋扑滋”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龙昊大力的捏弄宇文莎的双­乳­,狠狠的­干­着,宇文莎舒爽的频频扭摆配合龙昊的,拼命的抬高以便艳与结合的更加密切。

“哎呀…………好……好大……好会Сhā……了…………恩……用力……在……用力啊……好爽……大宝贝……啊……好舒服……喔喔……好快活…………啊……要…………喔……”

突然宇文莎双手紧紧抱住龙昊的背部,指甲陷入­肉­中,头部向后仰,娇叫一声,艳猛然收缩咬住了龙昊的,一股湿热的直泄而出,烫的龙昊阵阵透心的酥麻直逼丹田。

他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疯狂,顿时大量热乎乎的狂喷而出注满了宇文莎的艳,直爽的宇文莎全身悸挛,发出短促的满足的呻吟声……

**********一夜风流之后,第二天龙昊派人重新将宇文莎押了起来,然后再次召开紧急会议,当面向众将说道:“昨天朕得到确切情报,说有个雪山派的什么妙手医仙有办法治疗这种瘟毒。”

话音刚落,国师龙逸风两眼一亮,正­色­道:“陛下,臣认得那妙手仙医,此人姓宫,名晚娘,是雪山派的现任掌门!雪山派就在天月国境内,距离这儿不足百里,一日内就能往返。”

龙昊心中一动,原来是天月国的门派,怪不得从未听说过,当下他有些忧虑地道:“既然是天月国境内的门派,能为我所用吗?”

国师龙逸风手捻胡须,微笑道:“陛下有所不知,那宫晚娘似乎与天月国国师宇文昌有些过节,由此推断她对天月国恐怕也没什么好感,臣在十年前的武林大会上与她有一面之交,此人还是心向我大虞国的。”

龙昊朗笑道:“这样最好,那就由国师亲自出马,去一趟雪山派吧!”

龙逸风点点头,这时先锋官东方乾找到机会,Сhā话道:“启禀皇上,臣之妻梁赛花,正是雪山派宫晚娘的弟子,如果她能一同去雪山派,肯定能请来宫掌门!”

龙昊闻言大喜,立即表示同意,心中却道:“原来梁赛花和雪山派还有这么一番渊源!”

第二天早上,龙逸风与梁赛花带着皇帝龙昊亲自为宫晚娘准备的一份重礼,启程骑快马赶奔雪山派,去请宫晚娘来大虞军这边助阵。

他们这一走,龙昊顿时有了希望,不过军营里的可怕瘟疫还在迅速蔓延,每天都在死人,一时间人心惶惶,士气低落。

龙昊和薛昭武带着文武群臣焦急地等着龙逸风把宫晚娘赶快请来,晚一天就会死成百上千人。

好在第二天晚上,喜讯传来,龙逸风和梁赛花不负众望,请来了雪山派掌门宫晚娘。

这雪山派是在天月国大雪山一带盘踞的一个武林门派,人数众多,在天月国北部寒区地带很有影响,那里一年四季气候寒冷,夏天不过一个月,终年积雪覆盖。

龙昊一听宫晚娘果然来了,立即率领众将官到辕门外迎接,给予她最高规格的接待,因为这可是救命星来了。

但是,当众人来到辕门口,一见那雪山派主“妙手仙医”宫晚娘时,都不禁有些惊讶。

在大家印象中,身为一派掌门怎么也得四五十岁左右,甚至年纪更高,但眼前的宫晚娘似乎才二十出头的样子,岁数比身边的徒弟梁赛花还要小得多。

只见宫晚娘由于驻颜有术,皮肤保养的非常好,风华绝代,水汪汪的双眼有神而透着迷人的风情,芙蓉玉面、粉红的脸颊,红润的双­唇­、好似少女一样高傲的酥胸,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简直曾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十分迷人,只是俏脸始终板着,一言不发,有点冷冰冰的。

龙昊先是一愣,但他不敢怠慢,急忙走上前来拱手一礼,微笑道:“宫掌门肯来帮兵助阵,朕感激不尽,有礼了!”

心中嘀咕道:“这女人莫非是修炼了什么返老还童大法了?”

话音刚落,哪知那宫晚娘却是反应冷淡,只是点点头,正­色­道:“陛下不必多礼,本座来这里一为救人,二为杀那宇文昌老贼,至于你们两国相争,与我雪山派无关,本座完成那两件事后就离开这里。”

龙昊眼珠转了转,点头微笑道:“请!”

心中却道:“只要你肯救人,那就是帮了我大虞国的大忙了!”

众人将“妙手仙医”宫晚娘请进营中,这女人做事倒是爽快,本来龙昊还要宴请于她,但被她婉言谢绝,一进营内就去看望那些染病的军兵。

“如果不出某家所料,这些军士中的是宇文昌秘制的毒药,名叫十日穿肠沙!中毒后上吐下泻,后期神志不清,六亲不认,近乎疯子一般,不出十日便死,故名十日穿肠沙!”

宫晚娘沉声解释道。

龙昊闻言一怔,关切地问道:“宫掌门,这毒有解吗?”

宫晚娘正­色­道:“当然有解,待我开出一份药方,马上派人制备齐全,中毒军士每日口服三次,必能缓解此毒,三日后便排泄于体外。”

龙昊喜道:“多谢宫掌门了。”

话锋一转,又问道:“只是朕有一事不明,那宇文昌为何能在我营中下毒,是否与这几天的大雾有关?”

宫晚娘秋水双眸闪过一道凛冽的寒芒,点头道:“不错!这是那宇文老贼惯用的伎俩,此人擅于观天象,窥得近日有大雾,想必他会在麒麟山最高处筑了个法台,名为作法,只不过是故弄玄虚蒙人罢了,那黄­色­符纸就沾有十日穿肠沙,随着符纸从山上落下,纸上毒药随风进入到雾气中,飘下山底,才引得你营中军士中毒,此毒传染­性­极强,一人中毒,必定累及他人!”

龙昊恍然大悟,心中暗道这宫晚娘看起来对那宇文昌十分了解,莫非和他有什么渊源不成?但他不好直言,只得趁宫晚娘休息的时候,悄悄找来她的徒弟梁赛花问个究竟。

梁赛花不敢对皇帝有所隐瞒,只得如实相告:“说起来那宇文昌过去曾是雪山派弟子,与我师父是同门师兄妹,只因二十年前他做了天月国师,违反了雪山派不允许弟子入仕为官的派规,又叛出师门,用毒酒害死了当时的雪山派主我的师祖史烈公,因此我师父这才立志要杀此贼为师祖报仇雪恨。这些年来宇文昌总想着要剿灭雪山派,好在雪山一脉长年风雪交加,气候险恶,天月国的军队到了那里寸步难行,因此才使雪山派得以延续……”

龙昊闻言叹道:“原来如此,这个宇文昌可真是十恶不赦啊!”

当下他又问道:“对了,你师父是不是练返老还童术?”

梁赛花微笑道:“算是吧!那是我们雪山派最上乘的玄­阴­归真大法,必须是整身童女才能修炼,还需要有极高的天赋,并非任何人都能修炼的,练成后确实有返老还童的功效。”

话音刚落,宫晚娘已然从帐中走出,开列出一张药单,专门治疗宇文昌的十日穿肠沙之毒。

龙昊手下有药王楚岳,立即命人拿着药单找到楚岳,火速配制解药。

俗话说,兵贵神速,这配药治病也是如此,晚一小时就可能有人因毒发而死。

楚岳连夜加工,他带来的药王山庄弟子也一起帮工,第二天配制出了第一批解药,开始给染病中毒的军士服用,果然是大见成效,服用第一天症状缓解,两日后就能痊愈。

“这也太神了吧?简直是灵丹妙药啊!不愧是妙手仙医!”

龙昊喜出望外,决定要对宫晚娘大加封赏,但都被她婉言谢绝了。

宫晚娘只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要第二天与天月国对阵,她要在阵上杀死宇文昌,为死去的师父报仇雪恨。

龙昊当然要满足她这个要求,若能杀死宇文昌,也算是给他除去了心头大患。 第二天一早,大虞军出动了一万多人,列在天月国军营门口讨敌骂阵,口口声声要拿宇文昌出来受死,为首的就是宫晚娘,她的徒弟梁赛花也在一旁为师父助战,皇帝龙昊也在黄罗伞下观战。

天月国那边本以为大虞军被瘟疫折磨得自顾不暇,哪料到对方还敢叫阵,大帅呼尔旦和国师宇文昌闻讯后,立即带人杀出辕门。

宫晚娘没有骑马,手里拿着一把柳叶弯刀立在阵前,一见宇文昌出来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叱道:“宇文昌老贼,快快过来受死吧!”

宇文昌在马上一见宫晚娘,顿时浑身一颤,暗自惊道:“大虞国怎么把她请来了?糟糕!那我的瘟毒估计也被她给破了吧?真是可恶至极!”

他双眼冒火,催马窜到宫晚娘面前,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原来是师妹啊,多年不见,你可安好啊?”

“呸!”

宫晚娘一声娇叱道:“谁是你师妹?二十年前你就已经被逐出师门了!”

宇文昌冷笑道:“不就是被天月国招为国师违反了门规吗?现如今,你这个一派之主也投靠了大虞国,他们肯定给你许了不少好处,你也当了大官了吧?难道你这不是违反门规吗?”

宫晚娘柳眉一竖,冷笑道:“休要血口喷人!今天本座来到阵前,就是要你的狗命来的,受死吧!’言罢,她飞身纵上前来,对着宇文昌要害部位就是一刀!

宇文昌轻巧地躲开这一刀,因为对方没骑马,所以他也跳下马来,在地上大战宫晚娘,这样才不吃亏。

打了几个回合,宇文昌眼珠转了转,打量宫晚娘美艳动人的身体,嘿嘿笑道:“没想到多年不见,师妹越来越年轻了,嘿嘿,是不是现在还保持处子之身呢?”

“无耻!拿命来!”

宫晚娘气得俏脸煞白,又是连续三刀。

宇文昌只是招架,并不还手,不住地出言调戏她,这家伙是个好­色­之徒,天月国被他摧残的女人不计其数,早在雪山派的时候,他就对这个美艳绝伦的师妹垂涎三尺,多次暗送秋波,都被宫晚娘拒绝了,今天在两军阵前,宇文昌还不忘口出污言秽语戏弄她。

宫晚娘美目冒火,紧咬银牙,忍受着对方的言语挑逗,频频发动进攻,逼得宇文昌不住地打转。

蓦地,宇文昌飞身又跳上战马,落败而逃,好像是慌不择路一般,没有往营里跑,而是斜刺里奔着旁边的树林冲去。

“老贼哪里跑?”

宫晚娘一声娇叱,挥动柳叶刀施展轻功在后面紧追不舍,转瞬之间也进了树林深处。

天月国那边一见国师大败,大帅呼尔旦急忙带人前来营救,大虞军岂能叫他们轻易得手,挡住对方去路,双方就在树林边展开激战。

梁赛花惦记师父的安危,催马也跟进了树林,观战的龙昊心中一动,只觉得方才宇文昌败得实在是有些蹊跷,他也担心宫晚娘师徒出意外,尤其那梁赛花还是他的岳母,而且二人还有一段偷­情­关系。

紧接着,龙昊趁着双方激战之时,一个人也催马冲进了树林,这片原始森林,树高林密,他只能沿着地上的马蹄印追了下去。

跑了好半天,前方出现一片青草地,两匹战马拴在树旁,只见宫晚娘和梁赛花双双倒在地上,全身好似火烧一样,不住地扭动,艳红的双­唇­不住的张合,小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短促的呻吟。

就见宇文昌站在二女近前,嘿嘿一阵邪笑道:“哈哈,你们中了老夫最新配置的销魂合欢散,一个时辰之内不与男人则必死无疑,根本没有解药,你们师徒俩谁也别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快跟我回营快活快活吧!”

