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非痕是吗?而且想要将他一辈子留在身边是吗?”北堂月卿面色从容的说出一针见血的话语。
水逝握着杯子的手不禁一抖,随后抬起头看向对面面容俊朗可眼眸却深不见底的男子“你要说什么?”
“我有个办法来证明他到底对你有没有一丝丝的情意!”北堂月卿勾起一抹冷笑,先前的温和全都一瞬间消失殆尽。
水逝看着对面的男子,心中不停的反复着这句话“什么办法?”
北堂月卿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到她的面前“也许这个方法龌龊了点,但也是最直接的,剩你和他的时候,你把这个喝了,如果他救你,那你就会得到他,如果他不救你,那就说明你在他心中什么都不是,你……敢赌吗?”
水逝盯着那手中瓷瓶,思考了片刻,还是伸出略微颤抖的手接过瓶子,她敢赌,她不信岸对自己一点情份都没有。
北堂月卿有些戏谑的靠在柱子上,如果非痕真的狠得下心,那自己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
一处静谧的小花园中,凌月破端坐在石凳上,盯着对面头戴面具的男子。
“不知公主,有什么要找在下商谈的?”冷绯殇低垂着眸子,刻意让自己忽略对面的人。
凌月破听着这无比刺耳的称呼,心中已然凉到了底“我称呼你为岸公子吧!刚刚那就是你的妻子吗?长的很美呢!”
冷绯殇心中隐隐作痛,想要立马大声解释:水逝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只会是一人而已!而那个人只会是……
见男子低头不语,凌月破又立马的转移了话题“我们从前见过吗?”
“没有!”
“你会武功吗?”
“会!”
“使得什么兵器?”
“我……不用兵器!”冷绯殇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女子那冷淡的面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些。
凌月破没有理会对面人的疑问,又自顾自的询问“你知道有一种花叫做彼岸花吗?”
冷绯殇深深的看了女子一眼,缓缓的摇摇头。
凌月破勾起一抹浅笑,又接着说道“彼岸花,花开彼岸,顾名思义开花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花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相传在奈何桥下开满了着这种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而红色和白色的彼岸,代表着死亡!”
“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个?”冷绯殇透过银色面具,直视女子那已然残破不全的灵魂。
凌月破苦笑一声“那是我最爱的一种花,但我却不愿变成它!”
冷绯殇心中一痛,看着女子那脆弱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将她狠狠拥进怀中。
咬紧嘴唇,凌月破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悲伤,痛苦顷刻涌出,温柔的嗓音透着绝望“我丢了一个我深爱的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找回他!也不知道就算找到了,他还愿不愿与我一起履行当初的诺言!”
冷绯殇猛的站起身子“我先回去了!”不能再这样待下去了,不然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戳破身份,看到她那种表情,心中的剧痛,已经彻底搅乱了一切。
可凌月破却一把拽住他的手,大声吼道“如果我说,我丢的那个人就是你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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