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陆宰和张元干二人,自从看到州府悬挂的开科取士的榜文
就商量去临安赶考事宜,
陆宰本是要去求取功名,而张元干只是为了到临安解闷游山玩水,既然好友想去科考也乐得作伴相往于是二人收拾停当带了两个书童与家人告别上路往临安而来
临安离越州本不远只几日便到了,二人带书童一行人来到离钱塘江不远一处悦来客栈住店一行人进了门,陆宰问店家:“我们一行四人,可有上好的房间?”店家道:“幸亏你们来的及时,过几天各地举子来了可就没房间了,这楼上西面那间大房足够宽敞,可就那里住下,只是价钱贵点”“价钱好说,我们就那里赚完后结账一起算,一定要好茶饭送来”“这个自然”店家忙点头:“这是钥匙,客人自上楼便是”陆宰接过钥匙和众人正准备登楼时,楼下又来人了
只见一个算命先生从店外迈步进来:“店家,我只一人可否找个小间住下?”
“小房有一间,就是门口那耳房”店家道:“看你是算命的可少收你点银两”
听得声音,陆宰等人一边上楼一边看那算命先生,可是那人只把头一低躲过众人目光,只是大概看了个眉眼
一行人只管住店也不去理会,径直上楼住下,店家看二人银两足备也一直好酒好饭伺候
离开科还有10多日,二人又相约游玩临安,这日来到钱塘江旁,看那钱塘江好个景致,海水泛着银光,吹着咸咸的海风岸上人来人往,市井喧闹,二人一路行到六和塔不远处却看见那个算命先生高挑着个旗子摆一副桌椅在那里算命“这不是住我们房间下面那人么”陆宰拉了拉张元干的衣袖,张元干远看了一下说道:“正是,我们且上前,看他作何勾当”只见那先生不专注生意,只是把眼往四周张望好像等什么人
一眼看见二人,忙把头又一低二人上前道:“这先生好面熟,可不是店里的邻居?”
那先生也只好点点头道:“二位官人可是住楼上的”二人笑道“正是”陆宰道:“既然有缘,何不给我算一卦”随即把手伸出,那先生看了,又看了看面相道:“官人是富贵命,只是功名不佳,如果来赶考,恐怕不尽人想”陆宰不解问道:“你怎知我来赶考?”“现在榜文天下贴着,外地人来不为赶考又为什么”陆宰道:“正是”
“我也是来赶考的,只为闲暇图个热闹,二是挣些盘缠,别看我算命,我可是正定府的举人”那先生道
“看来,我们都是来赶考的”陆宰愈加不解:“既然图好玩在此算命,不妨再算算我的儿孙”
那先生又把陆宰看了看道:“子孙富贵,但是切记不要靠近海边,否则有性命之忧”
陆宰大笑,张元干也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搅先生兴致,我们先走了”于是拉着陆宰向那先生拱手道别:“只是不知道先生名字”那先生道:“我叫王伦,也是为科考而来”陆宰说道:“我二人自去游玩了,先生要在此坐多久?”王伦道:“我晚上回去“两厢道别了
那王伦一直坐到晚上,这时一个仆人摸样的人拿着个盒子匆匆从江边赶来,走到跟前低声对王伦道:“这是交给你的东西”王伦接过盒子朝来人账折,那人自走了原来这王伦护送王氏来到临安,托心腹混进秦府做仆人自己又不好明白坐在秦桧府上,只是把这钱塘江边作为接头地点,暗送消息,又想混进做官,便要秦桧传他考题,来抢这科状元盒子里装的就是今科试题,当下回客栈,取出照着做了
不几日,临安开科,主考官正是秦桧,这王伦换了身儒生装束拿了正定王举人的帖子,同陆宰等人一起开考当日考完,陆宰回到客房对张元干道:“这科考题,不尽人意,不知道是什么人出的”张元干道:“陆兄不可在意,如不行,可随我游玩山水,一生快乐”只是不知道王伦怎样,两人下楼来看时,那王伦房早就空了,人已走了
又过了几日,榜文出来,陆宰和张元干二人去看时却是:“今科头名状元讳正定府举人王伦”
二人惊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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