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是时候离开这。因心然不想被人打扰,石之轩选了一座僻静的府邸,住了七日有余。
黄衫女子踏入屋内,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石之轩抱了个满怀,轻推了下,好奇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过几天,心然便会知晓。”石之轩笑道。
心然暗道:莫名奇妙!
雄鹰翱翔,小庄园上空响起雄鹰叫声。
老者步伐缓慢的走出,竹筒落下,哑仆见之,忙弯腰拾起,递予老者。动作极慢的打开竹筒,取出信笺,由哑仆扶着进屋。待入座稳身,细阅信中消息,手颤抖地将信笺放于书案上,神情激动不已。
一位老婆婆进入屋内,至老者身旁,担忧道:“祥哥,发生什么事?”
温祥激动地笑道:“阿云,心姑娘要成亲了。”接着一阵咳嗽。
为夫君顺了顺气,云婆婆难以置信道:“心姑娘有人照顾,可喜可贺!老主人可安心离去了。”
温祥欲撑起身子,被云婆婆阻止,知他要去剑冢将此事告予闭关的老主人,忙道她去办这事。祥哥的身子骨已大不如前,心姑娘在的话,可能有的治,但现在这里无大夫,祥哥又不愿告之老主人,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绕过几个大弯,至绿洲的另一端,与剑谷的美景,强烈对比。岩石峭壁居多,少有树木生长。继续往里行去,一块巨大的岩石耸立,上有一字——‘剑’。侧身慢慢挨岩石进入,一道石门显现。
云婆婆走到石门前,大声道:“老主人,云娘有事禀告。”
“说。”回音全遍整个山谷。
“心姑娘传来消息,请老主人为她主婚。”云婆婆恭敬道。
剑冢内,剑光闪烁,静悄悄无任何声响,每把剑被红色的光芒笼罩。俯视剑冢,无数把古剑绕成环,一环包一环至冢心,冢心位置有一圆形岩台。岩台上盘坐一青衣男子,双目微闭,嘴角微微上扬。以内力传声至冢外:“早为心儿准备的嫁妆送去,不可多言其它。”
“是。”
***
待三日后,大兴城裴府,府内处处挂着红色的绸缎,红色的灯笼,一派喜庆。
为身着红色喜服的美貌女子,Сhā上最后一支簪,“夫人真美!”琳玉赞道。
一身红装,头戴凤冠,女子抿唇望着铜镜,双手缩于衣袖中,紧紧握拳,使人无法察觉女子此时的心情,真的要嫁人了么?虽然早已知晓,但至此日却紧张万分,无人告诉她,今日该怎么做?害怕拜堂之时出现差错。
“夫人,时辰快到了。”琳玉望了望天色,慢慢步入里屋道。
心然慢慢起身,喜帕遮住了视线,只能任由琳玉扶着步出屋。至大堂,周围的人声令心然微微皱眉,心怦怦直跳,手渗出冷汗,步子变慢,只到琳玉将红绸的另一头递与左侧之人。熟悉的气息,似是知道心然的紧张,红绸的另一端被轻扯了下,心然微微抬头,静下心来。
三拜之后,心然回到喜房,静静等待。坐于喜床,心然松了口气,丫鬟们退出屋内,偌大的喜房只剩心然一人。想到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心然秀眉微蹙,将一早放至床脚处的小盒翻出,盒内放着白玉小瓶。
夜幕降临。
石之轩步入喜房内,望了眼屋内红烛,嘴角上扬,进入里屋。
听见沉稳的脚步声,心然侧头,喜帕被掀起,瞬间低下头,红晕染上脸颊。手被温暖的大手紧握执起,低沉地声音响起:“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心然抬头,与之对望,朱唇微启:“一生一世一双人。”
微微一笑,石之轩起身,为两个小杯斟上酒,将其中一杯递予心然,两人慢慢喝下杯中酒。合卺交杯后,取下凤冠,石之轩拦腰抱起心然,走至床边,坐于床沿,细瞧心然。
心然抬眸,不再似之前那般害羞,微微侧头主动吻上石之轩,将未咽的酒一一送入他口中,慢慢移开红唇,抬头羞涩道:“心然不会喝酒,夫君勿怪。”
石之轩眨了眨眼,笑答:“怎会。”话音刚落,眼中迷茫,身子缓缓向后倒去,似已昏迷。
轻推了推倒在床间的人,唤道:“夫君,醒醒!夫君!”
未得到回应,心然吁了口气,扑哧一笑,低头望着昏迷的石之轩,手抚上他的额,慢慢往下。心中略带愧疚之感,撑起身,欲离开。怎料手被握住,心然暗暗一惊,来不及抽手,已被拉着向后倒去。
被石之轩紧紧抱在怀中,一个翻身,心然被其压身下。
之前昏迷中人,正笑望着心然,轻声道:“夫人,你要去哪?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怎能留为夫一人?”
“你......你骗我。”心然惊讶道。
石之轩邪魅一笑,反问:“不骗心然,怎知心然想逃呢?”
“谁说我想逃。”微微皱眉,心然轻哼。
石之轩低头含住心然的唇,阻止她继续说下,手慢慢下移,解开心然的衣。
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深吻所扰,微微喘气,肌肤外露,心然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衣裳已被脱去大半,忙移手,阻止石之轩的动作。
“别......我怕。”心然声音颤抖。
终明心然下药之举的原由,轻刮了下心然的鼻,侧首对着心然的耳,轻声道:“不用怕,一切有我。”温热的气息覆上心然的耳,似知心然的敏感之处,此举似故意,使得心然身子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