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季飏轻笑一声,也同样缓缓站起身来,大手一拉便将岑紫筝整个身子搂抱在怀中,语气邪魅却带着异样的情愫说道:
“怎么?你终于记起我的名字了吗?”
说完,他的反手一勾,将她的小脸抬起,对上他看似“善良”的笑容,反手用指关节在她细致的小脸上轻轻滑动,亲昵的动作间有着他一贯的独占心里。
“放开我!”
岑紫筝将头转到一边,避免那份炙热气息的侵袭,这个暧昧般的气息曾经给了自己无数次的幸福和幻想,却也成了带给自己致命伤害的匕首!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放开你呢……”
龚季飏反倒乐得芳香满怀,只是那扭动的身子落在他眼中却有着最直接的吸引。
岑紫筝停止了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越是挣扎就越会引起他恶作剧般的调.戏,
“我请来的保姆阿姨究竟在哪里?”她故作冷静地问道。
“被我打发走了!”
龚季飏这次倒很合作,有问也有答,一只大手却充满爱恋地沿着她优美的曲线一路向下……
“什么?被你打发走了?你——你凭什么这么做?”
岑紫筝一着急怒红了眼,一时竟未察觉出那只毛手正在重温着她的体温和芬芳。
龚季飏呵呵一笑,成熟间有着玩世不恭的邪魅,只见他眉梢一挑道:“凭什么?凭钱喽!只要多给她点钱,人家自然舍得走嘛!”
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覆在她细致的皮肤上,带着浓烈的柔情惬意,像是一种诱惑,更像是一种吸引……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你知道现在请一个像样的又细心的保姆有多难吗?”
岑紫筝感到自己的头发丝都要气得竖起来了,这个男人习惯了自作主张她自然很清楚,但——
现在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还要干预自己的生活?
龚季飏闻言后,耸了耸肩膀,将俊脸贴在她雪白的柔颈处,低喃而缠绵地喃声道:
“那就不要请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保姆……”
浓烈的男性气息裹着好闻的龙诞香细细地喷洒在她的颈间,引起她反射性的颤栗,心却像惊涛骇浪,这种气息熟悉得令她想哭……
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让自己过些安宁的日子?
她不奢求什么,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简单些、快乐些,忘记过去所有的事情重新开始而已,为什么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也变成了不能实现的奢望呢?
待龚季飏抬起头后,岑紫筝极其认真地凝视着他,水眸欲诉欲泣间有着冷静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