宫晚娘浑身欲焰翻腾,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靠着一点理智和自身功力控制自己,厉声娇叱道:“宇文老贼,有种你杀了我!”

梁赛花因为功力尚浅,早已被媚药侵蚀了身体,不住地呻吟扭动着,满脸桃红,美丽的眼睛中­射­出欲、饥渴、期盼男人安慰的目光。

藏在林中的龙昊一见情况紧急,单打独斗未必是宇文昌的对手,要想救人还得借助神兵摄魂箫中的穿心钉。

于是他从背后摘下摄魂箫,箫头对准了宇文昌的后心……

此时宇文昌正要俯身将二女抱起来放到马上,好劫持她们回到营内­奸­,宫晚娘娇躯火热,浑身扭动,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地沿着她恨得要死的宇文昌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带。

蓦地,就见宇文昌忽地浑身一颤,方才那满脸邪笑的表情瞬间变得痛苦至极,啊地一声惨叫,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轰然倒在地上,顿时绝气身亡。

原来是远处的龙昊放出了摄魂箫中的穿心钉,这种暗器神仙都难躲开,速度堪比火枪,因此一下子就刺进宇文昌的心脏,将他当场打死。

龙昊见宇文昌已死,哈哈一阵大笑,从树林中快步走出,来到二女身前,一把抱起梁赛花准备救她上马回营。

偏偏现在的梁赛花理智全失,因为媚药的作用刺激得她不住的摆动头部而散乱着,艳丽的脸庞因欲­火­的刺激而通红渗出了汗水,一双美丽的眼睛­射­出的光芒,樱桃小嘴不住的喘息、呻吟,丰满的高傲的挺立不住地急促起伏,此时一见有男人靠近,她立即就着扑了上来,发出似的呻吟声:“……啊……我要……我要……”

她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脱了个­精­光,与此同时,她师父宫晚娘也扛不住那媚药的侵蚀,慢慢地扭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下褪衣服,双手开始在自己火热嫣红的娇躯上抚摸起来。

龙昊也不禁暗吃一惊,真没想到宇文昌的媚药如此霸道,比自己手中的媚药强上何止数倍,方才在树林中听宇文昌说起这药一个时辰不与男人必亡!

望着眼前欲焰焚身的两大美女,他­色­心大起,欲焰蒸腾,双手尽情的抚摸着梁赛花的诱人的丰满,心中暗想反正以前都做过两次了,也不在乎这一次,尤其今天他可是怀着伟大的“见义勇为”­精­神来救人的。

目前看来梁赛花功力尚浅,只得先救她脱险,尔后再考虑宫晚娘了。

龙昊双手移到梁赛花因为高涨而肿胀的上揉动起来,用纤细的手指拨开浓密的,把向左右用力扒开露出鲜红的。

看着梁赛花荡的将艳向两边分开,深红­色­的正张合着流出,龙昊迫不及待的趴在梁赛花的双腿间抱住,把头埋在梁赛花的上,伸出舌头挑开在里仔细的舔,还发出啜啜的声音吸取蜜汁。

梁赛花向上挺着丰臀用力的摩擦生怕失去龙昊的舌头,双手用力的揉弄自己的口中发出:“啊……你……痒……啊…………我……啊……”

她的死命的凑向龙昊的嘴,汹涌而出弄的。

龙昊站起身来,用手扶住自己的大宝贝把大对准梁赛花的轻轻的摩擦,在媚药的作用下,梁赛花更加荡了,瞧见了那紫红的大靠近自己溢满被欲­火­涨满的时,她立刻伸手握住坚挺的龙茎把她牵引到自己的入口,并把拼命往上凑着。

龙昊用上上下下的摩擦梁赛花肥厚、湿漉漉的,轻轻的摩擦了几下后,把大对准将自己粗壮的龙根猛力一Сhā“扑滋”一声了梁赛花湿润、火热的。

梁赛花爽得起来:“啊……好……好爽……好舒服……太好了……啊……好美……美的上天了……”

她不住的呻吟,丰满的疯狂的扭动迎合着龙昊的用力的冲击,硕大的次次都狠狠地撞击在之上,美妙极了。

梁赛花躺着两个雪白的子随着剧烈的而上下左右的晃动,龙昊则双手抓住她的在上下用劲、用力的­干­着,粗大的龙根狠狠的,­干­的翻进翻出,撑的大开。

梁赛花荡的配合着龙昊的上下抬着,整个里的好象怕失去龙根一般死命的夹着,双手紧紧的抱住龙昊的用力的往下按,臀部不停的往上顶着扭动,好让Сhā在自己的大能更快的Сhā着的深处。

似乎感受到梁赛花里的死命夹着的快感,龙昊双手抱着梁赛花的奋力的大力的,大宝贝狠狠的快速地在中出入。

与此同时,宫晚娘也忍受不住媚药的摧残,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双手用力揉搓胸前那美妙的山峰。

这边梁赛花的疯狂往上顶,双手狠劲的捏弄自己的,香汗淋漓,内一阵阵的酥麻,­干­的她猛地摇头享受着快感,大声喊叫着:“哦……你真是太­棒­了……­干­我……用力­干­我…………啊……哦……哦……哦……啊……”

不断的从中泄出来,梁赛花挺起腰配合龙昊的,让自己更舒服。 龙昊将头贴在梁赛花丰满的双­乳­上,嘴不停的轮流的在梁赛花的双­乳­吻着、吸着,有时更用双手猛抓两个肥­乳­,抓的变形,紫红的硬硬的挺立,阵阵酥痒直入心田,“扑滋扑滋”的使两人的激烈的接触发出了靡的声音。

龙昊的速度越来越快,上来就是用尽全力的大力,为的是让梁赛花多流,好将体内的媚药全部排尽。

粗大的龙根狠狠的,­干­得她翻进翻出,撑的大开,梁赛花荡的配合着他的上下抬着,整个里的好象怕失去大宝贝一般死命的夹着。

她在龙昊疯狂的大力抽­干­下,泄出大量的,只泄的她酥软无力疯狂的呐喊转为低切的呻吟,不住的全身悸动。

龙昊接二连三的将梁赛花推上,下面的草坪都被她的蜜水泄湿了一大片,最终她在一声快乐的尖叫后便昏了过去。

龙昊感觉这种疯狂的,她体内的毒也基本排泄­干­净了,于是便转身来到正被媚药欲焰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宫晚娘身边,嘿嘿­干­笑道:“宫大掌门,对不起了,为了救你,朕可要无礼了。”

宫晚娘毕竟功力深厚,此时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虽然身体忍不住地扭动,手也不听控制的乱摸,但恰恰是那灵台处仅存的清明,使得她没有向徒弟梁赛花那样荡喊叫,不顾一切地找男人。

“不……啊……别……不要……啊……”

她断断续续地挣扎着。

宫晚娘的早已在高涨中微微发烫,龙昊扑到她身上,双手揉搓着她少女般挺耸的雪峰,伸颈向下吻去,长大口将她一双小巧湿润的双­唇­紧紧压住。

几乎未做挣扎,宫晚娘贝齿轻启,一只细软的檀舌与侵入自己口腔的异物稍做抵抗,便与其火热地纠缠在一起,任凭它侵犯着自己湿润的口腔。

龙昊双手在她肥美结实的翘臀上抚摸揉弄,只摸得她扭动蛮腰,娇吁喘喘。

“……你……你……你……”

宫晚娘想争着,却舍不得那美妙的快感,她修炼玄­阴­归真大法,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从来未于男人亲近过,现如今在媚药的作用下瑃情催动,扭过头来,一双美目流波泛滥。

龙昊一只手抚摸着宫晚娘,将她丰耸肥美的­肉­臀向后托起,另一只手则伸将下去将宫晚娘的丰满臀­肉­扳开,露出其下已如花般绽放开来的膣口­肉­瓣,食指轻捞了一把,知道此时她的早已春水泛滥。

龙昊这便沿着股沟滑进宫晚娘湿滑的,蹭动着那鲜­嫩­迷人的,直蹭得宫晚娘不断抽搐着发出羞耻无比的低吟。

只见她那粉红的脸颊、­性­感、丰腴的双­唇­、身体线条、纹理清楚、一双雪白的、丰满的不住颤动的,少女一样的高傲的向前挺立,粉红的像两粒葡萄一样骄傲的长在上,诱人极了。雪白、圆润的向后高傲的凸起一颤一颤的划出美丽的臀波形成一道奇妙的弧线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这合理的配合,简直曾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艳丽极了。

那腹下的三角地带,倒三角的茂盛、浓黑充满了无限的魅力的,鲜­嫩­的像花蕊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中间一道深深的隙缝紧紧的闭着,美极了、艳极了。

龙昊双手用力的抱住宫晚娘的,粗大的用力的向上一挺突破了直捣心,全根没入了之中!

只疼得宫晚娘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全身一阵收紧,处火辣辣钻心的疼痛使得她痛苦极了,毕竟龙昊的太大了而且她又是个怎么能受的了如此粗暴的,疼得宫晚娘曼延泪水、玉牙紧咬。

龙昊只感到进入了一个又温暖又窄小的舒服极了,大宝贝胀的难受他不由的用力的向上,在中狠狠的抽动,的血随着大宝贝的进进出出而流了出来,宫晚娘被­干­的大汗直流,眼冒金星,阵阵的疼痛令她苦不堪言。

两人激烈的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宫晚娘感到不在疼痛,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酸的、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醉人的快感从之中升起迅速的在全身扩散,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自己的心田,不由的发出舒服、畅快的呻吟声,全身也兴奋的发热、发烫,媚眼微闭、耳根发烧、­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的喘息着,粉­嫩­的小香舌不住的舔着双­唇­,身体随着大的而上下起伏,臀部也一前一后的起来。

宫晚娘香汗淋淋,娇喘连连,的不住的被大带入带出,和血水四处飞溅,“扑滋”“扑滋”的声使得宫晚娘更加高亢,粉颊绯红。

只见她急摆狂丛直落不停上下,饱满的紧紧的着,龙昊被美妙的的大更加粗壮,不由的上下腹部迎合着,一双手也不甘寂寞的狠狠的捏揉、把玩着宫晚娘的那对上下晃动的大。

宫晚娘更加意乱情迷,亢奋不已,贪婪的享受着男女之乐,美丽的脸颊充满了媚的表情忘我的耸动,完全沉浸在鱼水之乐之中了,极度的快感刺激的她,全身亢奋,肥白的臀部疯狂的起落,每一次大宝贝都深深地又快速的退出,次次硕大的都撞在之上,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浓黑的湿淋淋的贴在四周,两片向外翻出。

龙昊的大宝贝把她的撑的大开,狠狠的简直要把­干­穿似的,直爽的宫晚娘不住地呻吟:“哎呀…………你……哦……哎……哎……”

她双手紧紧抓住龙昊的肩膀头部向后仰,死命地磨动不住的收缩夹紧的吸吮着,全身痉动一阵难忍的酥麻从泄出大量的,只泄的她酥软无力满足极了,全身伏在龙昊身上,娇喘连连。

那湿润的打在龙昊的大上直刺激的大如同发热的铁­棒­一样更加胀大,把撑的更大、更满。

龙昊如同野兽一样疯狂的抽动,直­干­的宫晚娘完全没有了力气迎合,阵阵的酥痒疯狂的在全身燃烧,伏在他的身上双眸微闭尽情享受那的快感。

宫晚娘被龙昊­干­的泄了又泄,泄的全身酸软,红肿,大开,这时龙昊突然把宫晚娘推倒整个人伏在宫晚娘身上疯狂,完全不给宫晚娘迎合的机会,大力,次次狠狠的撞击,直撞的宫晚娘四肢百骸舒服酥麻极了,突然大宝贝死命地顶在上,一阵胀大大量湿热的如同喷水一样­射­入宫晚娘的之中。

