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向主上请安,主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昭仪——”他微顿了一下,我看到他的手指似乎微颤了一下,“可好?”
“回主上,宸昭仪所中之毒得血莲为引,已痊愈无碍了。”
“嗯。”他的语调不辨喜忧,却亦不再多说一字,似静待我禀述其他发生的事。
“主上,奴婢有一事,不知当禀不当禀。”我忆起那日清晨的所见,迟疑是否该说出口。
“你入滴血盟这么久,还要朕教你轻重巨细?”
“奴婢惶恐!”我听出他语气了一丝的不悦,鼓足勇气,缓缓而道:“有一日清晨,昭仪独自往天池赏景,奴婢因担忧娘娘身子虚弱,故一路远远跟着,却看到——”
“说。”我的迟疑让他微微不耐起来。
“娘娘起舞,北溟国主以箫相和,二人甚是欢悦。”我不知道,怎会用了“欢悦”这个词,话一出口,心下愕然惊异,纵漾起些许悔顿,但却瞬间即逝。难道,我的心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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