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快说,这骨剑是什么东西啊?”旁边的人本来听着霸王枪战司马操的故事,正在兴头,哪里容扯开了。
“得得,看你那猴急的样子,你在家是不是就是这样对老婆的。”王大嘴说着,探头对着身旁一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人说道。
立时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只见王大嘴一拉衣袖,张口道:“这骨剑,便是九兵谱上的一件神器。而骨剑一出的瞬间,司马操也扭转了劣势,把霸王枪打得连连倒退。”
“我怎么没听说过司马操还有被人压着打的时候?”一个没有座位,只能站着听的年轻小伙听到这里,Сhā了一句。
“哎哎哎,小孩子家的,懂个屁,司马操总不能一出娘胎,就上天吧,他年轻的时候,那也有手无缚鸡之力,被人欺负的时候不是,真是个死脑筋。”
“哦”那少年被他一说,大有茅塞顿开的意思,一挠脑袋,问道:“那骨剑真的那么厉害,长的什么样啊?”
“嘿,你这无知小子,九兵谱上的神器,你说,厉不厉害。至于这个模样”王大嘴说道此处,眨巴几下眼睛,显然他也是不知道的,但他抬头一笑道:“兵器的样子,这是外行人才关心的,你们只需要知道这是九兵谱上的神器就是了。骨剑当时一出,立时扭转了司马操的劣势。霸王枪李林也不是吃素的,身经百战,一改打法,又和握着骨剑的司马操打成一片。”
“最后怎么样?”一个汉子探着脑袋急问,他背后压着一个人,众人越围越紧,已然把他压得匍匐在了桌上了。
“终究,姜还是老的辣啊,李林经验丰富,三下两下便将司马操的优势化为乌有。”
“这么看来,是李林要赢了。”左边一个光头,骨感十足,瘦的像个猴子似的,一听说道此处,兀自一个点头,自言自语道。
“呸,小猴子,你不懂就别跟爷爷抢戏啊,这司马操输了可是你自己说的。”旋即一抬头,看着桌上安坐的人道:“就在这时,司马操,突然使出了他的杀手锏,只一招,便把李林手中的霸王枪都给折成两段了,枪头都没有了,还怎么刺不是,被司马操一剑砍下了左手,从铜色顶上滚了下来,你们也看到了,成了一个废人了,整日在村口的铁匠铺里呆着打打牛刀。”王大嘴说到此处,抬手一口茶水饮尽。
于炎听到一招反败的时候,也吃了一惊,手上一颤,一口酒滑入口中,呛得咳嗽起来,想起那日在霞光城酒楼里边初初饮下烈酒,也是十分难受,不由得摇头一叹。突然想起那日为自己测算命相的一老一少,又想起了他们为自己批的命数:命犯孤星,命途多舛,心中神伤,一抬头,一杯烈性刀子酒已然入肚。
“哦,他的杀手锏是什么功夫,为何如此厉害。”旁边的人对王大嘴巴讲的事情,都十分好奇,个个认真听着。
“这个,这个,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一招和血继术有关系的,十分厉害的武功,一出手,便能要人性命的那种。和骨剑是九兵谱上神器是一样的,大家只要知道它的厉害就成了。”
“我看是你也不知道吧。”王大嘴巴对面一个年轻的男子,样子长得和王大嘴巴还有几分相似,听到这里,笑着打趣。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
王大嘴巴也咧嘴一笑:“我虽然知道这许多事情,但具体的情节,自然也是不能尽数记得的。前些日子,木府刀衡也被九兵之一的大刀给杀死了,比李林还惨,我们只要知道这件事情就行了,管他大刀长得什么样,你们说是不是,是不是?”
“也对也对,咱们刨什么根问什么底,自己寻些不自在。”光头说着,抬起酒杯,众人都响应着一声干了。
于炎轻轻摇头一叹,放下酒杯,朝着他们走去:“我想问一下,李林师傅的铺子,怎么走。”
“就在村口,村口大槐树下,就他一家。”那酷似猴子的青年十分热情地回答了于炎。
于炎见那王大嘴巴也是用三寸不烂舌头,混口酒吃的货色,他所言六分实六分虚,出了酒楼,牵着自己的马,便朝着村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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