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斯再道：“今后不要再接触破败之气，我认为这是有害无益。”却不直说自己有植物人的感觉。

撒斯说了三话，晓娜一言不发，没有哼出一个声音。

撒斯道：“小魔女，你在想甚么？”

晓娜沉思片刻，道：“撒斯……”

曾几何时，晓娜会直呼黑帝名字？想着想着，当时二人分散时，晓娜亦曾经呼出黑帝大名。撒斯心感不妥，道：“你……”

“拜托，不要走。”

“我是因为要看看秋……”晓娜忽然大喝道：“我不管！你不能离开，你走了我很害怕……”

撒斯突感身体有异，立刻抓了一面镜子细看，眼白外围全是红­色­，自己紫红­色­的眼瞳缩成一点，跟往常不同。撒斯大吃一惊，忙道：“行行行，我答应你。”

空气顿时安静起来，晓娜道：“我……对不起。”

撒斯想，没做错事而道歉的，天下唯她一个。

片刻后，千灵儿冲进来，叫道：“死晓娜，躺这么久，害人家担心。”伸出两手偷袭“晓娜”前胸。两爪既出，被挡下；换了三招，被挡下；改了四次攻击，亦被挡下。千灵儿收手道：“等等，你不是昏个死去活来吗？怎会这么厉害？”

“晓娜”道：“是我。”

千灵儿大叫：“剑灵你欺负……”撒斯急急伸手掩着她的嘴，道：“说了多少次，我有名字。还有，外头有人，你大叫大喊，秘密便会揭穿。”千灵儿挣开他的手，满脸通红，低声道：“你……非礼！”撒斯淡淡地道：“我现在是晓娜，女人如何非礼女人？”

千灵儿不作一声，别过头去。撒斯道：“有事问你。”千灵儿眼看别处，道：“­干­嘛不找别人，你就不怕我骗你？”

撒斯笑道：“找生不如找熟。”千灵儿回头道：“第一，我和你不熟；第二，我最爱说慌话。你问十事，我骗你二十次；你问一百事，我骗你一千次。”撒斯道：“你合作一点，我是为了小废物而问。”千灵儿不满道：“开口闭口说人家是废物，怎么不检讨自己？”

晓娜逃亡时，没有想过利用空间刃划出混沌空间，逃到那里去。弄得歹人追贴，无暇划出空间之门。这思维这判断，不是废物还是甚么？

撒斯正想说“她真的是废物”时，晓娜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哼。”

撒斯不禁一慌，小魔女何时学会给自己面­色­？于是撒斯把冲口欲出的话收回，道：“她今天是废物，改天便是神，比你千灵儿厉害一百倍。”千灵儿微怒道：“你不说尤可，一说我便想起──晓娜妹妹这么厉害，还不是因为有你这混蛋帮她作弊？”

撒斯道：“嫉妒了么？有种自己找个高手附体，找我报仇。”千灵儿脸红发紫，道：“你……好，终有一天，你撒斯会死在我手上。甚么名德女皇、骑士团大帅，全都对我改观！”撒斯一脸不信，道：“好好，我拭目以待。”千灵儿怒叫道：“你不信我有能力么？要不现在比试比试。”

千灵儿咬着右手手指，左手从袖中取出黑­色­布条。撒斯一看，那布闪闪生亮，却不是缕红光纱。

正在此时，一人急急冲进来，道：“怎么了？­干­嘛吵闹？”

千灵儿见是凌轩，忙把布块收起，道：“没有吵闹。”

撒斯找千灵儿问话，是因为自己不擅长演女人，今天还是首次扮作晓娜，只好找知道自己秘密的千灵儿到来。

不想凌轩赶了过来，撒斯只好硬着头皮当女人。撒斯自问演戏不差，演异­性­却是甚难，当下改换语气道：“凌轩……两天以来，那些大将们有否查得敌人来历？我说的是抓晓……抓我的那些人。”晓娜会以“哥哥”称呼凌轩，撒斯打死也不说此话。

敌人明显针对晓娜，撒斯当然要知道歹人是何方神圣。

凌轩满脸愁意，望着千灵儿。千灵儿忽然改怒为愁，对凌轩道：“你是男人，别要我说。”凌轩吱吱唔唔，吊人心瘾。撒斯问道：“怎样了？”

凌轩道……

仙族魔女之亿年后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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