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男孩子跟几个姑娘肆意说笑,子衿不像过多掺合,打算跳进泳池再游上两圈。正好她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难得今天有机会来游游温水泳池,一定要一定要游到过瘾!
“哎,康宁,不会是我们棒打鸳鸯,把你新勾搭上手的大小姐给吓跑了吧?”
那俩姑娘笑颜如花,可看不出一丝内疚,她们和康宁厮混惯了,才不会真的把这事放在心上。
康宁这家伙,去到哪儿不是口花花的哄女孩子?要是把他的话当真,那些女孩子才可怜呢。
康宁没再理那两个女生,她们见康宁不接口,自觉无趣撇了撇嘴自己玩去了。
康宁看着子衿在水里游动的身影,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这家水上休闲会所施行会员制,要凭着会员卡才能进入这里消费。而要成为家会所的会员,起码要交一年的年费。那接近七位数的年费虽然对有钱人来说绝对是九牛一毛,但也不是寻常人家舍得掏的。
所以康宁知道,能够在这里游泳的,就证明这女孩子的出身不会太差。
当然,这儿也有很多拜金女郎,跟着金主进来玩耍,比如刚才和他打招呼的那两个小模特。但是康宁自信不会看走眼,他从子衿身上看不出拜金女郎的味道,而且……她长得也不像是金主们喜欢的那一型。
不过,她同样也不像是他常见的那些名媛淑女。她长相很清秀,有种难得的温婉气质,甚至感觉还有些羞涩……全然没那些富家女骨子里惯有的嚣张意气。
康宁远远望见子衿上岸和一位老人家一起走了。是 哪家的小姐呢?
刚才没问她的名字,真是可惜!
经过凌傲的教诲,子衿从头再做秋冬系列设计的时候,没有再可以回避自己以往的一些设计。她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好些天,画了撕撕了画,不停的做版衣又不停的改动,可算弄出了一批比较满意的成品。
肖然忙完了毕业设计,时间还比较充裕。在雅图实习了一星期后,公司让这批从学校里招来的先回校处理毕业事务,所以他最近能抽出一些时间来帮子衿做时装秀。
每一套服装的搭配,都是他们俩反复讨论的结果。肖然还要为每套服装做相应的配饰设计,这工作一点都不比子衿做衣服轻松,反而难度还要更大。
时装秀和平常穿衣服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在T台上演出,模特的服装不但要比日常销售的款式更加富有设计感,而且从发型到化妆,从首饰到鞋子,全部都要精心搭配,力求让观众在最短的时间内受到最大的视觉冲击。
“中介公司那边搞的怎么样了?场里敲定来了没有?”
肖然手拿锤子,在他的工作台上叮叮当当敲打着一件黄铜发饰。为了方便工作,他穿着一件旧T恤和一条烂牛仔裤,还围着那种老厨师喜欢围的蓝色粗布围裙,看着就跟个小工匠似的。
子衿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也是一件家常便服,头发蓬蓬的输了个马尾,全然不修边幅。上次李小波带食物来探班的时候,取笑他们说他俩简直像是地下小作坊里头的工人兄弟,哪有半点时装设计师的风范。
“敲定啦,就是那个经常承办时装秀的天鹅酒店。时间也定下来了,中介公司那边按照我给的宾客名单在敢印邀请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