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嗯哼!”
『露』丝和艾玛欢天喜地的去为‘化妆舞会’的游戏做准备去了,一直站在陈燃身后的赖弗杰等『露』丝消失在视线中后,略前倾着身体道:“少爷,让布克特小姐这样……”
陈燃扬了扬手,阻止了赖弗杰继续说下去。“一个渴望新鲜和刺激的心是不能用笼子关的。不用为这样的事情担心,平民并非只有豪爽和热情,也有粗鲁和下流,让『露』丝亲身体会到这些我觉得很有必要,吃些小亏未必就是坏事。”
“是,少爷!是我没能领略您的用意。”
“赖弗杰,我有事情要你去做。杰克?道森,就是中午上船时见义勇为的那个年轻人,去查查他的住处以及底细,我想知道他更多的情况,再考虑给予怎样的报答。另外,再查一下一个叫玛格丽?布朗的女人的舱号,我对她丈夫在米国西部的发现很感兴趣,也许可以通过她联系谈谈。”
“好的,我这就去办。”
“席琳,你也去陪着『露』丝一块去散散心好了,这里暂时没有什么需要。”陈燃对另一个女仆这样说。现在,宫殿套房里只剩下了他自己。
将身边的人支开,陈燃是为了准备一个比较特殊的魔法‘魔壶术’。这是个五级黑暗法术,陈燃目前能使用的最高级别法术。
魔法的『操』作是个高危险的过程,尤其是使用这种刚刚学会的高等法术,其驾驭的难度就如同一个没有什么经验的牧民去驯服烈马般,稍有不慎,就容易伤到自己。
况且,五级法术陈燃现在还做不到默发,或者制成黑核,其过程除了咒文的咏唱以及肢体动作的协调、还会用到一些特殊的材料并出现相当明显的声光效果,他可不希望被『露』丝等人看到这一幕。
足足用了一个小时,陈燃才笨手笨脚的将法术完成,用一枚鸽卵大小的绿宝石,制成了时效为7天的魔壶。
再看陈燃,如同用百米冲刺跑了个马拉松般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他喘着气将魔力收集器拿起来,上面的指示针赫然达到了7,陈燃暗叹,自己的浪费还真不是一般的严重。
魔力收集器是个如同充电电池般的道具,它会将一定范围内游离的魔法能量吸收储备,然后作为充能式魔法武器的能源棒用。
按照收集器上的魔力计量单位计算,使用魔壶术需要消耗的魔力值为2.5-3,然而,光是收集器回收的能量就达到了7,也就是说,如果考虑到一部分魔力在四散的过程中流失这个环节的话,陈燃花费了最少4倍于这个法术的能量来完成了这次施法,他现在使用起这样的高级法术,其过程简直就像个喷壶一样四处漏能量!
冲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陈燃闭着眼在廊室的躺椅上歇息,脑子里仔细回忆着刚才施法的每一个过程。总结错误,体会细节,以求能在法术的使用上有所领悟,有所精进。这就是陈燃给自己拟定的循序渐进的研修计划。
在躺椅上歇息了没过多久,就听到脚步声响,由远及近,不是皮鞋或高跟鞋的声音,而是软鞋发出的那种轻微声响。
陈燃微微瞭开眼皮一看,昏暗而带着丝暖意的黄『色』灯光中,向他袅娜而来的竟然是女佣艾玛。
陈燃很想问她:“不是让你陪『露』丝去玩‘化妆舞会’了么?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但转念又一想,还是忍住了。艾玛敢于违背主人的命令,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于是他躺着没动,只是微微冲艾玛一笑,静待她的进一步举动。
艾玛径自走到陈燃身边,很不客气的撩裙跨坐在陈燃的大腿上,两手支在陈燃的头侧,俯下身子,几乎与陈燃嘴贴着嘴,带着几分腻音道:“支开那个『性』格叛逆的『露』丝,是不是想人家了?”
原来如此!下面发生什么,也就心知肚明了。
……
胸衣一扣,再向上一提,宽松的长裙向下一放,稍稍拉拉微褶的衣角,一切的瑃情便都了无痕迹。看艾玛那俐落的动作,这类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去洗漱一下,去休息一会儿,等回到美国,选套幽静点的宅子安顿下来吧!”开这种空头支票的时候,陈燃有点微微脸红,好在光线昏暗,并不明显。
“哪怕只是让她小小的开心一下,也比什么都不做好!”陈燃默默的想着。
吃干抹净、占够了便宜,然后一声不吭的拍ρi股走人。这样的事他还做不到,陈燃想着,也许保险柜里的那些现金在最后时刻可以做为一点补偿。虽然不是很多,但买处差不多点的房子或开个小买卖什么的应该足够了。然后就是尽可能的让她活过这次船难,这就是他能为艾玛做的事情。当然,这样做不仅仅是补偿,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灵的一种安慰,虽然感觉远远不够,但总算是聊胜于无。
然而对艾玛来说,陈燃的这句话无疑是对她身份的一种重新确认。从女佣到女人,一个字,却天壤之别。
象艾玛这样的女人图的是什么?当然不可能名正言顺的被霍克理家娶进门。
情『妇』,然后最好争气点为卡尔诞下个继承人,这样的结局已经是相当理想了。如果陈燃兑现刚才的话,无疑等于要为艾玛买处房子把她养起来。
虽然有可能一辈子不能登堂入室,但见惯了豪门奢华的女人有很多宁肯紧守着那着那一点点梦想,希望它能成真,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整日忙的一身臭汗而归的男人去当只知洗衣、做饭、带孩子的黄脸婆。
陈燃的话简直让艾玛欢喜的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那感动的样子,陈燃内心的愧疚不禁又填了几分。“这春宵一刻,这糊涂账,该要如何去算……”
前脚艾玛欢天喜地的刚出去,后脚赖弗杰就进来了。
“少爷,您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赖弗杰这样说。他显然是指门外连人都没安排,里边就搞这样的小动作,被谁撞见,都会很难堪。
“确实!是我大意了!”陈燃的思绪迅速从情愫纠缠中退出。他警惕的意识到,赖弗杰何时进了外边的房间,他竟一无所觉,这要是敌人借机奇袭或是美人计,那可就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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