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拉我的脸,告诉我这不是做梦。”一瞬跟个游魂似的。
他果真不客气地捏住一瞬的脸皮,用力的向外一扯。
“啊!”一瞬痛的背脊都有冷汗冒出。
你爷爷的,我这不是做梦么?外什么做梦都这么痛?为何做梦都要被美人月欺负,难不成我就不能欺负回来了。
劳资今日豁出去了。
一咬牙,一瞬来了个咸鱼大翻身,猛地将月非天压在身下,对准了他那张看起来就柔软万分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身闷哼很快被喘息淹没。
玉般光洁的身子白晃晃地在自己身下轻晃,如此情景如斯美人,看的一瞬心头火热,鼻血差点忍不住喷出来。
“美……美人月……”一瞬不停屯着口水。
奈何郁闷又口水如黄河暴涨来势滔滔,哗啦啦地低头砸吧砸吧地便又是亲又是吻,舔了某美人一头一脸口水。
若是别人,月非天肯定不会这么忍下来,可这么对他的人是一瞬,他心里头最重要的一瞬。遇着了这么个人才晓得,曾经以为难以接受的肢体接触,也会让人愉快,那些被他厌恶过的黏腻液体,也会带来心安的感觉。
于是任一瞬又吸又咬的弄得他满脸满身湿黏,月非天也只是待着,等了她一眼,可那一眼在一瞬看来却是如泣如诉,万般风情说也说不出。
月大美人有些郁闷。
伏在自己身上的笨丫头如小狗一样不得章法,颤巍巍的只会乱拱乱啃。偏偏还极其顽固坚持,使力轻了推不开i,重了又怕伤到她。月非天既郁闷又无奈,还得伸手扶她一把。
“呜……嗯……”
不知被一瞬拱到那个敏感之处,月非天猛地向后一昂首,修长白皙的脖头上喉结上下滚动,双眉微蹙,睫羽轻颤,面颊两侧飞起薄薄桃花红,也让那张绝美脸孔顿时生动鲜活无比。
光看那张脸,一瞬就被迷得“啊”的一声呻吟出口,两手撑地才没有摔下来,都可以感觉到Сhā入体内的欲望几乎要她的身子都撑裂了。
果然,势不如人强。
还没容她如何报复回来,就被月非天保持着两人肉体相连的动作,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压下,在一阵狂风暴雨似地攻击下,只有床上被榨得“哼哼恩恩”的份了。
他忘了他的冷清自持,用力的程度让一瞬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霹雳啪啦地响,简直快碎了。
完了……
这回彻底完了。
先是翻云覆雨,再接着美人月同意成亲,然后,下一步……哪牛高马大的疯子玄暝会不会真挺着大肚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说他怀了美人月的宝宝……
一瞬心中大骂,紧紧咬住嘴唇,几乎气得厥过去。
“你若同意的话,我们天一亮就成亲如何?”月非天在她身上轻抚着。
果然是梦!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没当过古人,可并不是白痴。哪一个古代帝王的婚礼如此儿戏?
估计再过一会儿,那个盯着个七八月大肚子的玄暝就该来闹场了。
心中怨愤,哪逼人发疯的感觉就像是钝刀一寸寸一点点的凌迟着她,终于让一瞬再也受不了的大嚷道:“呜……啊!玄暝你个王八,劳资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
月非天一巴掌呼过去,拍在她脑袋上打断了她的臆想。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很久以前,当一瞬还是学生的时候,哲学一直就是她的痛处。什么“矛盾是普通的矛盾是绝对的矛盾是有两面性的……”仰或是“世界时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她总能在老师大人吹胡子瞪眼睛呐喊时,顺利梦周公。
整个就是鸡同鸭讲,不知所云。
在她的眼中,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天就是天,地就是地,如四季冷暖分明一样,哪里来那么多的,似是而非的相互转化?
然而在那很久以后,好别了学校告别了教材甚至告别了原来世界的一瞬终于体会到了何为“矛盾的普遍性”
明明上一刻还温柔似水的美人月,下一秒就一脸凶神恶煞;明明是黑夜,眼前却闪过眩光无数;明明上一秒还是在天堂,下一刻却又如地狱……
这番折腾下来,唯一可以肯定了的是——
这不是梦!
“在我的床上还敢想着其他男人,看来为夫太温柔了。惹来一个箫妖孽不说,出去一趟就招来个龙影天,还买一送二,带回俩明侍,这下子居然还念念不忘玄暝了,今晚上看来为夫要好好表现一下,让你记住自己的男人是谁!”
月非天狠狠地说,心想一瞬这人铁定是生来克他的。
一瞬无语——
谁说女子爱计较,这男人要翻起旧账来也够人喝一壶的了。
“哎呦轻点……”
“哼,再叫你得了便宜卖乖!”月非天吧下巴搁在一瞬肩窝里,在她耳边调笑道:“不过这里挺好的,咱家丫头身体内又暖又热的,我干嘛要出去?”
你——
一瞬气结。
“啊……呀!不行……太、太深了……好惹……不行……饶了我……这个姿势我做不到啦……救命啊……嗯啊……用力……好舒服……嗯……”
……于是乎,一声大嚷引发的惨案就在冰冷雨夜里的卧房内轰轰烈烈地上演了……
激昂煽情的喘息声、呻吟声在小小的院落中回荡,掺杂着肉体碰撞声,床板剧烈摇晃发出的嘎吱声响,整整响了一整个晚上……
雨夜中……
还有两道饿狼似的眼神,死死盯了小院一晚。那小眼神都幽怨得恨不能瞪出团火来,活烧死了那惹事的小院。
于是。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时候,就见到月大美人神清气爽的多吃了一碗饭,而……某宝宝则双眼通红还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身边甚至还飘荡着几朵飘忽的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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