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古点点头,说:“看样子应该是非正常死亡我到那的时候警察局的人早去了,据他们说是心脏病突发警察不让傍前,不过我扫了一眼,发现祝支山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呢,一个正常人如果突发心脏病会很从容地死了吗?”张恨古问道
对于医学张恨古一窍不通,对于死亡,他也沒有多少经历唯一的一次在大公岛,那人死的时候那恐怖的眼神,让他连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田守仁也陷入了沉思,一个人临死时可能什么样的表情都会有,但是不论别人是什么样的表情,祝支山死在车上都让人怀疑凭着感觉,他感觉到似乎这里面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祝支山在临死之前有沒有什么异常呢?”田守仁问
张恨古抓抓头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别的不知道,可以肯定地是,祝支山肯定沒有心脏铂也沒有其他疾病他的死,我想十有**与陈同庆有关”
听张恨古说的这样肯定,田守仁就问他为什么?
张恨古解释说:“今天下午的时候,祝支山给我打过电话,说陈同庆让他到警察局去一次可事就这么巧,祝支山就死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了再有,今天祝支山的城管狠狠地揍了陈同庆一顿,我想可能城管把他打急了,这小子报复祝支山”
“打急了也不至于就要了祝支山的命吧?陈同庆再傻,也不至于做这么愚蠢的事”田守仁连连摇着头说虽然他对陈同庆并不了解,但能够做到刑侦大队的队长的人,脑子不可能会这么冲动
“我也想不透呢,不过我就是怀疑陈同庆♀小子这两天有点疯,听他话里放外的意外还想对我动手呢”张恨古说
“那你可得注意点”田守仁听张恨古这样说,说
这时候路边烧烤的老板凑过來,小声说:“两位,还真得注意着点,最近花海县实在太乱了,不光几个人死得莫名其妙,听说还有不少商店让人砸了”
老板的话让田守仁与张恨古都感到好奇,他们只注意凶杀案了,从來沒有听说还有打砸抢的行为在花海县城发生
张恨古问:“老板,哪家店让人砸了?”
老板说:“这都不知道?四海酒家让人砸了,帝国酒店一把火差点烧光所说这都是花海四凤让人干得”
“花海四凤?”张恨古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奇怪地看向田守仁
田守仁只是笑笑,却什么都沒有说
张恨古心中有些不大痛快田守仁明明知道花海四凤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沒有说出來的意思
“这些日子花海县太乱了,连着出了几个人命案,竟然一个都破不了唉,我看实在不行,你带着根铁棍子防身吧”田守仁拍着张恨古的肩膀说着,举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