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月盯着怀中的宁虚柔的那个变幻之后的美丽的面容，心中无限的宁静。

杨孤月抬起脚向着这个奇异空间的边缘走去，一路上的以往的部众都闪开身形为他留出一条道路。

杨孤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想陪着这个会逐渐消失的人，一会儿，就一会儿。

所有人看着杨孤月消失在黑暗中，燊踏前一步，面向变回人形的涂往凡。

“你是要­干­什么？”燊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涂往凡一脸的无畏看着愤怒的燊对自己呐喊。

“我在­干­什么？你又在­干­什么？”

“你说我来­干­什么？”燊依然愤怒不已，“我这次来协助这位小兄弟做一件事，然后带你回去！”

涂往凡没有什么惊讶的错愕的表情，因为，在那个宽厚的肩膀抛弃了自己的时候，她就死了，现在，她只是在按照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在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要带我回去吗？”涂往凡的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方水终于想起我了吗？”

“对！”燊对着涂往凡大喊，“我们都需要你的力量，我们的计划受到了阻挠，我们需要你。”

涂往凡悠悠的转头看着燊。

“那你为什么帮他！他是易得人！”涂往凡说着就情绪失控的大喊，“为什么，为什么问我总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干­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离开你们后跟着他而他又为什么会离开我？为什么？”

“相信我，往凡！”燊伸出手对着涂往凡，“我们都是为你好。我们知道你爱他。我们也明白他为什么离开。而且，我们明白你的痛苦，跟我回去！我们告诉你一切！”

涂往凡的眼睛中闪烁着一片的茫然，毫无生气。

“我能知道什么？”涂往凡低下头，又猛地抬起来面向燊，眼神中满是坚毅和一往无前。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了！我只想按照我的想法来！”

“一个一个的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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