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的左手一伸开,在键盘上,就不由自主的发抖,而且手腕还针扎一样的痛。。。我会不会的什么病了?痛死了。。。
“人家杨大爷好气魄哪,怎么会尊我为师,他早就判出我们全真教啦,还不知廉耻的拜了一个女子为师。。。balabala。。”
赵志敬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带刺的话语。这边郭靖的脸已经完全的黑了下去。
孙不二听着赵志敬说着,也是愤愤不平,在她看来杨过乃是全真弃徒,纵然郝大通当年误杀了古墓派的孙婆婆,也是因为杨过这不老实的小子惹出来的祸事,不然的话,郝大通如何能够直到现在还心怀愧疚呢。
黄蓉一边凝神听着,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她是看出来了,女儿郭芙如此维护的模样,怕是一颗芳心都系在这小子身上。她一向知道芙儿虽然乖巧懂事,但也是异常固执,比自己还要执拗的性子,若是像当年黄药师一般反对她和靖哥哥的婚事,怕是这孩子会做出比她离家出走更可怕的事。现在不管杨过到底有没有错,还是说全真教夸大其词了,最重要的是保下杨过,不然这对芙儿的将来很是不利。况且再容得他们这样说下去,芙儿这孩子都要炸毛了。
这边郭芙没跳出来,杨过反倒是炸开了锅,原因就是这姓赵的道士说了些小龙女的坏话,杨过一向敬爱神仙一般的师尊,哪里容得这杂毛道士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这臭道士,说我姑姑坏话!当年就是你虐待我,还不教给我武功,让我在比武会上被打个半死!”
因为师叔孙不二和郝大通在这里,当年他们只道是杨过叛出师门,却连原因都不清楚,赵志敬在他们眼中一向是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杨过,你这个小畜生,别乱说话,我何时不传授你武功了!”
杨过冷哼一声:“是啊是啊,你只穿我心法,却连半点招式都不教我!让我连自保之力都没有,这就是你这个师傅所谓的教!而且你还指使你的徒弟鹿清笃殴打与我,让我干最繁重的杂活!”
转过头,杨过无限委屈:“郭伯伯,过儿没有骗你,过儿的确拜在了别人的门下,因为这姓赵的杂毛道士实在欺人太甚。当年郭伯伯你全胜全真教的道士,胜了他们的那什么什么阵法,他们就看我不顺眼,一直欺负我!这个姓赵的道士为了搪塞师祖和师叔祖,就只教我心法,半点招式也无。我被欺负的厉害了,古墓派的一个孙婆婆怜惜我,他们看不过有人可怜过儿,对过儿好,就将孙婆婆打死了!这之后姑姑才救了我,教我武功。。。”说道激愤处,杨过红了眼圈,声音哽咽,郭芙看的心里难受,只得站在他身旁,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赵师兄,孙师叔,郝师叔,竟然有这等事?”郭靖皱着眉头问道。
“杨过,你个小畜生,你别血口喷人!”赵志敬跳了起来,拿着剑就向杨过砍去。
因为杨过句句坦白,这下子反倒是不再怕这杂毛道士了。古墓派的身法本就是轻灵,也未见杨过是怎样的步法,身体微微一动,便躲了过去。
以杨过现在的实力早已经远远超出赵志敬,所以一个气急败坏,内力已乱,不讲究什么招式的全真教的道士和一个专习克制全真教的古墓派传人,自然是杨过更胜一筹。
原来古墓派的创派始祖林朝英女侠曾与全真教的王重阳有过一段辛秘。这是往事,暂且不提,只是不知为何,有情人竟没有成为眷属,林朝英女侠含恨创立古墓派,创造的招式心法俱是克制全真教的招式心法的。又加上杨过被小龙女从小用寒玉床修炼内力,纵然古墓派的武功不适合男子修炼,杨过的武功进境也是一日千里,不可与在全真教之时同日而语。
杨过这小子,滑头滑脑,玩心大起,一边哇哇怪叫着,一边却让赵志敬吃暗亏。
郭靖看不明白,听着杨过叫的惨兮兮的,心中焦急,然而黄蓉,郭芙,孙不二等却是看得分明。
“赵师兄,过儿这孩子有什么不敬之处,我先向你谢罪了,万不要伤着过儿啊!”
郝大通怒气冲冲的拔出剑,喝道:“杨过,你不要欺人太甚!”
此时的赵志敬,在门柱后被杨过一脚踢在ρi股上,摔了个狗吃屎。灰头土脸,气愤的跟郭靖一个挥手,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郭芙拉着杨过,两人对视一笑,挤眉弄眼的,心中已经了然。
听到郝大通的喝声,杨过怒视着郝大通:“你敢否认孙婆婆不是你害死的?就是你一掌打死了孙婆婆!全真教的宗师不过是个草菅人命的坏人!”
郝大通顿时萎靡,孙婆婆的误杀,在他心里一直是挥之不去的阴影,如今杨过又将这疮疤揭了开来。
“我。。。。。。。”
“你什么你,你若是心里有一点愧疚之情,为何不自裁向孙婆婆谢罪?难道说你全真教的人是人,古墓派的人就不是人了?你既是杀人凶手,杀死一个武功不如你的老妪,还有脸苟活着?”杨过的话语字字刀枪,戳在郝大通的心上。
咬咬嘴唇,郝大通流下一滴男儿泪:“不错,孙婆婆是我杀死的,这条命就赔给你好了!”说着,横剑想脖颈抹去。
‘啪’的一声,郝大通手中的剑被孙不二打掉:“郝师兄,你何故要如此行事?纵然孙婆婆之事,是你失手,自古人生谁无过也?一命偿一命未免代价太大。更何况孙婆婆之事,又不全然是你之错。如今武林大会在即,男儿应为国家献一份力,何苦轻贱自己的性命?”