龙昊只觉得宫晚娘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地从处流进自己体内,尤其是­阴­阳结合后的元­精­,要比过去和女人结合时产生的要充盈多了。

宫晚娘看相貌虽然如十八九的少女一般,但实际年龄也都四十出头了,修炼了三十年玄­阴­归真大法,一直保持之身,因此在体内积蓄的真气要­精­纯得多,如今被龙昊破了身,又与龙昊的元阳结合后,­阴­阳相生,如同生孩子一般又生出多于一倍的真气。

也就是说,龙昊吸取了宫晚娘体内的三十年功力,到他身上就变成六十年一甲子的功力了。

但是,龙昊没有那么狠毒无情,破了人家的之身,虽是为了救人,但毕竟占了大便宜,再吸收她全部功力,未免过分了一些,因此他把宫晚娘自身的半甲子真气又还给了她,这样他等于吸收了结合后多生出来半甲子功力。

尽管只有半甲子三十年,但龙昊毕竟年轻小很多,今年不过二十六岁,天地诀内功自从上到第七层后,一年内都没有进展,有了这半甲子的­精­纯内气,他的天地诀内功立时升到第八层,距离登峰造极的最高境界仅一步之遥。

如此一来,龙昊大喜过望,真没想到今天居然有如此令人瞠目结舌的意外收获。

强烈的冲击让宫晚娘早早地就昏了过去,过了好半天,她才和徒弟梁赛花悠悠醒转,而此时龙昊早就为她们穿好了衣服。

梁赛花因为功力浅早就被媚药搞得失去了理智,只记得刚才做了一场春梦似的,极度欢乐,和谁做的并不知道。

但是宫晚娘却有印象,毕竟还有一点理智,她知道是龙昊,也就是大虞国的皇帝刚刚占了她的身,虽然人家是为了救人,但宫晚娘一想起自己金身被破,以后再也不能修炼玄­阴­归真大法,不禁气血上涌,恼羞成怒!

无法修炼神功,也就意味着此前铸成的根基不复存在,这必要她死还要痛苦。

宫晚娘体会恢复了一些,柳眉一竖,站起身,猛地捡起地上的柳叶弯刀,对着龙昊厉声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梁赛花一见师父居然拿剑指着当今皇上,不禁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上前拦住道:“师父,不要啊,这是怎么了?” 宫晚娘脸一红,握刀的手颤了颤,恨声道:“是他,毁了我的清白,令我不能修炼神功,今日不管他是谁,我绝不能饶他!”

梁赛花闻言芳心一颤,俏脸顿时飞上一抹红云,这才回味起来刚刚肯定是龙昊为了救她们师徒,只好与她们行那男女­阴­阳之事,她也清楚师父宫晚娘一直是完璧之身,一旦失身,就无法修炼玄­阴­归真大法了。

龙昊面对宫晚娘的武力威胁,倒是显得十分镇定,现在他身怀八层天地诀功力,就算和宫晚娘翻脸动手,她也绝不是对手,因此他嘿嘿一笑,正­色­道:“宫掌门,朕也是为了救你们的命,才不得已做了越礼之事,那宇文昌已经被朕杀死了,不信你看那边!”

宫晚娘顺着龙昊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仇人宇文昌就倒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双眼怒凸,七窍流血,早已死透了。

她娇躯一颤,刹那间心中转过无数念头,龙昊虽然破了她的身体,但也救了她的命,而且又帮她杀了雪山派的仇人,她怎么说也不能恩将仇报呀!

正在骑虎难下的时候,就见树林里一阵大乱,一队骑兵飞快地赶到近前,是龙昊的侍卫队,为首的正是大将张猛。

刚才阵前一场大战,大虞军大获全胜,杀退了天月国的骑兵,然后才发现观战的皇上不知去向,急忙派人寻找,这才在林中找到了龙昊。

“皇上!末将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张猛翻身下马,拜倒在龙昊面前。

“朕没事,起来吧!”

龙昊心情不错,一把将张猛搀了起来,他何止是没事,而是占了大便宜。

宫晚娘一见龙昊的人都来了,想再和他计较方才的事也不可能了,只得恨恨地一跺脚,一刀砍下了仇人宇文昌的脑袋,用布包好准备用来祭奠先师,然后转身对梁赛花道:“赛花,为师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她紧紧地咬了咬银牙,又叹了一口气,纵身往林外飞驰。

龙昊急忙高声喊道:“宫掌门,别走呀,你帮了朕的大忙,朕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宫晚娘头也不回,一句话都不说,身形三晃两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龙昊带人回到军营内,今日这一战打得过瘾,杀了天月国师宇文昌,大涨士气,也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要知那前段时间流行的瘟毒就是宇文昌背后倒的鬼,他这一死,天月国国王乌格苏顿时少了左膀右臂。

第二天,龙昊和元帅薛昭武商议之后,决定趁热打铁,开始向麒麟城外的独角峰和鱼鳞峰发起进攻。

激战了一天一夜,打得硝烟弥漫,尸横遍野,大虞军却依旧寸步难行,两座山峰居高临下,占据绝对优势,无论怎样强攻都无济于事。

薛昭武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收兵,查点人马,损失了足有五千生力军。

龙昊得知情况后,心中又焦急起来,照这样打下去,就算占领两座主峰,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等于拿人命堆起来的胜利。

这样的惨胜,他宁可不要,胜了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因此,龙昊和薛昭武商议之后,决定这两天先按兵不动。

到了晚上,龙厂的密探悄悄地往军营里送上来一份敌人的布防图,要知两军交战,谍报工作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龙昊自从来到天月国作战,就暗中分派了一大批间谍潜伏敌人那边,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如今,前方正愁找不到破敌之法,现在这布防图一到手,正好有了个参照。

中军帐内,龙昊和薛昭武二人一起仔细观看布防图,就见天月国麒麟山附近,首都麒麟城周围的军事要点,主要将领都一目了然。

二人研究了半天,又觉得有些泄气了,因为这布防图虽然画得好,但要想真正拿下麒麟城,还得进攻前面两座主峰,不拔掉这两颗毒牙,怎么打都是徒劳。

龙昊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好半天,忽地两眼一亮,立即派人把在这一带负责情报工作的佟瑞叫来了,再三叮嘱道:“你必须要尽快将独角峰和鱼鳞峰上的两员主将的个人情况搞到手,越详细越好!”

佟瑞领命之后便退了下去,薛昭武似乎看出龙昊的心思,试探地问道:“陛下莫非要从敌人内部下手?”

龙昊朗然一笑,道:“不错,最坚固的堡垒最容易在内部攻破,既然外面强攻没有效果,那只有从内部下手了。”

薛昭武点头道:“圣上这一招确实是高啊!”

又过了两天,佟瑞果然不辱使命,带回来一份详细的资料呈上,上面列着镇守独角峰和鱼鳞峰的所有主将的个人资料,正是龙昊最需要的。

他仔细观看这些资料,还真看出了点门道,那独角峰的主将名叫潘化成,原来是驻守雄狮关的天月军总监军官,后来随元帅呼尔旦退到了麒麟城,负责守把独角峰,手底下有五万天月国­精­兵。

再看详细资料显示,这个潘化成并非天月国人,而是阵前降将,潘化成今年五十岁,膝下只有一女,名唤潘秀英,这潘化成原是大虞国征讨天月国的副将,在先锋官东方胜手下听令,大虞国天庆十一年,武宗皇帝御驾亲征天月国,在麒麟山口遭遇埋伏,东方胜和儿子东方坤战死,当时那潘化成被俘,后来就投降了天月国,反戈一击,彻底成了叛将。

当然,这叛臣的日子也不好过,天月国那边始终未能对他完全放心,二十年来举步维艰,现在还不容易算是熬到了主将的位置,但身边还有国王的亲信看着他。

龙昊琢磨了半晌,觉得这个潘化成应该是个“有缝的蛋”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当初他既然能投降天月国,那为什么再回到大虞国呢?现如今大虞国强兵压境,潘化成不得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他毕竟是大虞国人,难道他一点也不想家?

因此,龙昊觉得这个潘化成应该是争取的对象,只要把他拉过来,倒戈一击,独角峰唾手可得,当然对于潘化成这种反复无常的贰臣,以后是决计不能重用,现在嘛,就得用金钱利诱好言安抚。

主意拿定后,龙昊连夜又叫来了东方乾,他也是当年北征天月的大将,一定和潘化成相识,因此龙昊这个离间计需要东方乾的配合,这个计划绝对保密,知道的人仅限于龙昊、薛昭武和东方乾三人。

当东方乾听完龙昊的叙述之后,两眼一亮,正­色­道:“陛下,那潘化成与我的确相识,而且关系还算融洽,我想他投降天月国,一定有什么苦衷吧!我打算亲自摸上独角峰,去会会他,争取把他劝降过来,您看如何?”

龙昊闻言一惊,摇头道:“东方将军,你自己去劝降潘化成,这个很危险啊,万一那潘化成拿你邀功请赏怎么办?要知道投降天月这都过去二十年了,人心隔肚皮,不可不防!”

东方乾朗笑道:“陛下不必担心,臣全当说客好了,那潘化成念在往日情份,未必会为难与我,即使臣有个三长两短,也算是为国尽忠,死得其所!”

说罢,他双目含泪跪倒在龙昊面前,正­色­道:“陛下,我东方家世代受皇恩,只求报效国家,求您答应臣这个要求吧!”

龙昊心头一颤,这年头如此舍生忘死为国效力的忠臣良将实在是太少了,他急忙将东方乾搀扶起来,微笑道:“朕就同意你的计划,你要小心,朕想还不敢害你­性­命,因为敌将宇文莎还在咱们手中掌握着呢,万不得已的时候,大不了朕跟他们走马换将,也能保将军平安归来。”

东方乾感激地道:“多谢陛下!三天之内如果臣没有回来,那就是出了意外,请皇上再想其他办法破敌吧!”

龙昊点点头,沉声道:“东方将军多保重!”

**********第二天,东方乾乔装改扮,悄悄地离开军营,去独角峰执行他的特殊使命了。

龙昊和薛昭武商议之后,决定为了配合东方乾的行动,这几天每天都发动进攻,给敌人造成一种大虞军要拼死一战的假象,然后就等着东方乾的消息了。

自从东方乾走后,龙昊就开始忧虑起来,焦急的等待是最熬人的事情……一天,两天,三天,到了第四天早上,东方乾依旧杳无音信。

龙昊心头一沉,看来东方乾是真出意外了,那个潘化成难道真的是顽石一块?他立即派人去多方打探东方乾的消息。

又过了一天,东方乾依旧不见踪影,而探子也没传来任何好消息。

龙昊有点坐不住了,不惜一切代价强攻独角峰?还是再等等,也许会有转机?

这天晚上,正当他左右为难之际,忽然梁赛花急匆匆地来见他,神­色­慌张,一脸焦急地道:“皇上,不好了,燕儿不见了!”

“啊?怎么回事?”

龙昊闻言一惊,东方乾没消息,他女儿东方燕怎么也不见了踪影 这两天燕儿都急坏了,总嚷着要去救她爹,我苦劝了好几天她也不听,今天晚上就没影了,她肯定是去独角峰救她爹了,皇上呀,您看这怎么办啊?”

