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他们身上可有身份的记号?”黑然有人相助,可究竟是些什么人?
“这我没注意到,不过他们的口音不是我们延烜人的,像是他国来的!对了,他们称冷焰少爷为主上!”
“子耀!冷焰的身份!”狄羽琏忽地瞠大双眸,像是想到了什么。
“莫冷焰曾是莫家的家仆,十六岁莫家还其冷姓,去其家仆身份,二十岁参加武举,进入燕都批发业夺军,二十一岁进入御林军,二十二岁成为御前带刀侍卫,凭着莫家人做其后盾,以及他出色的能力,二十四岁便成为了御林军统领大人。”
“冷焰少爷与湘芸小姐青梅竹马!”女子Сhā了一句。
“他是什么时候成为莫家家仆的?”狄羽琏盯着莫翰毅问。
“他是十二岁时在随州,由喜欢捡人回家的四岁的湘芸捡回来的。”莫翰毅意外为何狄羽琏会猜到冷焰不是生下来就为莫家家仆,而是中途卖身莫家的,他国口音?难道……,莫翰毅的神色变了,“他当时才十二岁!还是个孩子,不可能是他国奸细!若真是奸细,这都过去十三年了,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
“哼!十二岁!十二岁的时候本王都已经被封王,上朝两年了!十三年,那又算什么!若想做什么,没有详细的计划,别说十三年,就是三十年本王都等得了!”狄羽琏不屑地回了一句,又问女子道,“后来,他们朝哪个方向走的?”
“东樊这边!”女子惶恐回答。
狄羽琏不语,忽地长啸出声,没多久就见依然亮着的天空中有一只雄鹰展翅盘旋,啸声渐变,而雄鹰倏地俯冲下来,却轻然地落在了她抬起横在胸前的左臂上。随即就见她把那鹰交予丰子耀,自己却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毛笔,小墨瓶和小纸条写了些东西,然后收起笔墨,卷好小纸条,入入一个小筒中,绑在鹰的脚上,将它放飞。
所有在延烜追查她母妃下落的人都被命令停止行动,改为追查冷焰从进入莫家后,接触的所有人和事。她终于可以断定自己曾有的预感,果然有人相助,果然那个女人早都逃到他国去了,怪不得怎么都查不到!
“莫湘芸还说了些什么话,她总有告诉过莫氏夫人关于她在冷宫中的生活吗?!”狄羽琏不浪费时间,立刻进入下一个重点。
“对了,有,有的!小姐说她在冷宫生了一个……”话语骤然而止,丰子耀在狄羽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进入警戒状态了,点了手中老妇人的|茓,当他听到“冷宫”这个词的出现,便立刻闪到了女人身边,点了两名少年的|茓,再用手掐住了女子的脖子,一气呵成,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公主”二字。
见状,狄羽琏收回了自己手中的暗器。
“现在,本王问话,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知道了吗?”
女子惊吓地点点头。
“莫湘芸说这话的时候,听见的人如今只剩你们四个了吗?”
女子点头。
“你们有告诉过别人吗?”
女子摇头不。
“你确定?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谁也不知道?”
女子使劲摇头。
“很好!你知道本王最厌恶的是什么人吗?”
女子不明白地摇头。
“背叛主子,不忠心的人!还有,知道什么样人能保守秘密吗?”
女子惊恐地看着她。
“死人……”狄羽琏轻声吐出的两个字随风而飘,一道黑色的影子随之而起。
剑光闪过,丰子耀下手绝对的快、准、狠!四人的脖子瞬间多了一道血口,倒在了地上。他家主子的秘密一旦泄露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除了他和他大哥碧箫姐妹外,知道者死!
四条人命瞬间消逝,狄羽琏无动于衷地瞥了一眼,就看向莫翰毅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她的杀意顿起。
莫翰毅看出她要杀人的想法了,其实在与妻子的陪嫁丫鬟,也就是那位老妇人重逢时,他和三位儿子都从她那里得知当时的一切,知道女儿竟然在冷宫生了一位小公主,但是他不明白这位小王爷貌似把这件事当作不可以传出的秘密般,没时间让他多想,他缓缓地跪了下去,恳求道:“王爷!求您放过我莫家仅存的这些人吧!老夫已经因为不孝女儿毁了祖宗的百年基业,不想再成为害一族被灭之人啊!否则的话,老夫有何颜见地下的列祖列宗!我们真的不知道莫湘芸的任何事情!”
狄羽琏阴沉地盯着他,渐渐地,所有的莫家人与其家仆都跪了下去。
“算起来,你们也是被那个女人害到的!知道吗?如果有一天,李栽到本王的手里时,本王一定亲手挖出她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虎毒不食子,可那个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毒手的女人,亲人于她,又算得了什么?她害的人,自己就让他们好好地活着,活到看她下场的那一天!“让他们回去吧!”
“王爷!”丰子耀不同意地叫了一声。
“准备好本王今夜住的地方!带他们下去!”已经决定好的事情,狄羽琏不容人质疑。
丰子耀只领命,莫家的人松了一口气,感觉逃过一劫。
一切都像是趋于平静了,只是,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负责守卫这里的张欢,乘着夜色,偷偷地来到犯人以及奴隶们住的那片简陋房子处,潜伏在某间屋外。
在矿谷,所有的犯人和奴隶住着的地方都是通铺,十几个人住小小的一间,而这屋,住的都是莫家的男丁以及一直跟随着莫氏宗主的武全,他们之前还因为能住在一起而感激某人,却不知是被有心安排在了一起。
“爹,究竟那位王爷到底为什么恨湘芸呢?”莫家老大莫湘谦疑惑道。
“他好像还很忌惮别人说出湘芸生了一个小公主的事情!对不对,爹?”莫家老二莫湘睿跟着也问了一句。
声音虽小,却被屋外藏着的内力高深的张欢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公主?!怎么可能?贤妃生的是一位公主?那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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