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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里的胆小腼腆其实不算什么,但若是混合进"他曾经和文娱委员是班对哦"的大前提,效力便如同被喷进强力杀虫剂的密闭空间,足以轻易将一切关与表白的冲动与勇气,在瞬间被熏成死气沉沉的壳。
即使只是"曾经"。即使现在的他就坐在我的身后。即使在闲聊里发现他有着和我一样的爱好。即使他能发现我换了新的头绳。即使不只一次地,在我回头张望的时候,会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即使……
即使是怎样的"即使"也没有用。
事实上只要我一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个体育课上,他背起文娱委员时所流露的小心表情,内心里那些浅薄的小优势就都像是淹没进阳光的吸血鬼,在瞬间灰飞烟灭--更何况,文娱委员唉。某个意义上那就是"班花"的代名词了吧?
没有丝毫可以媲美的自信。又何必强出头地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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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打定主意要把这颗少女情怀按捺进棺材的。
嗯。"几乎"--如果两个星期前,王之钧没有告诉我"下个月他就要转学了"的话。
"转学?为什么?"尽管内心的惊讶足以冲破脑壳,当时的我还是故作镇静地问了过去。
"嗯?父母调职呗。"完全没有新意的原因,"不过很近啦,就在x市"
"那真的很近啊。"苏明的声音Сhā进来。"好像在这坐地铁坐到最后一个站就能到了是吧?"
"对啊。"男生看了眼苏明,目光转向我"以后有机会过来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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