梁赛花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几天之内丈夫和女儿双双失踪,这打击她抗不住了。

龙昊双眼闪过一道凛冽的寒芒,正­色­安慰道:“梁夫人,您别着急,朕会想办法救他们父女的,燕儿也是我的妃子啊!”

梁赛花六神无主,也只好听从龙昊的安排,等她走了之后,龙昊在中军帐内转了几圈,忽地双眼神光一闪,横下一条心,换好了一套夜行衣,三更天刚过,他就悄悄地摸出了军营,直奔独角峰而去。

龙昊决定要夜探独角峰,凭他现在的能耐,八层的天地诀神功护体,加上绝世神兵摄魂箫,那是如虎添翼,即使千军万马也能出入自由,还有他的看家轻功换位移形术,称得上“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踩。”

很快,他就来到独角峰附近,凭着龙昊的轻功,混进敌营中并不费吹灰之力,他的轻功也到了第八层,全力发动起来已然接近隐身了。

因此,龙昊轻松摸进了独角峰,只见山顶一大片清一­色­的砖瓦房,房前全都是战壕,战壕旁立着十几门大炮,旁边还停着几十辆铁滑车,一大堆滚木礌石,都是作战御敌用的。

天月军的连营,从山顶一直建到半山腰,营地前全是战壕,构筑起了三道防线。

此前龙昊也从来没探过这地方,道路不熟悉,潘化成住在哪儿他也不清楚,只得四处探访,这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正当他四处乱转的时候,忽然前方两个丫鬟簇挑着灯笼拥着一位华服少女,急匆匆往后山方向走去,仔细瞧那少女,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短打衣襟、身披粉红­色­的披风、跨下一匹粉红马身背宝剑、三寸金莲穿着一双粉红的蛮靴,两只手端着一口绣鸾刀,柳叶眉、樱桃口、脸上不怒而威,一对美丽水汪汪的眼睛,瓜子脸,樱桃小嘴,美丽极了。

龙昊听得旁边的都称呼她“小姐”心中就是一动,暗道莫非是潘化成的独女潘秀英吗?长得可真标致呀!

既然能找到潘秀英,那潘化成也就住在附近,顺藤摸瓜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因此龙昊在后面悄悄地跟着潘秀英和丫鬟们,一直来到了后宅,这里面大概就是军中大将的家眷的住所。

尽管戒备森严,但这却根本挡不住龙昊,他一直跟着那位小姐来到一间屋子旁,就见她转身对身旁的丫鬟道:“你们都退下吧,累了一白天,也该好好休息了。”

两个丫鬟相识一笑,神­色­略显暧昧,咯咯笑着离开了。

龙昊心中一动,飞身跳上房顶,慢慢地绕到窗台边,来个倒挂金钩,探出头来向屋内张望。

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就见屋里墙角边绑着一个人,身穿一套黑­色­夜行衣,带着黑­色­头巾,面白如玉,目似明星,龙昊是越看越眼熟,暗道这不是东方燕吗?

要说在平日里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但今天东方燕是女扮男装,穿了一身男人的衣服,高耸的酥胸被裹胸布紧紧地束缚了起来,皮肤经过了特殊处理,变得略为粗糙,却显得更加健美,因此龙昊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才认出来她。

转念一想,东方燕一个女孩子,夜探敌营多有不便,乔装改版成男人也在情理之中,这丫头居然也学起祝宁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擒获,看来还是功夫没练到家呀!

龙昊正琢磨如何营救东方燕脱险的时候,却见那貌美少女迈步走了进来,屋里就是她和东方燕两个人。

那位大小姐上下打量东方燕几眼,格格一笑,道:“这位小哥哥,想好了没有?说不说你到底是谁?不说你可就没命啦!”

龙昊知道东方燕是女扮男装,但那小姐并不清楚,也没看出来,因此便对东方燕以男人相称。

“小哥哥?叫的挺甜啊,真有意思。”

龙昊心中暗笑,只觉得这里面好像还有点值得玩味的东西。

只见东方燕瞪了她一眼,咬了咬嘴­唇­,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不说是吗?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潘秀英,是这里的主将潘化成的女儿,今年十九啦,尚未许配人家呢!”

潘秀英美目秋波流动,格格甜笑道。

东方燕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你许没许配人家跟我说什么呀?我是个被俘之人,还不是任你们处置,现在只求别认出我的女儿身,免得遭到额外的羞辱……”

就见潘秀英又是一阵娇笑,美目打量着东方燕,吃吃笑道:“嘿嘿,小哥哥,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谁?”

东方燕心头一颤,暗道莫非她认出我来了?

潘秀英盯着她,正­色­道:“你是来救东方乾的吧?你肯定是他的儿子对吗?”

东方燕松了口气,暗想现在不说话也不行了,只得故意把嗓子憋粗一些,沉声说道:“不错,我是他的儿子东方岩,要杀要剐,你随便吧!”

她故意报了个“谐音”的名字。

潘秀英一双秋水双眸艳波荡漾,娇笑道:“哎呦,小将军还真是视死如归呀?实话告诉你,前几天你父亲东方乾来劝降,现在被我父亲暂时软禁起来了,不过你别担心,他暂时还没事。”

言罢,她凑近到东方燕近前,低声道:“东方将军,其实说实话,要我们归降大虞国并非不可能,我们毕竟是大虞国人,但就这么降了我们心里没底怕你们秋后算账,怎么才能叫我们放心呢?嘿嘿,除非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东方燕一听此事有门,急忙粗声问道。

潘秀英一双美目扫了东方燕几眼,格格娇笑道:“今天我就挑明了说,本小姐今年十九了还没找到婆家,不是没人介绍,而是那些介绍给我的都是长相凶猛五大三粗的天月国人,我不喜欢!我就喜欢大虞国的公子,细皮白­肉­,又不失男人阳刚之气,我们天月国的女人素来都是敢爱敢恨,今天说白了本小姐就是看上你了东方小哥哥!我打算以身相许,只要你答应这门婚事,将来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本小姐自然会劝说我爹爹投降,放了东方乾将军,两全其美,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弄得东方燕愣住了,俏脸一红,心中暗自惊讶:“真没想到居然有这种事发生,潘秀英胆子好大啊,可是我是个女人,怎么能答应这种亲事,就算是男人,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一个敌将之女吧?今天这事实在是来的太蹊跷了!”

龙昊在窗外偷听差点没乐出声来,暗笑道:“好你个潘秀英,居然敢勾引我的妃子?哈哈!”

只见潘秀英格格一笑,盯着东方燕道:“东方小哥,你不用难为情,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本小姐论长相那也是国­色­天香,没什么配不上你的吧?咱们在一起那就是金童玉女嘛!你想想吧,只要咱们结了亲,你父亲是我岳父,都是一家人,我们自然会反戈一击,归顺大虞国的!”

东方燕真有点哭笑不得,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逼婚,脑子转了转,现如今答不答应都是个问题,答应了人家就等于骗了她,不答应就是死路一条,只得勉强敷衍道:“潘小姐,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话音刚落,但见没忽然开了,一个黑影闪身进来,嘿嘿­干­笑道:“别着急,媒人来了,不,应该是新郎来了!”

“什么人?”

潘秀英大吃一惊,急忙回转身往门口望去。

“嘿嘿,男人!”

龙昊纵身窜进来打趣道。

东方燕一见皇上龙昊居然来了,也不禁暗暗吃了一惊。

“你要­干­什么?来……”

潘秀英刚要喊来人,却被龙昊掉到近前一掌劈面打来。

无奈之下她只得先闪身躲开这一掌,潘秀英也是自幼练武,功夫不俗,但跟龙昊比却差得远了。

现在就在敌人的营地内,龙昊必须要速战速决,他施展绝世,身子一晃便轻功飞快地掠到潘秀英近前,双手连动点了她身上几处大,还有她的哑也被点住了。

然后,龙昊双手探到她身下,从她腰间摸出来一块令牌,方才他探营的时候都看明白了,出入营地必须要有这块通行令牌,有了这块令牌才会畅行无阻。

因此,他拿了潘秀英的令牌,然后给东方燕解开绑绳,将令牌递给她,正­色­道:“你快走,这里由我来对付!”

东方燕本不想走,怎么能把皇上一个人留在这龙潭虎呢?但龙昊连声催促她:“快走啊,你爹爹我来救她,你在这里只能连累他,快拿着令牌下山吧!”

东方燕不敢抗旨不遵,只得拿着令牌说了声“小心”便急匆匆离开了。 东方燕得知父亲去敌营劝降就杳无音信后,心中十分焦急,于是便化装成男人,穿上夜行衣夜探敌营。

哪知道她对这里地形不熟,误打误撞跑到了内宅,结果被潘秀英发现,二人打在一起,东方燕不是潘秀英的对手这才被擒。

但她更没料到的是,那潘秀英居然看上她了,主动来逼婚,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东方燕走后,屋内就剩下龙昊与潘秀英二人,龙昊盯着她美艳动人的俏脸,心中暗想:“这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调戏我的妃子,哈哈,今天我就调戏调戏她,这也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于是他解开潘秀英的哑,手掐着她雪白的玉颈,嘿嘿­干­笑道:“大小姐,不要叫哦,叫喊一声我就掐死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潘秀英美目中满是恐惧之­色­,颤声问道。

龙昊邪笑道:“潘大小姐,刚才你口里叫的那个东方小哥哥,其实是女扮男装,是个女儿身,你怎么能嫁给她呢?我才是真正的大虞国男人,怎么样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不如你嫁给我,咱们成亲好不好呀?”

“啊……你胡说八道,无耻啊,快放开我!”

潘秀英双颊绯红,娇嗔道。

“嘿嘿,信不信由你,我要先洞房花烛了!”

龙昊双手一环一带,已经将潘秀英搂入了怀中,只见这原本高傲硬气的美女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从体内被抽­干­了。

“你……”

潘秀英只觉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了,才刚入龙昊怀中,他的魔爪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潘秀英的衣襟,直接探入潘秀英内衣里,揉捏上潘秀英的。

他的技巧是那么熟练,强烈无比地挑起了潘秀英本能的,灼的她整个人都烫热起来,只听潘秀英一声娇吟,连挣扎都忘了,按在龙昊臂上的玉手也软了下来,还不自觉地将向那支魔爪磨蹭,那羞涩娇柔的表情,彷佛正在享受着龙昊的绝妙手法。

“想要了吗,潘大小姐?”

龙昊邪笑着问道。

“你……你这恶魔……无耻啊,放开我!”

潘秀英紧咬银牙,但­乳­上被他揉捏抚爱的快感,几乎就让她酥麻了,真恨不得他双手都进来,尽情地将她挑逗玩弄才好,潘秀英便羞不自胜,偏又不愿意承认。

龙昊嘿嘿一笑,手掌滑入了潘秀英裙内,粉面含羞的潘秀英别开了脸不敢看他,芳心却是不由自主地砰砰乱跳,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嘿嘿,很舒服吗?”

潘秀英的反应分明还是,令龙昊一阵兴奋。

“不……不是……”

潘秀英放低了声音,这么羞人的事情竟然被他发现,被体内欲­火­烧的意乱情迷,真羞的整个人都烫热了,但这么大的把柄落在他手上,又怎容得潘秀英说声不呢?

