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令岑紫筝顿时一愣,她反映了好半天才轻哺道:“我父亲是上梅心脏科医生?怎么可能呢?妈妈说我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太晚人昵!”
龚允辰接下来的一句话完全将岑紫筝的疑虑打散了,他轻声说了一句:“不,你父亲是上海人!”
岑紫筝完全震惊了——
良久后,她才反映过来,但也只能是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龚允辰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慈爱,“我想这件事你母亲是最清楚的,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的母亲!”
看着龚允辰的眼睛,岑紫筝突然觉得有一种浓浓的回忆情愫被他敛于眼底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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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月映亮了龚园。
身着舒适浴袍的岑紫筝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坐在了梳妆台旁边。
斜躺在床上的龚季飏下了床,体贴地拿起吹风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长发间轻轻捻动,一直以来,他不屑于为女人做这样的
事情,但自从有了岑紫筝,他便觉得为她吹干秀发也是一种幸福。
“季飏,今天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岑紫筝看着镜中的龚季飏,眼睛亮晶晶得如同星辰。
“哦?什么事情?”
龚季飏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看着镜中的佳人笑了笑。
岑紫筝伸手将他手中的吹风机关掉,然后转过头看着他,“原来爸爸认识我父母,好奇怪啊,他今天说的这些事情完全是我不知道的,更重要的是,母亲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龚季飏很明显也有些奇怪,他替她擦拭头发的动作微微停止了一下。“双方老人认识?”
“对呀,很奇怪呢!”
岑紫筝便将今天龚允辰说的一切事情跟龚季飏复述了一遍。
“看来这件事情只能问你母亲了!”
龚季飏虽然这么说着,但从他深邃的眼神中却闪过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思考。
岑紫筝只顾着回忆了,并没看到龚季飏异样的神情,她叹口气,点了点头。
头发彻底吹干后,龚季飏将她抱上床,满意地享受着她秀发问的清香,身子前倾,温热的唇自落在她的颈部之间。
“呵呵,季飏,好痒……”岑紫筝躲闪着。
她的身子一边朝后缩着,龚季飏也随之一遍探前,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身下之后,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轻声问道:“在龚园很辛苦吧?”
岑紫筝心中一片动容,她轻轻摇了摇头道:“不辛苦,其实妈也没有那么可怕的!”
今天出了吃饭的时候见到程倩茜外,其他时间都没有看到她,岑紫筝必须要想办法跟她说上话才行。
龚季飏笑了笑,“知道吗,没有你在我身边,做事情都会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