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倩茜万万没料到她会将支票撕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这时,只听岑紫筝缓慢地开口道:“龚伯母,我不妨告诉您,我要的是季飏的公司,要的是整个龚氏,这些——您能给的起吗?”
“什么?岑紫筝,你不要不知好歹!”
程倩茜闻言后,“啪”地一声拍案而起,眼神犀利地看着岑紫筝道: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想耍龚氏?你配吗?”
岑紫筝也毫不畏惧地站起身来,言辞坚定地说道:“我到底配还是不配,完全是由季飏来决定的,龚伯母,别说我刚刚是句玩笑话,就算是我想要下整个龚氏,要季飏将他一半的股份转让绐我,他也绝对不会犹豫的!”
“你敢——”
程倩茜再也按捺不住阔太太的架子了,她的脸气得几乎都要变性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岑紫筝这般尖牙利齿,而且丝毫不会跟她低头!
简直是太可恶了!
“龚伯母,这并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想不想这样去做的问题!”
岑紫筝其实也不想跟她搞得关系如此僵硬,只是觉得她跟季飏的妈妈也许真的是八字不合,一见面就总会荫发争吵的念头。
“龚伯母,您这又是何必呢,季飏的性格和脾气您是最了解的,就算我真的如您所愿离开季飏,他也不会听您的话娶艾恩荷进门的!”
她的语气稍稍平缓了下来,希望能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谁知,程倩茜却丝毫不领她的情,而是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随即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岑小姐,我不否定你在季飏面前是有一定的影响力,否则他就不会为了你而去开拓服装产业市场,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你只有主动离开季飏,他才会更好地穗坐龚氏财阀总裁的位置!”
岑紫筝没料到程倩茜舍这么说,她的眸间闪过一丝惊愕,身子微征了一下。
见到自己的话收到效果,程情茜又再次笑了笑,眼神之中充满了蔑视和不屑,而对自己的决定即将产生的后果也是深信不疑的。
“岑小姐,如果可能的话,我并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威胁你离开,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想必你一定会跟我抗争到底的!”
岑紫筝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她下意识地问道:“您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叫,只有她离开,季飏才会穗坐总裁的位置?
为什么,她会从龚季飏母亲眼中看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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