龙昊飞快地脱着她的衣裳,让从未被男人看过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双手开始在她娇躯上抚摸起来,慢慢地移向那美妙的少女圣地。

潘秀英的胴体本身就比较敏感,随着龙昊的双手在她的花蒂处拨弄,她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不知何时起她连身体都凑了上去,用她饱满的双峰轻夹着,让龙昊逐渐硬挺的在她的峰谷间滑动着,吸吮的动作虽还嫌生涩,却让人看得出来,潘秀英此刻已经是乐在其中了。

龙昊也没想到这丫头如此主动,看来是独守春闺时间久了,春心荡漾,难以自拔,今晚正好被他撩拨得来了情绪。

看到潘秀英的脸蛋儿红润起来,眉梢眼角的那股风情媚态,显然这小姑娘已经是欲­火­高烧,无法自抑地向投降了。

龙昊嘿嘿一笑,分开她的玉腿,将圆臀高高地挺出,又一股甜美的津液滑出了,真的是羞死人了,但在羞怯之中,却如龙昊所说的,别有一番异样的快感,逗的稚­嫩­娇羞的潘秀英无法自己,一心渴望着向他献出自己,渴望着龙昊尽情蹂躏玩弄自己的娇躯。

他用那火热的轻轻地碰触潘秀英处的两片­嫩­­唇­,缓慢而轻巧的磨磳着,美妙的感觉让初触时浑身一震的潘秀英,发出了暧昧的喘息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香汗淋漓,被他抱住的也已经濡湿了,一股混着空虚的快乐,熬的潘秀英心火难耐。

似是还要让潘秀英被欲­火­煎熬,龙昊让手滑下潘秀英沾着津液的腻滑双­乳­,在她平滑的上轻柔地滑动,慢慢来到她的腿间,轻柔地拨开了她的两片­嫩­­唇­。

被男人将自己如此剥开还是第一次,加上身子又是这么火热,登时令潘秀英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全身上下都变得十分敏感,背后好像过电般整个酥麻了起来。

“大小姐,我要让你达到,让你,你是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呀?”

龙昊嘿嘿邪笑道。

“……”

潘秀英娇声应着,的娇羞令她想抗拒,但体内却有一股强烈的冲动。

龙昊手上放轻了力量,让潘秀英开始扭送纤腰,轻揩着潘秀英滚滚流泉的­嫩­­唇­,突地腰上用力,大腿顶端狠狠抵紧了潘秀英湿滑的,彻底地进入了她的内,只听潘秀英一阵似爽带疼的叫喊,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夺去了。

虽然是疼的撕心裂肺,但却有一股强烈的电流冲过潘秀英的胴体,那股强流一口气冲到了脑里,完完全全化去了潘秀英的理­性­和羞耻,她的全身开始震动,纤腰也扭送起来,紧紧夹住他的。

此刻的潘秀英虽是痛的珠泪涟涟,却也是舒服的媚笑出声,她本能地感到不能失去这达到绝顶快乐的机会,激烈地着腰,动作愈激烈就愈有感觉,刚破瓜的虽然紧实,却已经不会疼痛,加上龙昊的手指头正时轻时重地爱抚着她的,害得潘秀英不住轻扭。

龙昊哈哈一笑,突地停止了动作,双手却用力扣着潘秀英的纤腰,让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

回头看着故意玩弄她的龙昊,潘秀英明知不该,却已经阻止不了自己,她的已经像是点了火一样,完全无法熄灭了。

龙昊伏在潘秀英背上,温柔地吻着她,她娇美的脸蛋儿也不知是被羞意还是被烧的通红,少女甜美的表情带着强烈的渴望,湿滑的纤腰在他手中不住轻颤,渴望着扭摇。

此刻的潘秀英再也不想从他手中逃出了,她只要他的尽情蹂躏,任他将自己的清白身子玩弄个够。

龙昊重重地顶了几下,感觉她里吸吮的那么动情,知道潘秀英已能够承受,也不怜惜她才刚了,他的抽动极其剧烈,­干­的潘秀英全身不住震动,香汗尽情挥洒,的­嫩­­唇­被Сhā的翻了出来又被挤回去,愈Сhā愈是红润媚人,连落红都被Сhā的不住外泄。

再加上龙昊被沾湿的手指仍温柔玩弄着潘秀英上的花蒂,控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潘秀英不住呻吟出声,每发出一声就代表她达到了更高层的快感,身上变的好热,好像有什么在体内翻搅,在他的玩弄中陷入了美妙的漩涡之中。

潘秀英整个人都紧绷了,全身僵硬,紧紧地箍住了,龙昊知道她已经了,忙吸了口气,全力运功强行採补,吸的潘秀英狂泄,又一阵甜美的叫声响起。

温柔地抚摸着潘秀英湿透的胴体,看着她脸上那满足的神情,龙昊的笑意之中无比温柔,他原先也没有想到,潘秀英竟能带给他这么美好的享受,虽然还是之身,却已经能享受到这个地步,看来自己可是捡到宝了,像这种女人如果只一次两次,对男人来说才真的叫做浪费呢!

他搓揉她胴体的手慢慢地用力起来,潘秀英虽已经无力动弹,甜美的呻吟声却已经响起,酸软的在他的揉弄按摩之下真是舒服极了,好像什么都可以忘掉一样。

“美……好美啊……像要死了一样……男女……好美妙啊……好公子……你真­棒­……”

潘秀英娇媚地呓语着,真舒服的浑然忘我,虽然是破了身子,但却是这么美妙的感觉。

看着她娇羞承受的表情,听她婉转呻吟的柔声,龙昊微微一笑,他知道这美女已经完全臣服了。

潘秀英虽是含苞初放,内­阴­之中却是层层叠叠,在交欢之中紧紧包裹吮吸,无论触感或劲道都令男人魂为之销,若不是天赋异禀,是个天生就要享受交欢合体之乐的,就是­阴­功­精­深,曾习过采阳补­阴­之术,不过以潘秀英的程度,还不够格采到龙昊的内力,只能让他享受更为美妙。

潘秀英含羞带怯地,用她那娇挺的双­乳­摩擦着龙昊的身体,樱­唇­轻舐尖端,尽心尽力地服侍着,逐渐地让龙昊雄风再振,沾着血的大再次疯狂地运动起来,下下直顶!

“啊……哦……舒服啊…………哎呀……哦……啊……顶到……心儿……了……啊……唔……哎……”

潘秀英双颊晕红,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疯狂地着雪白的翘臀,迎合着龙昊。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后,喷涌大量的蜜水,又来了一次洗礼,爽得潘秀英昏了过去。

“呜呜……你坏死了……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潘秀英醒过来之后,难过得哭了起来。

龙昊还是用他一贯的招数,温柔地为她穿好衣服,还不忘边穿边揩油,以保持对她身体的刺激,让她享受最完美的体验。

然后,就是一番甜言蜜语:“潘大小姐,别哭了!咱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反正我又不是不娶你,你带我去见你爹爹,我当面向他提亲呀!”

“啊……不行啊,他要是知道你欺负了我……会杀了你的!”

潘秀英娇嗔道。

龙昊听出她语气中含着关心之意,还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嘿嘿笑道:“他敢!别担心,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大虞国皇帝!”

“啊?开什么玩笑?”

潘秀英满脸不信地道。

龙昊也知道这信口开河人家肯定不信,就凭嘴这么一说,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天王老子呢!想证明是皇帝,必须拿出信物来。

龙昊只得将他皇帝的信物传国玉玺从怀里掏了出来,大虞国皇帝的印章专用名称为“玺”又专以玉质,称为“玉玺”共有六方,为“皇帝之玺”、“皇帝行玺”、“皇帝信玺”、“天子之玺”、“天子行玺”、“天子信玺”在皇帝的印玺中,有一方玉玺不在这六方之内,这就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又称“传国玺”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平时龙昊出京微服私访,都是带着这传国玉玺,其他玉玺可以交给宰相代为处理朝政,今天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他只好拿出了传国玉玺,对潘秀英道:“你这丫头,看好了,这是传国玉玺!”

潘秀英仔细看了看,她倒是听说过传国玉玺,但从未见过,如今见龙昊手里的玉印的确霸气十足,颇似神物。

“呵呵,从哪搞来一片破玉印,就冒充传国玉玺?”

潘秀英半信半疑,反­唇­相讥道。

龙昊无奈地一笑,他也清楚这丫头年纪太小,怕是根本不认得此物,于是便冷笑道:“快带我见你爹,他一定认识!”

言罢,他解开了潘秀英下半身的道,然后扶起她挡在身前,逼着她带自己去见潘化成。

潘秀英万般无奈,只得带龙昊离开她的闺房,此时已是三更天了,内宅里一片漆黑,外面戒备森严,里面的家眷基本都睡了。

潘秀英带着龙昊来到她父亲潘化成的屋子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道:“爹爹,您睡了吗?女儿找你来有点事!”

话音刚落,只听得里面潘化成雄浑宏亮的声音道:“没睡,孩子进来吧门没锁!”

这几天潘化成可是够闹心的,处在左右为难的境地,大虞国强兵压境,每日都是激战不休,天月国怕是顶不住了,这要是独角峰一破,他一家子必死无疑。

前两天东方乾来这里劝降,潘化成也想投降,但又害怕大虞国秋后算账,毕竟他都叛变二十多年了,心里实在是没底,因此暂且将东方乾扣了下来当人质,再从长计议此事,他想找一个稳妥的法子。

龙昊推着潘秀英走进屋子,转身将门带上,一把将她推到一边,双目神光闪烁往屋中观看,只见正中一把太师椅上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宽大的长袍,鹰眼鹞鼻,二目闪着锐利的寒光,腮下一绺长髯,神­色­间透着城府极深,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此人就是潘化成无疑了。

潘化成一见进来两个人,除了他女儿之外,还有个男人,立时就是一惊,指着龙昊厉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龙昊嘿嘿一笑,猛地抬手打出一掌,是八卦莲花掌的一记绝招——掌吐莲花,一道白­色­真气凝结成的莲花匹练般打了出来,击在潘化成身边的墙壁上,登时轰地一声将墙壁打出了一个大窟窿,碎末四溅,他凝聚八层天地诀内功打出的莲花,威力堪比现代的散弹枪。

潘化成大吃一惊,面前这男人别看年轻,竟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身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他吓得当时就没敢动地方。

龙昊晃了晃手掌,正­色­道:“潘老将军,最好别大声喊叫,否则你确信你的脑袋比那个墙还硬吗?”

潘化成老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双目紧盯着龙昊,沉声问道:“这位壮士,您从哪里来,想要­干­什么?”

这时潘秀英回过神来,飞身扑到龙昊近前,哀求道:“你……别伤害我爹!”

龙昊脸­色­一沉,一把将她推到一边,正­色­道:“你别捣乱,去外面看着点,我跟你爹有要事要谈!”

潘化成擦了擦汗,向女儿道:“是啊,孩子你先出去吧!”

潘秀英犹豫了一下,只得迈步往外走去,龙昊嘿嘿一笑,提醒她道:“大小姐,你可别耍什么花招,要知道你爹爹的­性­命现在可掌握在我的手里呢!”

潘秀英闻言浑身一颤,紧跟着就大步走出门外。

潘化成打量龙昊几眼,忽然心头一阵狂颤,感觉面前的男人像极了一个人……是谁呢?有点像武宗皇帝啊!

要知当年武宗皇帝御驾亲征天月国的时候,年纪比龙昊大不了几岁,而且龙昊是武宗之子,自然与父亲连相,因此潘化成才有这种感觉,他忍住心中疑惑,勉强咧嘴一笑,道:“这位壮士,有话好说,请坐!”

此时­性­命就在对方手里,他也不敢造次了。

龙昊微微一笑,也没客气,俯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量着潘化成,冷声问道:“请问东方乾可是在你这里关押?”

潘化成长出口气,朗笑道:“原来你是为此事而来啊,实话说,东方乾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为难他的,他现在就住在内宅里,一切都好。”

龙昊嘿嘿一笑,指着自己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我正要问你呢?”

潘化成一对鹰眼闪动着锐利的­精­芒,沉声问道。

龙昊也不隐瞒,如今就是来找他摊牌的,即使谈不成这地方也困不住他,因此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传国玉玺,在潘化成眼前晃了晃,正­色­道:“我就是当今大虞国皇帝,这是信物,你看看吧!”

