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鲁达的保证,陆铮倒是相信了几分。虽然鲁达没有说过自己究竟是什么身份,但肯定是体制中的人,而且是某个秘密的强力部门,要解决这么一件小事应该问题不大。
再度将电视打开,随便换了几个台,陆铮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住了。
“据区宣传部称,在昨天举行的市委第62次常务会议上,讨论通过了我区西部新区建设报告,区委表示开发工作已经提上日程,将在近期内全面开展……”
后面的话陆铮已经听不见了。对如今万隆的财务状况他还是了解不少的,据说银行贷款近百亿,根本没有财力来完成这一巨大工程。要启动这一项目,上级基本上不会有太大的支持,除了银行贷款,便只剩下卖地一途!
回过神来,陆铮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找了找,很快就翻出来了一大叠报纸,这是陆华经常看的,他很少关着这方面的消息。
而此刻,他很想从中发现点什么有价值的内容来。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只有万隆晚报上面用很小的角落报道了这一情况,并没有详细介绍。
随手将报纸扔在茶几上,陆铮暗自叹了口气。坐了半晌后,陆铮站起身来,正准备回房间去,目光却是一凝,不由咦了一声。
他将报纸拿起来,却在娱乐版面上看到了一条消息。
“据本报记者多方查访,在914银行劫案中有重大贡献的城管陆铮,毕业于山南大学历史系,于八月中旬进入城管系统,成为了一名临时工。
记者在采访的过程中发现,陆铮与天和药业总裁季黛琰关系甚密,曾亲眼目睹陆铮离开所住小区后,上了季黛琰总裁的轿车,并于昨天下午前往江畔名都买下一套建筑面积约一百四的高档商品房。
据有关人士透露,两人的关系极不一般……”
陆铮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些记者还真是神通广大,这样的事情也能调查清楚,不由苦笑不已。
和陆铮不同的是,此时也有人正对着同样的报纸大发雷霆。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不知羞耻!把我钟家的脸面都丢尽了!”钟圻酒店套房的客厅中,抓起报纸狠狠地将它撕成了一片一片。
“难怪你不愿意对付那个臭小子,原来是你的姘头,好好好!”
钟圻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客厅中走来走去,不住地咆哮。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套房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身着制服的服务员,微笑着道:“钟先生,轿车已经准备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出发?”
钟圻转过身来,凶狠地盯着服务员,狠狠道:“你过来!”
看着钟圻的布满血丝的眼神,心头有些害怕,但良好的职业道德还是驱使着她来到了钟圻的前面,微笑着道:“钟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钟圻突然伸出双手抓住服务员的衣服猛的一用力,将其撕烂,同时骂骂咧咧道:“让你在老子面前装纯……”
噗。
服务员的套裙也被撕烂了,露出了肉色丝袜。
服务员早就被钟圻突来的举动吓呆了,好半晌才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钟圻猛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骂道:“老子干死你!”
服务员虽几番挣扎,但女性天生的力量就不如男人,很快就被钟圻按在了沙发上,剥去下面的丝袜和内裤,掏出那丑陋的东西,狠狠地刺了进去。
“贱女人,还不是在老子的胯下了,贱女人,老子弄死你……”钟圻的眼中闪动着疯狂之意,狠狠地耸动这下身。
服务员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任凭钟圻在身上发泄,眼眶中布满了泪花,啪嗒啪嗒地掉到沙发上。
不过几分钟,钟圻就一泄如注了,软软地趴在服务员身上,休息了半晌才恢复了点精力,眼见服务员还在抽吧,不悦地站起来,将下面的丑陋之物收了起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大叠钱,骂道:“哭什么,这点钱拿去买药吧!”
服务员含着泪水勉强将身上的要害遮挡住,抓起沙发上的钱就往外跑。碰的一声,狠狠地将门关上。
钟圻穿好裤子,来到阳台上,眺望长江,拿出一根烟为自己点上。大约是发泄了一番,他心里舒服了不少,整个人冷静下来。
原本他准备直接去找季天鹏,但如今了解到季黛琰跟陆铮的关系非同一般,那这条路子就行不通了,怎样才能报复到他呢?
想了想,钟圻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iphone5,找了找,好几分钟后,眼神突然一亮,便将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筒中传出来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我说五哥,你干嘛呢,大清早地扰人好梦!”
钟圻回过头看了看客厅中挂着的大钟,笑骂道:“都快十一点了,你丫的还没起来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发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