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亥环视一周转身就走。步调轻快而缓慢。

奈何回头望向风眠，二人对视一番∵向依然拥抱着的涂往凡。

方昭和涂往凡的身体被分离开来，方昭胸口的破洞已然愈合，而那涂往凡却依然还是血淋淋的一片。

一片趴在地上无能为力的沈灵芸悲痛的用手砸地而无可奈何。

“你们。”奈何回头面向众人，“把没有行动能力的人或动物扶起，跟着竖亥出去！”

燊愣了一下，招呼高羽风小天几人冲了上去。

竖亥的徒弟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轻语嫣眉头紧锁。

她走向悲痛欲绝的沈灵芸。

“我来扶着你吧！”轻语嫣伸出手来，沈灵芸满脸的泪痕看着她。

每个人都搂抱着或者背着一个人跟在奈何之后，远远的尾随竖亥。

突然，众人眼前一花，感觉天旋地转一般的晕眩，再看周围，发现已经在那峭壁之外了。

“啊！”高羽风被什么吓到了一般喊叫着扔下手中的两只狐狸，面前的这只鹿头鸟身的庞然大物对着自己喷出沉重的呼吸。

“不对啊！”高羽风一跃而起，“这鸟儿是？”

“【飞廉】！”

“哎呀，我运气真好！在这儿都能碰见这罕见的玩意儿！”

高羽风喜笑颜开的对着【飞廉】，没注意被对方一个响鼻喷出老远。

“我带着我的人先走了。”奈何横抱着方昭面对风眠。

风眠盯着对方许久。

“嗯。”

奈何转身走了几步，身形就消失了。

如今只剩下了晕倒的萧华，沈五牢。还有小天，未青鸾，李向东，高羽风，古闲，相互搀扶的沈灵芸和轻语嫣，燊，还有那几个男孩手上提着的几只狐狸，和横抱着涂往凡尸体的风眠。

其余的人都走了。

闹剧也该结束了。

“走吧。”风眠和燊当先带着涂往凡的尸体跃上了【飞廉】的后背，“上来吧！”

待众人上毕，【飞廉】仰头高鸣一声向着【向天堡】而去……

那空地上逐渐浮现出两个身形。

瘦弱的奈何和扶着一棵树的看似虚弱的方昭！

“就这样吗？”方昭扭头问。

奈何看着【飞廉】远去的方向，轻叹了一声。

“走吧！”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面目狰狞的野兽俯身如温顺的家禽一般，奈何和方昭轻快的跃上。

野兽展翅向着远方冲去。

故事到底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奈何不知道。

方昭不知道。

萧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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