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如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是遗憾的神情来:“玉音可谓是人如其名,那嗓子,就如同玉磬一般,实在是一绝啊!前儿个,我还专门给她谱了一曲,本想着今日来带给她,哪知道,玉音居然不在了,如此,就得再等几日才行了!”
“长卿似乎是玉堂春的常客啊!”吴千秋笑了起来,问道,“果然是少年风流。”
司马相如脸上罕见地露出一点红晕,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他打了个哈哈:“伯平兄说笑了!”
苏明对司马相如还算有些好感,司马相如长得可以说是很是清俊的一个人,举手投足也颇有法度,虽说不是世家出身,不过,也算是一表人才,他笑吟吟道:“少年人,年少而慕艾也是常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韩嫣在一边笑道:“素闻长卿善于音律,想来玉音小姐也是长卿的红颜知己了!”
司马相如对这个倒是颇为得意的,他很是矜持地点点头,轻笑道:“玉音小姐精于鼓瑟,与音律一道,颇有涉猎,相如与她相交,也是得益良多啊!”
鼓瑟,看样子这玉音不是什么普通的歌女啊!须知,在这个年代,琴瑟都是君子之艺,当年孔子擅长鼓瑟,独立成家,号称“孔门之瑟”。即使汉朝开国不久,礼乐崩坏,但是,琴瑟之类的乐器,也只是在宫廷和豪门才会学到,而歌女就是贱籍之人,一般情况下,可是不许学这些乐器的,看样子,这个玉音倒是很有可能是原先出身不错,却因为家族获罪,沦入贱籍的。
吴千秋对此颇感兴趣:“长卿如此推崇,想来,那位玉音小姐确实是少有的佳人了,千秋虽说来过玉堂春几次,却是没有见过那位玉音小姐,实在是颇为遗憾了!”
韩嫣笑道:“长卿既然是玉音小姐的入幕之宾,想来,来日定可为我等引荐,我等可是等不及一睹芳容了!”
司马相如脸上露出了有些暧昧的笑容:“那是自然,如果,王孙这般翩翩少年,若是让玉音小姐看到了,岂不是日后眼里只剩下王孙了!”
韩嫣被司马相如这么一打趣,也不着恼,他笑嘻嘻道:“长卿何苦妄自菲薄,似长卿这般人物,又是怜香惜玉的,实在是天下少有,若是多上几个,天下女子眼中哪还装得下别人呢!”
两人互相调笑了一会儿,吴千秋却摇头道:“堂邑侯素来喜好美色,听长卿这般说玉音那般佳人,堂邑侯若是上了手,怕是没准日后就不会在玉堂春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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