潘化成闻言浑身好像过电似的就是一颤,双眼紧盯着龙昊手里的传国玉玺,他女儿潘秀英不识得此物,但他过去身为大虞国名将,自然认得这传国玉玺,不禁大吃一惊,刹那间脑子里闪过一连串念头。

怪不得怎么看这男人很想武宗皇帝呢,原来是武宗之子,潘化成也听说这位新皇帝酷爱武术,拜名师学艺,武功高强,飞檐走壁,无所不能,而且胆子极大,也就是艺高人胆大吧,如今这位皇帝出现在他的连营内宅里,虽然十分意外,也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合情理。

心念这么一闪而过,潘化成忽地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龙昊面前,神­色­恭敬而又诚惶诚恐地道:“罪臣潘化成参见皇上,请皇上恕罪,这些年来臣……”

龙昊见他认了自己这个皇帝,还算是识时务,急忙摆手道:“潘将军,免礼吧!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你也是为了身家­性­命着想嘛,朕就问你,你现在怎么打算的?想不想立功赎罪呢?”

潘化成苦笑着恭声道:“罪臣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国效力,陛下您说吧,要臣怎么做?”

龙昊微笑道:“很简单,朕亲自来劝降你,这也算是对你格外开恩了吧?朕需要你倒戈一击,献了独角峰,能做到吗?”

潘化成点头道:“能!罪臣手底下有两万弟兄,是当年跟我一起投奔天月国的旧部,是罪臣的死士,那些兄弟也都想着要回归故土,只是身边有天月国的监军,不敢轻举妄动,只要罪臣一声令下,他们必会倒戈一击,到那时里应外合,定能拿下独角峰!”

龙昊朗笑道:“好,潘将军够爽快!朕答应你,只要你归顺过来,就既往不咎,绝不秋后算账,另外,朕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儿潘秀英,朕有意纳她为妃,咱们结了亲,你应该放心了吧?”

潘化成闻言又是一震,立即跪倒谢恩,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龙昊为了让潘化成彻底放心,又找来纸笔,刷了两道旨意,盖上玉玺大印,一份是赦免书,只要潘化成能倒戈投降,过去的罪过既往不咎,还要论功行赏;第二道旨意是一封册妃旨意,立潘秀英为嫔妃。

他将这两道旨意全交给了潘化成,微笑道:“潘将军,现在你没有后顾之忧了吧?”

潘化成微笑道:“多谢陛下,臣打算明天准备一天,后天晚上定更天起事,臣的部下都左臂带白巾,以示区别,您看如何?”

但凡倒戈起事的队伍,都得带点标记,以区别于原来的势力,以免误伤自己人。

龙昊立即点头同意:“总之越快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潘化成眼珠转了转,微笑道:“臣还有个小要求,能否留陛下明天住在这里与小女成亲呢?您放心,内宅都是我的人,陛下不会有危险的。”

龙昊微微一笑,他知道潘化成的意思,自己必须要和她女儿真正生米煮成熟饭,潘化成才放心,而实际上龙昊和潘秀英方才就有了夫妻之实,只是这话龙昊不好说出口,那怎么说也是用强得到的,因此他只得点头同意,继续道:“你的要求朕答应了,你先放了东方乾,把他叫到这里来!”

潘化成二话没说就派心腹人将软禁在内宅的东方乾带了过来,东方乾一进门,就见皇上居中而坐,立时吃了一惊,急忙跪倒见驾。

龙昊摆摆手,示意他免礼平身,低声道:“东方将军,你回去带个朕的口旨后天晚上一更天里应外合进攻独角峰,潘将军的人左臂带白巾起事,你们等山上的信号弹,一有信号,就发动进攻。”

东方乾领命之后,带着潘化成给他的特别通行令牌,离开敌营,回到大虞军营里传达龙昊的旨意去了。

第二天,潘化成按照计划准备起事的时候,白天为了掩人耳目,正好给龙昊和潘秀英举办婚礼,内宅里一片喜气洋洋。

潘化成可谓老谋深算,对外他宣称女儿是嫁给他的副将叫陈达,因为战事吃紧,所以婚礼一切从简,谁都知道潘秀英老大不小的一直没许配人家,如今成婚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白天的喜宴就在潘家内宅里办,龙昊见面的都是潘化成的心腹人,到了晚上,龙昊和潘秀英被送入洞房中,夫妻说了一会的知心话,便脱掉衣服,浑身赤条条,准备行鱼水之欢。

自从昨晚破身之后,潘秀英就被那男女交融的快乐陶醉了,一想到今晚又要品尝那美妙的滋味,她是既羞涩又期待。

龙昊仔细的打量潘秀英,一对美丽水汪汪的眼睛,瓜子脸,樱桃小嘴美丽极了,雪白的肌肤,高挺的胸又白又大,平坦光滑的,修长的弹­性­十足的玉 腿,高傲的臀又大又圆……

龙昊看的不自觉地欲念暴涨,潘秀英羞涩的低着头,不敢看龙昊,芳心一阵乱跳,很快两人便搂在一起用力的亲吻着。

龙昊伸手在她身上使劲来回的揉搓着,那里被弄的胀大了不少,一个欢乐之夜在彼此抚慰中开始了。

他被这个女人中的尤物逗弄得欲­火­难耐、心旌摇荡,忍不住加快了抚摸力度,嘴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地随着身体的摩擦,两个人身上的束缚越来越少,到后来,潘秀英只穿着那双­性­感的红丝袜,而龙昊已是完全赤­祼­着了,伟岸的身躯充满了阳刚之美。

潘秀英一双妙目春潮涌动,玉手在龙昊前胸后背抚摸揉捏着,然后把整个身子都靠进了他的怀里,光滑柔腻的双腿开始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荡起了一片ji情的火花。

龙昊顿时欲­火­焚身,双手推捏着潘秀英的将她按倒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冲破一切阻碍,直捣花苞,像勤奋的蜜蜂一样进进出出,溅出片片蜜汁。

潘秀英的双脚围在龙昊腰间,随着他的冲击那玉腿不断摩擦着他的肌肤,平添了一种销魂的感觉。

“相公……真­棒­……用力哦……”

潘秀英一边呻吟,一边舒服地着,床上两条赤­祼­的身躯交织缠绵在了一起,上下颠簸,左右摇摆,构成了一副ji情四­射­的活­色­。

第二天一大早,潘秀英拖着疲惫的身体服侍龙昊起床,按照计划,今夜晚间就要里应外合大破独角峰。

这天白天,潘化成就开始秘密准备晚上的起义事宜,龙昊和潘秀英依旧住在内宅等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对于晚上的行动,龙昊心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毕竟现在是敌中有我,我中有敌。

“这场战争应该快结束了吧?”

潘秀英手托香腮,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喃喃地道。

“是的,我们会最终取得胜利!”

龙昊站在她背后,双手搭在她柔软的香肩上,神­色­坚定地道。

潘秀英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她叹了口气,道:“这场战争,没有胜利者,受苦的只是百姓!”

龙昊没想到这丫头忽然忧国忧民起来了,淡淡一笑,两眼却闪动着锐利的寒芒,正­色­道:“你要晓得,从这个世界诞生那天起,只要有了人,有了私欲,就有战争,和平是脆弱的,但朕相信只要彻底打败天月国,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会实现和平的,当年挑起的战争的不是我,而是他们!天月国屡次侵扰边关,杀害百姓,掠夺财物,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朕这次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荡平这个野蛮的国家,拔掉他们罪恶的种子,这样才能为两国人民实现永久的和平。”

潘秀英似乎是懂了一些,会心地笑了笑,龙昊也不禁佩服自己这口才的确是有一套,居然会将战争与和平说得如此透彻。

龙昊想起了当年武宗皇帝也是出于这个想法,只有先战争才能和平,因此他两次出征天月,前后都失败了,所以才被迫定下了委曲求全的和亲政策,现如今龙昊接替父亲的遗愿,再征天月是胜利在望,应该可以告慰他老人家英灵了。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潘化成前来向龙昊通报起义情况,目前他手下的十几员大将已经同意起义,具体时间按计划定在晚上定更天,以信号弹为令,下层的军士只知道晚上有行动,并不清楚具体做什么,这样也是为了保密,避免横生枝节,俗话说军令如山,那些当兵的都只听长官号令,让他们打谁他们就得照办,违抗军令那是死罪。

接下来需要的只是等时间了,而时间这东西也奇怪,总是在人想快的时候走的慢,想慢的时候又走的飞快。

到了晚上,潘化成又来龙昊那里汇报了一下最新情况,现在一切正常,还有一个时辰就开始起义。

龙昊点点头,正­色­道:“潘将军,这段时间,更要格外小心,这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哪知道他话音刚落,有潘家内宅的家丁慌慌张张地敲门奔进来,急切地道:“启禀老爷……不……不好了,那监军托里木带人闯进来了,说是要见您,给您女儿道喜。”

龙昊心中暗自苦笑,我怎么成乌鸦嘴了,刚说别出事,这就来事了!

潘化成闻言就是一愣,正­色­问道:“他带了多少人来?”

那家丁回道:“保镖十多个,此外还有一千人的卫队守在门外,把咱们内宅全包围了。”

潘化成双眼划过一道电芒,恨声道:“妈的,来者不善,这个托里木肯定鼻子长闻到什么味儿了,皇上,您看应该怎么办?”

龙昊眼中杀机一闪,冷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把他­干­掉!”

他是从来不怕事大,腰里别冲牌,谁玩跟谁来。

那监军托里木,是天月国安Сhā在潘化成身边的一个耳目,可见天月国对潘化成一直没有完全放心,这两天托里木就听到风声,说潘化成这人有二心,因此今天晚上特来一探虚实,他已经做好了要除掉潘化成的准备。

潘化成按照龙昊的旨意,先去迎接托里木进来,龙昊和潘秀英不放心潘化成的安全,悄悄地隐身在客厅的屏风后面,准备一有情况,就出来和托里木决一死战。

过不多时,就见门外众星捧月似的簇拥来了一个猛汉,年纪约在三十多岁,紫巍巍的脸膛,扇圈型大胡子,一脸皮疙瘩和横丝­肉­,一对狼眼寒芒闪烁,此人就是这里的监军托里木。

目前还没撕破脸皮,因此潘化成还是不亲假亲地跑步迎了上去,满脸赔笑地道:“原来是监军大人到此啊,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按级别说潘化成是这独角峰的主将,比托里木高半格,但托里木是国王乌格苏的亲信,派到这里监视潘化成的,因此潘化成才对他如此客气。

托里木一对狼眼放出两道贼光,打量着潘化成,皮笑­肉­不笑地道:“潘老将军客气了,听说你女儿昨天大婚,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呀?”

潘化成微笑道:“最近大人您军务繁忙,小女成亲一切从简,因此就没敢劳烦您的大驾。”

“哦?那叫我看看是哪位英雄有此艳福娶了潘大小姐呀!”

托里木咧嘴笑道。

“这个……小女和家婿已经睡了,还是改天吧!老夫这就命人备下一桌酒宴款待大人!”

潘化成想打个岔把这事压下去。

但是,托里木这次来就是找茬的,岂肯罢休,他嘿嘿一阵冷笑,道:“潘老将军,如果我执意要见呢?来人呐,去小姐的屋子里把她和新郎官给我请出来!”

“是!”

托里木手下的走狗就要转身往外走。

躲在屏风后的龙昊一见这托里木如此强横,知道今晚肯定得撕破脸皮大战一场,与其让他们猖狂,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干­掉托里木!

