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先生似乎太多自负了!”
姜御擎心里早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单单一个回台下来,他已经觉得龚季飏这个人太不简单。
“自负?人之所以自负是因为他很自信,当他完全可以操纵一切可以操纵的事情时,他完全可以有自负的表现,在我看来,自负不是贬义!”龚季飏微微一笑,笑中带着成功商人的城府和淡然。
“龚季飏,你真的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我就不相信如果我有心要查,你一点破绽都没有,是人都有缺点,你也会不例外!”
姜御擎蹙着眉头下着定论,对于龚季飏脸上一贯的笑容他看着很是不舒服。
龚季飏鼓了一下掌,“欢迎之至,我们龚氏随时接受姜大律师的调查,不过——”
说到这里,他缓缓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御擎,带笑的眸子染上一丝阴狠——
“你永远记住,岑紫筝是我龚季飏的女人,我知道这些天你总是打电话给筝筝,提醒你,今天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
想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悠闲闹地品红酒了!”
其实姜御擎给岑紫筝第一次打电话时,龚季飏就知道了这件事,龚家上下都是他的眼线,想要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讲简直是小菜一碟,不仅如此,那晚半夜打来的电话,他自然也是知道,只不过,为了不让筝筝起反感,他才没有正面交锋,对于经营岑紫筝的爱情,龚季飏简直是查费苦心了。
姜御擎闻言这些话后,不为所动,他只是扬起讥讽的笑意,“没想到龚先生不单单生意做得好,就连威胁人也是有一套的!”
龚季飏看着姜御擎,一瞬不瞬,但下一刻却哈哈大笑,只见他大手在姜御擎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不,姜先生又误会了,这怎么是威胁呢,我刚刚明明是在建议姜先生!”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锋又陡然一转,笑中带着一抹嗜血的狠鸷:
“不过,姜先生如果喜欢以身犯险,我龚某人也自然喜欢奉陪!要玩——我陪你!”
说完,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走出了房间。
龚季飏的言语和神态的变换令姜御擎不自得征愣了一下,这个人的变幻无常令他心里有些没底,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都说,四大财阀中就只有龚季飏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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