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瑜倒是一脸的坦然,事先早已经商量好了,事成与否,也就在此一搏。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郭芙,若是失败,以秋辞的手段定然饶不了郭芙,所以他早早的就把那暗器给了郭芙防身,就算失败了,郭芙这个无辜被自己牵扯进来的人也能逃出去。
秋辞控制的这些男宠还有宫婢,身上都有一种蛊毒虫,这本是大理苗疆的摆夷族所擅长。本来逍遥派也有一种手段,‘生死符’能够对人进行控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那种手法需要几十年极为高强的内力,所以生死符在逍遥派这一代还没有人有资格用,也用不了。
捏了捏郭芙的手,将她更向里面推了推,得到了回应,安子瑜这才安心下来,一掀帘子,钻了出去。
郭芙攥紧手中的小瓶子还有安子瑜给的暗器,把全身的气息都隐藏起来,,就像是这间屋子里从来没有这个人一般,她只有一次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
“师兄,你终于舍得出来见我了?”
说话的紫衣女子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轻纱,肚兜半掩的春光从那紫纱中透出来,肌肤端的是莹白如玉,细腻如瓷。那女子半倚在短榻上,一双只用手便能够包住的小脚露出来,十个脚趾上都涂了红色的丹蔻,十分妩媚,往上看,是一双均匀的小腿,稍微有些肉的大腿组成的画面。这女子并不十分美貌,若论美貌,郭芙也是妩媚非常,明艳动人的,可是这个女子却好像是‘欲’的化身,‘欲’的写照,任是哪个男人看了能够不心动?
郭芙透过绵延落下的床单,只看见一双小巧漂亮的涂着红色丹蔻的双脚来回摇晃,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想起来不知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话,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有男人抵挡得住她的诱惑,她本身就能够引起男人的欲望,这和美丽无关。
安子瑜一脸的坦然自若,面对着诱人堕落的无限风情,似是没有看道一般,只是视线扫过那张能躺下十人的大床上的两人,微微僵了僵。床上那两个男人,一个古铜色的肌肤,一看就是练过的,满身是汗,嘴里叼着个角先生,恭恭敬敬。另一个横躺在床上,一张脸柔美非常,体制细弱,两股间还有隐隐的白浊流出。
“秋辞,你我是兄妹十几年,我却一直看不懂你。。。。。。”
“看不懂?师兄,我可是很好懂的。你看我这些男宠们,哪一个美貌及得上师兄?若是师兄能够许我一夜,与是妾身温存一夜,便是死也是值得的。”一句哀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温柔一般,挠的人心痒痒的。一句话便能够勾起男人的身心。
跪坐在床上,古铜肌肤的男人看向秋辞的眼神变得迷离,两腿间的那话已经鼓出来。
安子瑜暗自摇头,他师妹秋辞的确是个尤物,只是若是这尤物却是个能要人命的罂粟花。
“下贱的东西,别给我丢人!把你那话系上!”秋辞一脸的嫌恶,丢过去一截红绳子。
那男人长的倒也英俊,只可惜,在这女魔头面前,却是一生都不敢言语。对于这女人他是又爱又怕,爱的是她那一句话就能够挑起自己的欲望,为着她的身子和身上的毒,就算和男人行那事,也是愿意的。怕的是这女人手段残忍无比,被她厌了的男人,不死不活的,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手哆哆嗦嗦的拿起那截红绳子,使劲绕在了那东西上,那突起的顿时涨成了紫红色。
秋辞下了塌,身形妖娆,袅袅娜娜的走到床上躺着的那男人那,拿起了一只最大的,有婴儿拳头粗细的角先生,,毫不留情的捅进躺着的那白皙男人的□。男人一声惨叫后,继而是大声的呻吟和不堪入目的媚态。
安子瑜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
“看看他们这些下贱的样子,怎么能和师兄你想比?”秋辞一掌打了那男人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