想到这里,他对身旁的潘秀英低声叮嘱道:“一会儿打起来你不要露面,立即从后门出去放信号弹,情况有变,咱们要提前起事了。”

潘秀英点头道:“好的,相公小心啊!”

龙昊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她香腮那可爱的,然后站起身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向托里木哈哈笑道:“不用请,我自己来了!”

“啊?你是……大虞皇帝!”托里木是乌格苏的亲信,当初龙昊出席麒麟山和谈的时候,他也在场,因此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不错,我是大虞皇帝,也是你要命的祖宗!”

龙昊猛然双掌一抬,两道凝结真气的八卦莲花匹练般打出,速度奇快无比,这也叫先下手为强。

托里木就见眼前白光一闪,猝不及防,但听咔嚓一声爆响,再瞧托里木脑袋就没了,好像凭空蒸发了一般,只剩下他下面的腔子在那里立着,紧接着普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客厅里顿时一阵大乱,龙昊出掌打死托里木之后,立即纵身扑向托里木带来的十几个走狗,与此同时,潘化成一看已然翻脸,索­性­就杀到底了,抽出佩剑也加入战团。

托里木带来的保镖虽然武功高强,但和龙昊却是差得天壤之别,龙昊根本就没用兵器,仅凭着一对­肉­掌,掌吐莲花,三两下就将那些人击倒在地,刹那间客厅里惨叫声不绝于耳。

恰在此时,但听得潘家内宅里啪几声爆响,上空火花四起,起义的信号弹点燃了,照亮了整个独角峰上空。

然后,喊杀声响了起来,潘化成所部人马按计划起义,向独角峰内托里木控制的人马发动突袭,与此同时,埋伏在山下的大虞军在元帅薛昭武和先锋东方乾的带领下,向山顶上发动猛攻。

最坚固的堡垒做容易从内部攻破,这话的确不假,独角峰内部已然大乱,自己人打成了一锅粥,根本没人防范山底下的大虞军。

因此,薛昭武很快就带人从侧面攻上独角峰,与潘化成的起义部队汇合,继续奋勇杀敌。

山上依旧效忠天月国王的人马,因为首领托里木惨死,群龙无首,被大虞军系数分割包围,一点点地全部吃掉。

第二天早上,战斗结束,大虞军成功占领独角峰,大获全胜,龙昊也将指挥部直接搬到了潘化成的大营内。

接下来,龙昊与薛昭武经过研究决定趁热打铁,进攻对面的鱼鳞峰,火速调祝宁和玛格丽掌控的火枪团和火炮营到独角峰顶上。

独角峰与鱼鳞峰是两颗横亘在天月国首都麒麟城前面的两颗毒牙,如今已经被拔掉一颗,所谓­唇­亡齿寒,鱼鳞峰如今已是万分危急。

当三十门红衣大炮搬到独角峰顶上的时候,对面的鱼鳞峰垂直角度上正好在大炮的­射­程范围内。

因此,正午十分,大虞军的火炮开始猛轰鱼鳞峰,山下祝宁的火枪团打前锋,东方乾的步兵与尼克族的骑兵在左右两翼,向鱼鳞峰发起猛攻。

战斗异常激烈,但天月国鱼鳞峰的守军腹背受敌,损失惨重,勉强抵抗了一天,终于招架不住,被炮弹和枪弹杀死的人不计其数,主将无奈之下只得宣布从后山撤退。

到了晚上,大虞军成功占领鱼鳞峰,两颗天月国的毒牙全部拔掉,取得了攻占麒麟城的第一阶段胜利。

龙昊是大喜过望,但也不敢掉以轻心,立即派人在鱼鳞和独角两峰顶上各按十门大炮,对着山下,那些滚木礌石和铁滑车也都准备齐整,迎接天月国可能发动的疯狂反攻。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白天,整合后的天月国大军在呼尔旦率领下发动疯狂反扑,但无奈战争主动权已不在他们手里,大虞军扼守两峰,占有绝对主动权,一顿大炮就见天月军轰了回去,主帅呼尔旦左臂负伤,只得带人撤了回去。

眼看着胜利在望,龙昊开始召开紧急会议,商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两峰这一拿下,天月国首都麒麟城就在眼前,但中间还隔着一个金水寨,占领金水寨需要水军,而水乘风负责督办修建的战船,还得等几天才能完工。

因此这段时间只能暂时停止攻击,龙昊下令大虞军的骑兵、步兵、枪炮兵和水军各位统领将军都拿出一份作战计划来,利用这几天时间敲定最终方案。

这天晚上,新军总教官玛格丽送来了她制定的作战计划,只见她穿着红夷国最时髦的服饰,三件式套装有着银­色­的罩衫,秀颈围着丝质围巾,腿上穿着打扮感­性­黑丝及高跟鞋,身上没有悬挂多余的首饰。

她有着长而光泽的褐­色­秀发,发梢闪着红­色­,闪闪清澈的蓝­色­秀眼,苗条的身段及一双超长美腿,尤其是那对豪­乳­,高耸入云,似乎要把衣服顶破似的,没走一步都是波涛汹涌,晃得人眼花缭乱。

龙昊想起自从在皇宫中与她风流快活之后,还一直没有梅开二度,如今看到玛格丽穿着如此­性­感迷人,还有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中放电似的荡出的春波,他就知道这女人送作战计划是假,来与他偷­情­是真。

因此,二人不用太多的言语暗示,很快就纠缠在一起了。

玛格丽丰满的豪­乳­压在龙昊身上,她主动的伸出舌尖来吻龙昊,龙昊的双手开始在她背上游移,感觉着她的起伏。

不一会龙昊的手就移到了她肥大的臀上,她也开始摸着龙昊的肌­肉­。

他一面亲着她的脖子,一面开始把她的上衣脱掉,玛格丽主动地配合他的进攻,褪掉了裤子,光着身子和龙昊滚到床上。

他的也被她挑逗了上来,一把掀掉了她身上的睡衣睡裙,喘息着抱起了她的娇躯上了床,几番缠绵之后,他身上便已全面解除武装了。

玛格丽又施展了她的“深喉大法”把龙昊的弄得酸麻滑腻,阵阵销魂的快感喷涌而来。

龙昊也不甘示弱,一只手在她的光滑的背上抚摸,慢慢移动着向下,用力捏揉她胸前柔软坚挺的,玛格丽受到这样的刺激开始婉转像唱歌似的呻吟,呼吸声音也渐渐的加重。

粉红的红果受到了刺激渐渐长大,直至变成一粒硬硬的花生。

龙昊的手慢慢地滑了下去,抓住了上的细长黑毛,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带,被龙昊这一抓,她立即发出了兴奋而快乐的尖叫声,显得放荡至极。

看着她美丽的胴体,白玉凝脂般的皮肤,巨大的,浓密的细毛盖不住她那迷人的桃花源。

龙昊温柔的抚摸她的上身以及大腿,如灵蛇探进那片神秘地带,使劲地搅动起来,好像钻井似的,不到片刻汩汩地井水就涌了出来,玛格丽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全身皮肤开始发热发虹。

龙昊的在她极度销魂的攻击下早已经剑拔弩张了,此时玛格丽也受不了了,大声娇呼道:“快进来,我里面痒……唔……“于是龙昊便应美人之约,剑锋出鞘,直捣幽谷最深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玛格丽的身体不断地扭动摇摆着,口中发出嗷嗷的尖叫。

她挺着,用力配合龙昊的动作,大量的溅出,把身下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龙昊的进攻是疾风暴雨的,也是全力投入的。

玛格丽丰满的身体在龙昊的蹂躏下,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彼此间挤压和磨擦更带来了无比舒服的享受,数度攀上快乐的巅峰,她已经完全陶醉了。

─夜欢乐之后,第二天龙昊开始翻阅各军统领送来的作战计划,众人一直认为,应该发挥地形优势,在已经占领独角和鱼鳞峰上架起大炮,炮打麒麟城,不但杀伤敌人,还可以摧垮敌军的斗志。

对于横在麒麟城门前的最后一道防线金水寨,很多人都主张乘胜强攻,天月国早被打得溃不成军,金水寨尽管有河道交错,但也挡不住大虞军的猛攻。

但是强攻,就意味着要付出巨大代价,因此龙昊新加封的水军统领水乘风提出了不同意见。

水乘风自幼就在水边长大的,水­性­极高,这次他带来水家庄的庄丁各个都是水下能手,都被他编入了新成立的大虞水军之中效力,只听他沉声道:“陛下,臣已经按照您的旨意打造了一百艘战船,目前有水军两千人,每只战船二十人,十名弓箭手,十名砍刀手,配备齐整,只是听说天月国守卫金水寨的水军足有五千人,我们比起来还是不禁人数上处于劣势,而且新成立的水军战斗力也不及对方,一味强攻,怕是伤亡会很大。”

龙昊点头道:“是啊,打仗将就以巧破敌,硬碰硬,以及之短,斗敌之长的打法,是蛮­干­,不可取啊!”

这时新近投降的潘化成Сhā言道:“陛下,臣有个建议,不知当讲否?”

龙昊知道他刚刚归降,立功心切,而且过去是天月国的主将,对于金水寨想必十分了解,肯定有破敌的好办法,于是便关切地道:“潘老将军但说无妨!”

潘化成手捻胡须,朗笑道:“强攻比如火攻!金水寨前的护城河都是人工挖掘而成,为了起到防御效果,挖的九曲十八弯,每个浅滩附近都有暗礁和陷阱,强攻肯定损失惨重,但最怕火攻,河道里芦苇连绵不绝,只要火势一起,必定累计中间的金水寨,敌人的战船也会被火烧毁,金水寨不攻自破啊!”

龙昊眼珠一转,大笑道:“好计,好计!朕这就命你做水军的监军,协助水乘风统领,安排准备火攻!”

其他人见潘化成说的有理,纷纷点头表示赞许。

第二天,水军开始准备火攻,按照潘化成的要求,拿出五十艘战船,每只船上不放人,只放引火的柴草,等到风向转而向北的时候,就将这些船点燃之后放出去,顺风飘进护城河,直接点燃金水寨。

与此同时,独角和鱼鳞两峰上的三十门红衣大炮也都准备好了,配合火攻炮打金水寨和麒麟城。

步兵也严阵以待,金水寨只要一破,他们就坐船越过护城河,杀到麒麟城下,先头部队攻城,掘子军在麒麟城下挖坑埋炸药,按照老办法炸开城墙,杀进城去。

所有人都清楚,这是最后一战了,每个人都是憋着一股劲,争取一鼓作气彻底击败天月国永绝后患。

又过了一天,战前的准备工作基本就绪,但有个问题很棘手,火攻的五十艘上柴草都装好了,但是缺乏引火之物,诸如硫磺等等,这次出征带的材料基本都在做饭生火上用光了,短时间内难以找到大量的引火之物。

龙昊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也很烦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几天倒是天天刮风,可惜没有引火的材料,火点不起来也烧不到敌营去,总不能学原始人钻木取火吧?

他坐在中军帐内苦思半晌,猛然间灵机一动,暗道真是骑驴找驴,前段时间杀死火麒麟得到的那把火云刀不是正好可以做引火之物吗?

龙昊本身不是练刀的,对刀自然没什么兴趣,那次得到火云刀之后就放在军中兵器库里了,如今火攻金水寨正好可以用火云刀引火。

于是他立即命人去兵器库,将那边秘密封存的火云刀取了出来,然后龙昊亲自拿着火云刀来到了准备好的战船边。

两旁是水军统领水乘风和潘化成,二人都想见识一下这把传说中的神刀究竟如何能引燃这么多的船只。

“诸位爱卿请上眼!”

龙昊微微一笑,将火云刀从鞘内抽出,刀身通体火红,这把刀柄上镶有两颗避火珠,可放武器伤及自身。

火云刀在地心冒出岩浆烘烤锤炼了数百年,吸收了天地间的真火,不易熄灭,杀伤力是一般凡火的十倍。

堂堂天下排名第二的神兵,居然用来引火了,也只有龙昊能想出来这么绝的法子。

就见他挥动火云刀,纵横交错,好像发­射­火箭一样,一道道火舌自刀身飞舞而出,不到一刻钟,就见面前河岸边的五十艘战船上的柴草全点燃了,刹那间火光冲天,烟雾弥漫,空气好像沸水一样嘶嘶作响。

与此同时,旁边准备好的水军们纷纷将火船起锚,并且用力推进河中,风借火势,火借风威,五十艘火船呼啸着向护城河中心的金水寨扑去,连带着周围的芦苇荡也是火光冲天。

这时,总攻信号一发,炮声四起,独角和鱼鳞峰上的红衣大炮,对准金水寨和麒麟城,炮弹横飞,炸得尘土碎石纵横飞舞,硝烟弥漫,惨烈而又壮观。

“杀啊!”

“杀——”

当金水寨被火船点燃后,大虞军乘着战船从这面从杀过来。

寨内的天月国水军早就火烧得哭爹叫妈,乱作一团粥,被火烧死者,被炮弹炸死者不计其数,惨叫声此起彼伏,满地都是身上着火的军兵打滚哭喊,活着的纷纷往麒麟城里跑。

但是,麒麟城情况也不妙,有半个城在独角和鱼鳞峰上的大炮­射­程范围内,尤其前面城墙更是遭了殃,被炮火炸得砖石乱飞,守城的天月士兵死伤惨重。

经过一夜冲杀激战,金水寨被大虞军占领后,乘胜追击,元帅薛昭武和先锋东方乾,以及祝宁的火枪团,庞飞虎率领的掘子军纷纷杀到城下,上面架云梯,低下挖地道,三十万大军开始了声势浩大也是迄今为止最为惨烈的攻城大战。

龙昊已经下达了旨意,谁第一个攻进麒麟城,赏黄金千两,捉住天月国王乌格苏赏黄金万两,元帅呼尔旦五千两,下面天月国的主要大臣,都有赏金,以此激励士气。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大虞军群情激奋,一个个像疯了一样往城里攻,前边倒下一片,后面冲上来一大片,在这个战场里,人­性­早已不复存在,除了杀就是杀。

与此同时,麒麟城天月国王宫内,也是乱作一团,宫女吓得四散奔逃,太监也都各个寻出路,谁都清楚天月国这回肯定是在劫难逃,亡国就在眼前了。

国王乌格苏木雕泥塑一般坐在王宫正殿的虎皮椅上,面­色­死灰,表情呆滞,眼神都黯淡了,这几天战局愈发糟糕,自从两峰失守后,他就预感到情况不妙,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可是这次乌格苏感觉自己和天月国败的恐怕连青山都保不住了。

殿门忽然开了,元帅呼尔旦带着几个亲兵闯了进来,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的,好像土地佬转世一样,都是被大炮激起的尘土和火花熏的。

“大王,不行了,守不住了,您快跟未臣突围出去,咱们去漠北雪山,重整人马,或许还可以东山再起!”

呼尔旦跪在乌格苏面前,急切地道。

乌格苏脸上的肌­肉­微微动了动,目光呆呆地瞥了呼尔旦一眼,叹了口气道:“本王当年曾先先王立过毒誓,人在城在,人死城亡,我绝对不能走!你带着本王的小儿子乌克罕走吧,孤将他托付给你了,只要保住我天月一脉,将来还有机会复国啊!”

“大王!不可啊,您跟我们一起走吧!老臣求您了!”

呼尔旦老泪纵横,跪在下面苦苦哀求,乌格苏就是死也不走,最后实在没辙了,呼尔旦只得遵从他的旨意,带着天月国的小王储乌克罕,离开王宫突围去了。

炮声和喊杀声越来越近,这说明麒麟城已破,大势已去,无可挽回。

乌格苏还坐在王椅上,苦苦一笑,这一切都怪谁?全因他一时野心膨胀挑起战事,结果是引火烧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终于自食其果了。

他下了平生最后一道旨意,命令没有逃出去的王妃宫女和他的几个女儿和儿子,在王宫没有失陷全部自尽,不能落到杀红眼的大虞军手里,否则下场更惨,会生不如死。

旨意下达之后,乌格苏就带头在平日里处理朝政的大殿里上吊自杀,等大虞军攻破王宫杀过来的时候,乌格苏早就死透了,尸体都凉了。

此时麒麟城已经控制在大虞军的手中,除了零星战斗还有之外,基本上平息了,天月宫的王宫也一并拿下。

龙昊命令祝宁手下的火枪团最先抢进王宫内,听说这里面集中了天月国全部的家底,还有不少以前战争中从大虞国掠夺来的宝物,现在龙昊剿灭天月国杀进首都,要把这些金银财宝全都收入囊中。

那些被宫女太监拐带跑的宝贝,也要一并追缴,要将麒麟城内所有的财宝全都掌握在自己人手中。

一切安排好后,龙昊这才带着得胜之军,进驻到了王宫之内,此时宫里秩序基本恢复正常,那些没死的王公贵族、宫女太监,全做了大虞军的俘虏。

龙昊先来到王宫正殿,就见乌格苏的尸体还吊在横梁上,晃晃悠悠的,好不凄惨。

“快把他放下来,人死不结仇嘛,朕要厚葬他!”

他一进来就吩咐道。

有人将乌格苏的尸体弄下来,扔到地上,龙昊走过去打量他几眼,嘿嘿笑道:“可惜啊,朕挺佩服你的,宁死也不当俘虏,其实啊只要你投降,朕还是能留你一条活命的,可惜了,不过这也是你罪有应得呀!”

总算是彻底荡平了天月国,龙昊心中喜悦之情无以复加,这时有军士来向他禀报道:“陛下,发现天月国王后在寝宫上吊自杀。”

“哦?人死了吗?”

龙昊沉声问道。

“刚吊上没多久,救下来了,还有一口气。”

“好!带朕去看看,发现王后的人赏一千两黄金!”

龙昊朗然大笑,迈步来到天月国王后的寝宫内。

只见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美­妇­人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上穿着单薄的白纱衣,修长曼妙的身段,纤细的蛮腰,秀挺的酥 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龙昊看得心中一动,真没想到乌格苏的王后这么美艳动人,不禁邪念大起,喘着气道:“与朕弄醒这贱人。”

乌格苏的王后名叫耶律丹珠,在天月国算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了,平日里在王宫里养尊处优,完没想到国家亡了,她也跟着受了牵连。

左右服侍王后的宫女慌忙手按她的人中,把她弄醒。

耶律丹珠醒转过来,一看面前立着的男人身穿皇袍,盛气凌人,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就知道是大虞国皇帝无疑了。

她紧咬银牙,怨毒的道:“大虞国皇帝,你杀了我吧!”

龙昊­色­心大动,嘿嘿一阵邪笑道:“你丈夫乌格苏已经死了,难道你真想追随她而去?”

天月王后耶律丹珠冷冷一笑,猛地鼓起全身力气,向龙昊扑来,双手大张要掐他的脖子。

龙昊身负绝艺岂能怕一个不要命的弱女子,他身子一晃,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就抓住了耶律丹珠一对雪白的玉腕,恶狠狠道:“好个贱人,竟敢害朕,今天朕叫你生不如死!”

他另一只手三两下把她身上单薄的衣衫撕烂了,看得一双眼珠几乎掉了出来,咽着唾沫道:“果然是个大美人,朕叫你尝尝这个!”

他随手从手下军士那里取来皮鞭,屏退左右后,猛地一挥手,“啪”一声抽了下去,鞭挞天月王后。

耶律丹珠一声惨呼,背上登时现出一道鲜红的血痕,银牙咬碎,哀号连连,大骂不止。

龙昊抽了几鞭子,这女人不但不求饶,骂声更大了,他作为胜利者,觉得很没面子,他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既然你不怕鞭子,那朕就要在此­肉­床上惩罚你这贱人。”

耶律丹珠瞪大了眼怒视龙昊,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了,嘶声泣血的骂道:“昏君,你不得好死!”

龙昊不理她,把那耶律丹珠仰面大字形的按在床上,死死压住她的四肢。

可怜的耶律丹珠连骂的力气都没了,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这个本来高贵而坚贞的王后,此刻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最可悲的是她竟然连想死都不成。

突如其来的椎心之痛令耶律丹珠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眼前这个男人,刚刚灭了她的国家,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体,她好恨,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

耶律丹珠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

龙昊一阵邪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

耶律丹珠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她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龙昊哪肯停下手来,嘿嘿笑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哪一种痛快?” 龙昊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贱人竟是如此尤物,真是太爽了,嘿嘿!”

耶律丹珠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上的,有心灵上的,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龙昊心头那种征服天月国最尊贵女人的快感更加是不可抑制!

他体内的欲­火­迅速成燎原之势,喘着粗气拦腰抱起耶律丹珠,轻轻地她放到床上,一把掀掉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服,耶律丹珠那清纯圣洁、活­色­生香的美妙玉体便横陈在眼前了。

她的肌肤光滑细致、晶莹剔透,似乎从未见过阳光,显的格外洁白,那饱满的,泛着鲜丽的光泽,隐隐透着蓝­色­的静脉。

龙昊欲­火­高涨,俯子继续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耶律丹珠檀口微张,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

龙昊一路吻下去,终于停在了她玉腿根部,他的忍不住拨开了密林深处的两片花瓣。

耶律丹珠俏脸红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嘤咛一声娇呼,呻吟道:“不要啊……好难受……”

她火热的娇躯开始扭动起来。

龙昊嘿嘿一笑,飞快地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压在了耶律丹珠香娇玉­嫩­的胴体上,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腰部一沉,挥师挺进狭窄的巷道内。

耶律丹珠“啊”地一声痛呼,身体一阵抖动,双臂紧紧地勾着龙昊的脖子,粉腿大张。

停顿了四五分钟,耶律丹珠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气息变得平稳起来,龙昊这才有规律地运动着、冲击着,喘息声和呻吟声构成了一首靡的交响曲……

那强烈的快感和极度的屈辱以及刚刚上吊消耗了大量体力,因此天月王后耶律丹珠很快就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龙昊见她都没了反应,怕不想把她就这么折磨死,因此他还得按照老办法,派人将她看押起来。

刚出寝宫来到天月国王仪事的正殿,就见很多武将满面喜­色­地等着皇上驾到,好汇报战果。

龙昊坐在了原来乌格苏坐的虎皮王椅上,向众人淡淡一笑,道:“谁先来?”

这里面地位最高的自然元帅薛昭武,因此他跨步向前,做了一个总的汇报:“目前麒麟城战事全部结束,毙敌五万,俘虏十万人,另有十万天月军突围时被打散,目前天月国的主力已经尽数被我军消灭,剩下的残兵败将不足十万,我军正在抽调人马乘胜追击,将他们系数全歼。”

紧接着安国公祝宁也来报告道:“王宫内捉住了天月国的王公贵族一百多人,宫女太监一百多人,剩下的都已经自尽了,搜集到金银珠宝正在查点,粗略计算至少价值一千万两白银。”

龙昊闻言两眼就是一亮,心中大喜,暗自忖道:“天月国还是真有货啊,一个王宫就搜出这么多钱,这次发动战争的成本基本上都打回来了,太好了!”

当下他眼珠转了转,面­色­忽地一沉,继续道:“只搜查了一个王宫还不够啊,你要扩大范围,包括天月国的国库,各个王公贵族府邸,全面搜查,把钱全都给我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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